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小香肠,而李太太这一生她的唯一仅有能吃的,也只有这条小香肠,何况她的又是羊肠小道型
的,难怪她的还像是少女一样的紧。
正明也感到非常的好受,他的yáng_jù被紧夹着,既温暖又舒服,没办法他只好磨起来。
他小心翼翼的磨转,果然生效,李太太又哼哼呀呀起来了。
「正明啊美死了哼你好狠要qiáng_jiān啊想把我奸死嗯坏人正明唷」
正明一边磨一边用口含住她的,舔得李太太又快活起来。
「嗯嗯美死了啊用力点正明啊用力点啊」
正明一听李太太叫用力点,他真的用力一插。滋!的一声。
「啊!」
李太太又抽搐起来了,娇口微张,气喘如牛,大yáng_jù还有两寸没有进里。
正明想想也不是办法,今天动了怜香惜玉的念头,对她处处体贴小心,这样弄下去,不知何时才能有个了结
,不如残忍一点。
於是没命的又chōu_chā了几下。
「啊!啊!」
李太太娇躯颤了几颤,又昏迷过去。
正明这时候才真正的怜香惜玉,用块布来擦李太太嘴边的口水,很深情的轻吻着李太太。这时候,他才闻到
李太太的身上,散发出一股说不出的又很特异板吗?」
美芳道:
「讲得好难听!」
正明对美芳道:
「不要管她,让她在一旁看好了,来,我们弄一次。」
美芳涨红了脸道:
「弄那种事怎麽可以给人家看,死鬼,真缺德。」
正明道:
「让千惠教你吮的功夫。」
千惠道:
「我教她吮,你要给她吮,要不然我不干。」
「可以,你先教。」
美芳有点不好意思,现在含在嘴里也不管了,和千惠一样又是吮又是吸,也用手揉弄大卵蛋。
正明经她这麽一吸吮,大yáng_jù便更硬了,想马上干穴。
千惠道:
「该你了,给她舔啊,舔好了再干穴。」
正明没办法,只好分开她的双腿向着嫩穴上舔去,yīn_chún阴核都舔过了,就把舌尖往她的穴里塞。
美芳闭着气道:
「这怎麽可以舔啊?哎呀!我的天,是什麽东西老往穴里塞?花心快掉,穴水会滴出来的。」
正明听她说要滴,就把嘴移开,怕她滴了就不想弄了。
千惠道:
「你真没用,才里去了。
「啊啊美死了正明你真好唷美死了唔嗯我我的正明唷」
李太太被磨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花心乱跳。
正明知道时机到了,就改用抽送的方式,开始一抽一插,还有点儿生涩,几下之後,已经是畅通无阻了。
「唷我我要死了」
她颤抖一下,双腿一瘫,又昏迷了。
正明真有点儿气,她竟是这样不管用,才chōu_chā了十几下就清洁溜溜。
他此时对李太太也是抱着一种人生以服务为目的的宗旨来对付她的。
她少女般的羞怯使他怜惜,正明决定今晚一定要给她个痛快淋漓,使她毕生难忘。
正明只好躺在她身旁暂时休息,良久,她才悠悠醒过来,紧搂住正明道:
「正明,我爱你。」
正明道:
「被你这样一说,爱变得太便宜了,我说一个道理给你听,爱是一点一滴叠积起来的,就像父母爱子女,
就像夫妻之间的爱,互相的照顾与关心,时间使爱的叠积越来越多,那才是真正的爱,像这样不叫爱。」
李太太娇滴滴的道:
「叫什麽?」
正明道:
「叫欲,你我只是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等一下,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两不相干。」
李太太听完了这番道理,又紧紧搂住正明,香唇像雨点似的吻在他的脸上,说道:
「你说得很对,正明,我爱你,我爱你,我一百万,一千万个爱你,真的,此生不变!」
正明苦笑,这简直是对牛弹琴,既然说这些圣贤的大道理她不懂,只好用实际行动了。他猛地chōu_chā起来。
「啊!」
她娇叫一声,秀眉紧蹙,娇靥泛红,làng_jiào道:
「哼哼正明我的正明嗯美死了我爱你只爱你一个人啊美美死了」
正明听她浪得可以,听得心花怒放,不由的精关一松,卜滋!卜滋!他的满了她的整个子宫内外,爽快极了——
有一天,美芳从外面回来,找不到千惠,回到房里取了锁匙,走到千惠的门边,把门打开。
因为天黑了,房里没有开灯,她就把电灯打开,打开灯一看,美芳叫了起来:
「我的天,这两个死人这麽不要脸,睡在一起也没穿衣。」
再一看美芳就想往外跑,可是又停住了,床上他们两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睡觉,正明抱着千惠,一手放在她的上。
千惠握着那干自己穴的yáng_jù,睡得好甜,她的穴口还有许多白色的液体往外流,正明的yáng_jù上的毛湿湿的白白的一大片。
美芳的心在跳,也在想:他们一定干过穴,还有那麽多白色液体在上面,可能太累了,也许刚睡不久,她越看越气。
就随手抓了一本书往床上用力丢去,并且大叫。
「表哥,表哥,千惠,千惠,你们两个不要脸的,赶快起来!」
千惠被这狂叫和书给打醒了,正明也被惊醒了,两人同时坐了起来,睁开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