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史达琳,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性,川特在完成绑架后,有在受害者身体所有、所有可能的部位实施qiáng_jiān的倾向?”
“可能性很小。”
“哦?”
“根据从墨西哥解救的女受害者的证词,川特通常只qiáng_jiān她们一次。他从来没有在对任何一名受害女性的性侵犯中,同时进行过yīn_dào、口腔和gāng_ménqiáng_jiān。”
“在您之前的受害女性?”眼镜儿不紧不慢地纠正道。
“是的。”史达琳根本没有看他。
“那你认为这些证词的可信度有多高?”
“我确信她们是诚实的。当然我们不能指望一个普通女子突然被绑架、再被qiáng_jiān时,还能清清楚楚记得自己被qiáng_jiān时的一切。”
“为什么对那些受害者,川特只qiáng_jiān一次?”
“……也许是时间的缘故。他总是在巡逻的时候进行绑架。他不能从公路上消失得太久。”
“川特侵犯女受害者时,黑人汤姆是否在场?”
“是。不仅在场,两个人常常同时参与……几乎每一个受害者都是……不过,汤姆和川特从来没有同时qiáng_jiān任何一个受害者的yīn_dào和gāng_mén……他们总是一前一后。”
“特工史达琳,为什么这一点上您此确定。”
“……所有的受害女性都指证汤姆的yīn_jīng……非常巨大,让人无法承受。而川特的也相当长……如果他和川特同时插入……那种感觉……她们一辈子也不会忘……而且,正是由于汤姆的生理特征,川特不愿意同时qiáng_jiān,那样很可能会对女性造成严重伤害,特别是性器官。记住,她们是要被卖做性奴的。”
“在某种意义上,您还是幸运的,因为更为残忍的汤姆已经死掉了。”眼镜儿又开了口。
“如果汤姆还活着,”史达琳盯着眼镜儿,一字一顿地说道,“川特就不会提起汉兹农庄,我也不会要求去那里,而特工麦耶更不会遭遇不幸。”
“特工史达琳,在川特第二次侵犯您之后,又发生了什么?”谢顶连忙插问。
“我睡着了。”
“您被绑在那个木桶上。”
“是。不过,那不是木桶,是一个木桶改装的捆绑架。档案里有照片,你们可以自己去看。”
“谢谢你的提醒,特工史达琳,您不是说您不知道那时候川特做了什么?”
“不,我知道。川特在我背后的椅子里睡着了。打鼾声我听得很清。”
“但随后您睡着了?”
“是。”
“那您无法知道川特中途是否醒来过,如果醒来,又做过什么?”
“是,我不知道。但我看不出这个问题有任何意义。”
“特工史达琳,任何一个问题的意义,都将由委员会决定。如实回答每一个您能够和愿意回答的问题,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
“特工史达琳,您不知道川特何时醒来的?”
“不,我不知道。他醒得比我早。”
“您何时醒的?”
“马里奥兄弟来了之后。”
“马里奥兄弟,就是那对儿运送性奴的墨西哥人?”
“是。”
“马里奥兄弟也侵犯了你?”
“是。”
“他们一到达就开始侵犯您?”
“这点我不能确定。”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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