一晃到了下午,江南迷糊了一阵,精神头恢复得差不多,南宫玉却是躺在床上打起了呼噜,睡得那个香,贼窝里都能睡得如此香就可见心不是一般的大,不过却是因为身边有了个保镖的缘故,哭着这么长时间,精神紧张得不行,突然放松了,吃饱了,睡得肯定香。
江南闻到整个青龙寨都处在节日的喜庆当中,一个个土匪高兴得不得了,又可以大碗喝酒了,又可以大口吃肉了,又可以……
青龙寨里其实不少女人,从年少十来岁的到五六十岁的大妈,往来穿梭于寨子之间,但是总体上缺少一些什么东西,缺少什么呢?江南困惑着,快乐,缺少的是一种快乐,在这喜庆的节日里,绝大多是妇女的表情也是木然的,僵的,全然没有女性应有恬静,温柔与安详就连洒脱,泼辣与彪悍也不存在。
她们都是被掳来的,这不是他们要的生活,这里没有他们的亲人,这是到底只是一个匪窝,江南想着把他们也解救吧,可是想想自己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啊。
悄悄潜去了厨房,偷得一大碗牛肉,牛肉一大块一大块的,几乎有拳头那么大,有的还连着骨头,汤水炖的发白,牛肉炖的酥烂,入口即化,美味极了,没有多余的佐料,都是原汁原味,就是加了盐巴,以及炖的时间足够长,一大碗就四块肉,江南吃的满嘴流油,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太好吃了,既然这么好吃,就叫这个土匪肉吧,回去我也做这个土匪肉吃,真好吃。
不用担心小玉,她自然有人伺候着,吃了一天牛肉,浑身都长了力气,想走躺拳消化消化,奈何没那地方,只能站桩了,江南就在吊脚楼下站桩,站个矮桩,空间有限。站着站着天色已经黑了,江南微微冒汗,感觉浑身通泰,仿佛在热水池里泡过一般,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得到了供给,身上每个细胞都充满了活力。
话说两头,南宫四海和褚大山苦行一日,马都口吐白沫不行了,终于确定就是这山上的土匪干的好事了。马已经骑不得了,就走路吧,希望还没出什么大事,南宫四海阴沉着脸,褚大山不敢说什么,两个人弓着身子已一种及其怪异的方式在奔跑,身体半弓着,脊椎发力像弹簧一样一蹦,力气通过脚作用在地上,地上的反作用里又打在人脚上,整个人就像一条弹簧,一窜一窜的往小路上奔去,一步就是两丈多远。
褚大山像个巨大的肉球,弹跳在山间的小路上,第一个哨岗里的宋大就是听到有声音,探头出来却看不到人了,还怀疑是不是有鬼,或者是吴二在捉弄自己。可怜的宋大,作为首哨,连过两拨人都没发觉,土匪窝的日子应该也到头了。
两个妇女进来关南宫玉的茅草房,一个提了一捅热水,一个拿了一个托盘,托盘上装着一套大红衣服,头巾,还有针线,这土匪的仪式居然也是搞全套的啊!
一个身材跟南宫玉差不多的老妇女进来看到南宫玉在呼呼大睡,看不过眼,露出歹毒之色,伸手就用力扭了一把南宫玉的大腿。
“啊!救命,江南救命!”南宫玉缩到一旁,揉搓着被扭的大腿焦急地喊道。
“你喊吧,你喊吧,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老妖婆撇嘴回应。
“你个该死的臭婆娘,老妖婆,干嘛扭我,小心我一巴掌拍死你。”南宫玉也不甘示弱地回应。
“小娘胚子,你还反了不成,看我怎么整治你。”
“朱婶,算了,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另一个服妇女劝一句,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着老妖婆原先也是被掳上山的,后来为虎作伥,成了土匪的得力手下,管理一帮女人,平时作威作福惯了,哪有女的敢这么跟她说活,气不打一处来,甭说了,手上见真章把,撸起袖子就要干。
“啊,江……”
“小娘胚子,今天不把你治得服服帖帖我就……”
没了,没下文了,江南突然从床下窜出双手分别给两个老妇女的脖颈一人一个手刀,瞬间两个人像个剥了叶的凉棕,塌软下去了。南宫玉看得刺激也要试试一手刀砍脖子的玩法,被江南拉住了。
南宫玉看老妖婆身材和自己差不多,就计上心来,叫着江南搭把手把老妖婆给剥了,换上了大红的嫁衣,衣服还算合身,把手脚都紧紧的困住,再困在房子中间的柱子上。
掰下下巴,把自己用过的塞嘴破布狠狠地塞进了老妖婆的嘴巴,再用根绳子绑上,绝对牢靠,南宫玉做完这些工作开心地笑了,笑得很开心,然后眼光就开始变了,真的变了,哼老妖婆,看我的。
南宫玉抬起双手,像螃蟹巨螯一样,用尽全力狂扭歹毒老妇女一通,从手臂,胸腹,大腿,无所不用其极。江南看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千万不要得罪女人,而且是漂亮女人,心底不自觉涌现这么一句话。
老妖婆被疼醒,想骂娘,奈何出不得声,又被疼晕过去了,南宫玉把红头巾给老妇女戴上,想想不够解气,又用尽全力刮了两巴掌,手都打疼了,还说了句让江南大跌下巴的话:“算了,不跟你这老妖婆一般见识。”
服了,江南算是服了,小玉真是个得利不饶人的家伙。两个人又合力把另一个妇女给绑了塞进了床底。临走时南宫玉觉得还不够周密,就拿起托盘上进针线给老妖婆的盖头给用针线缝了几针,拍这小胸脯保证,就是六七级大风也刮不掉这个盖头来。
两人从床底溜走,再把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