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芮尔越听越感动,眼圈又渐渐红了起来,娜塔莎走过去心疼的拦住她的肩膀,揉了揉阿芮尔的脑袋。
最终为这一幕温馨的场景画下句号的是神探福尔摩斯先生。
夏洛克见全场每个人都说了判断理由,却没有一个说到重点,他皱皱鼻子:“再说了,你的智商有限,完全无法做到你刚刚所假设的一切。”
阿芮尔:“qaq咦?!”
大家这才如醍醐灌顶:“……”原来是这样!
“今晚的情况既然都已经了解清楚了,那就先暂时解散,大家可以回到各自的公寓,也可以和让你觉得安心的朋友住在一起,还可以聚集在别墅一层的客厅内。”史蒂夫在离开前和大家做最后的通知,“但无论你们今晚在哪里,都要保持高度的警惕,一旦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请立刻按下报警装置。”
阿芮尔并不害怕单独面对阿灭,她和卡魔拉她们说:“如果你们谁觉得不安害怕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回去,今晚我们住在一起。”
娜塔莎摇了摇头:“我不害怕,而且我和班纳是一间屋子。”
奥克耶队长表示:“我需要回去保卫我们的人民。”虽然能上岛的瓦坎达人民都是经过筛选过后的战士,和她的战斗力差不了多少。
卡魔拉倒是犹豫了一下:“我现在还有事情要去解决,等解决之后再去找你。”
“好,那我等你。”阿芮尔点点头,说完就打算转身离开。
托尼却拦下了她的路:“我有话要对你说。”
“唔,你说吧。”阿芮尔停下了脚步,想到晚上吃饭时的事情,她还体贴的补了句询问,“还是说这里不太方便?那我们去另外找一个隐秘的地方?”
和阿芮尔一同停下了脚步的还有德拉科,他和阿芮尔与托尼两人之间隔了有两排正在撤离的人流,如果贸然挤过来偷听的话动作太大,也太不自然。
伟大的魔法师先贤们可能早就想到了这一天,所以发明了‘耳听八方咒’。
德拉科挥动魔杖在自己的耳朵边轻轻点了一下,阿芮尔和托尼的声音立刻就变得清晰了起来,他甚至还能听到托尼的呼吸声。
可真吵。
“不用,我要和你说的其实很简短,就一句话。”托尼轻笑,不紧不慢地说,“其实和那件私密的事情有关,我想告诉你的是,等这次大战结束后希望你能给我空出一点时间,让我能和你两个人单独谈一谈那件事。”
德拉科这下放心了。
他明白托尼要说的是什么事情,但没关系,能拖一天是一天,只要不是现在告白,那他就还有机会和时间。
能拖一天是一天。
阿芮尔的表情却僵住了:“大战结束之后?现在不能说吗?”
“不能。”托尼语气温和,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一定要在这场战争结束后才能说,怎么了?为什么你的脸色变得这么差。”
“因为,因为有点冷吧。”阿芮尔声音发虚,一边说着‘冷’一边伸手给自己扇风。
她止不住的心惊。
刚刚的那句话简直是教科书式的flag。
阿芮尔拉着托尼追问,做着最后的挣扎。可无论她怎么祈求,托尼就是不告诉她,还说请她耐心的等一等,这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就算大战结束后说也来的及。
阿芮尔沉痛地摇了摇头:“……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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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灭果然像大家预料中的那样,今晚一点儿都没消停,他很快就对大家发动起了第二次袭击。
化身成了卡魔拉的阿灭走进了复仇者们的别墅,直奔自己曾经最宠爱的小女儿的卧室。
“噔噔噔——!”他敲了三下门,用卡魔拉的声音喊阿芮尔的名字,“开门,阿芮尔,我来了。”
阿芮尔和卡魔拉是他在这群人里面最了解的两个人,也是最有信心,绝对能伪装的滴水不漏的两个人。
他了解她们的一切小动作与习惯——除了她们内心的真实想法。
可阿灭没想到的是,在阿芮尔开门后和他交谈的第一个话题,就差点让他的伪装破功。
阿芮尔满面愁容地打开门,挽住‘卡魔拉’的胳膊朝里走:“卡魔拉,你终于来了,我快要郁闷死了。”
“……怎么了?”‘卡魔拉’学着阿芮尔的姿势,盘腿与她在软乎乎的粉白色的大床上对坐。
阿芮尔把枕头抱在怀里,将下巴抵在枕头上,苦恼地说:“托尼在今晚解散前和我说,他要在大战结束后和我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无论我怎么追问他都不说。”
‘卡魔拉’僵住了:“……”
小女儿这是在和他进行一场……姐妹间的八卦?
阿芮尔甚至还拿来了饼干和红茶,放在床上的小桌子上,一副要彻夜谈论此事的模样。
“而且!”阿芮尔没发现‘卡魔拉’不自然的表现,她全心都沉浸在了对托尼今晚究竟要说什么的好奇中,“你发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