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头雾水:她怎么不记得中国历史上出现过这样的自行车啊?还是说,这种自行车只出现过一阵子,就湮灭在飞速发展的市场经济中了?
回到家,果不其然是铁将军把门。袁芃芃打开紧闭着的西厢房的门,敏锐地感觉到了空气中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
虽然一切都和她离开时没有什么不同,但就是感觉多了些什么。这房间不像是一个多月都没人使用的样子啊,一切都是一尘不染的。
难不成是刘靖宇来打扫房间了?
袁芃芃的心里有些温暖:果真啊,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就是不一样。
晚上,刘靖宇开着车回来。他习惯性地从衣兜儿里掏出钥匙,手上的动作却在看清楚大门上的状况的那一瞬间,停住了。
那上面的铁将军不翼而飞了!
刘靖宇的心“砰砰”地跳,这是遭小偷了还是——
芃芃回来了?
打开门,一丝温暖的黄色,光晕散开来,刘靖宇顺着,灯光来到了西厢房的门口,看着正在台灯下看书的袁芃芃。有些出神。
就在这时,袁芃芃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她一眼就看到了在门口杵着的高大身影。
“回来啦?我今天买了挺多卤味的,一会儿一起吃点?”袁芃芃放下书,招呼他道。
刘靖宇笑了,他一抬腿跨过门槛,进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去那么久,连封信也不写?你提前说一声,我也好去接你啊。”
“哎呀,这不是忙嘛。一天天地下去上来,累都累死了,哪里还记得给你写信?而且回来的时间是不久前才定的,那时候写信也不能在我回来之前送到啊。”袁芃芃跟他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撒娇的语气。
“但是,你在京城待了这么多天都没回去,到底是在忙什么啊?”袁芃芃这才注意到他的西装革履,心里奇怪极了,“你是在京城找到什么工作了吗?不仅这么晚回来,还穿成这样?”
刘靖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刚谈完生意回来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这个,等一下吃完再和你细说。”
“所以就是,你有个听都没听说过的亲戚,给了你一个厂子?”如果人的人体极限能做到,袁芃芃的下巴一定是可以掉到地上去的。
“不是给了我一个厂子,”刘靖宇解释道,“是给了我一笔钱,一些技术和资源,我拿这些东西开了个厂子。”
袁芃芃沉浸在这件事带给她的惊讶中:“这怎么跟小说似的……千里寻亲,无偿赠产……”
“那你究竟开了个什么厂子?”袁芃芃凑到他跟前问,“带我去看看呗?”
刘靖宇微微偏头,躲过了突然放大的脸庞,有些不自然地应声:“好啊,明天就带你去看。”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袁芃芃心满意足地准备回去睡觉了。
刘靖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耳垂,不自觉地回味刚才她突然凑过来的那一瞬间。
“对了,”袁芃芃的一只脚刚跨进门里,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我的房间好像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哥你进去过了吧?”
刘靖宇的心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他用紧张到沙哑的声音说:“啊……嗯。是,我进去过了。有……有哪里,不一样了吗?”
“我就说嘛,一个多月不住人肯定会有灰尘啊。”袁芃芃对他的异常毫无察觉,“我还得谢谢哥,替我打扫房间呢。”
“啊,这个啊,”刘靖宇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没事啊,不是什么大事。”
“总而言之,谢谢啊。”
袁芃芃终于两只脚都跨了进去,关上了门。
刘靖宇心情复杂,有的事情,一旦开了头,就像是鸦片一样令人上瘾。
自从他上次因为醉酒宿在了袁芃芃的西厢房,一切就想是开了闸的洪水,怎么收也收不住了。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去西厢房歇息……
明知那是不对的,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做。明知这种事有多恶心卑鄙,他还是像着了魔一样,去汲取床上面残留的余香。
如果……她知道了自己在她的房间睡觉,一定会很讨厌他的。到时候,别说自己的计划了,估计连现在的关系也维持不了。
袁芃芃进了屋,躺在床上,本能地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粒粒。”
袁芃芃把在梳妆台前臭美的晋粒喊了回来。
“我怎么感觉这床上不太对劲呢?”
晋粒不满袁芃芃打断了它,敷衍地说:“哪有不对劲,你自己疑神疑鬼罢了。”
“哟呵,我发现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啊,”袁芃芃抓住晋粒的翅膀,“你找是不找?”
“哎呀,你放开人家啦!”晋粒气咻咻地用不知是哪里学来的语气怪叫道。
袁芃芃连忙捂了它的嘴:“你小声点啊!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晋粒也知道自己刚才错了,怏怏地开始帮她找东西。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