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觉得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虽然自己是修炼者,但是自己之前是连入门都不是,更不用说飞了,可就在自己要下去检查的时候却觉得自己可以这么做,然后自己还真办到了。
“真是神奇的感觉。”司徒清想着。
只用了十吸的时间,司徒清就来到地上,再次看这面大鼎,司徒清更加觉得这个鼎的庞大,那鼎上的花纹复杂神秘琢磨不清。
“查清情况并上报。”司徒清又一次想起了通过那块令牌上面传给自己的任务。那块令牌之前司徒清仔细地观察了一遍,牌上的一面刻着一个殿字,另一面司徒清虽然可以摸出那上面一定有字,但是司徒清就是看不清上面的字。
通过之前那个令牌传达给自己的任务,司徒清可以得出自己现在是某个势力下的一个小殿主的结论,“西部四区九九九九九殿殿主”对于现在自己殿主名称的前缀,司徒清总觉得很烦躁。
“真是麻烦。”司徒清发完牢骚就往鼎下走去。
这个大鼎为四角正方,占地万顷,那个之前司徒清看到的村庄现在正被完全笼罩在大鼎之下,当然大部分都被大鼎的脚压住而完全消失在这个世上,也有小部分幸免而被大鼎挡住。
走进鼎下,那片黑暗就如之前大鼎从天而降一般,越是走向深处,就越是没有光,看不清四周,对于普通人来说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对于司徒清却是没有任何影响,这片天地依旧是明亮的,只是天变成了那略有烧焦样的大鼎底部。
“先去看看那个村庄的情况吧,大概这个村庄要被除名了。”司徒清想着。
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却什么都觉得那么的自然。
司徒清朝着之前村庄的方向走去,最后司徒清看到的只有那几片幸存下来的耕地,那耕地旁还放着几样农具,农具的主人之前那着急的模样从这农具被乱丢中可清晰地看出。田边还有一个茅草棚,但茅草棚也被大鼎下落时刮起的强风而吹倒,那里只剩下几根木柱以及散落在四周的茅草诉说着它之前的存在。
当司徒清正要转生离开去检查其他地方的时候,他听到了一阵阵微弱的哭声,很低,很轻,似是马上就要消失了一般。司徒清仔细辨认后确定了地方。
走到茅草棚的遗迹旁,在茅草棚遗迹中有一个人趴在那,而那哭声就是从那人身下传来的。趴的人已经死了,司徒清明显地感到这个人已经失去了心跳和体温,并且还有一根折断的木头从那个人的背后插入,衣服因为吸满了血液而变成了血色。
“对不住了。”司徒清低声说道。移开了那个人,这时司徒清才发现原来这个是一个女人,女人因为失血过多脸部呈现苍白色,可是她的脸上却又挂着笑容,“为了什么”司徒清不解,知道他看到地上的婴儿。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付出一切,即使是自己的生命,她那凄惨的面容因为那笑容而美丽。
司徒清抱起婴儿,那个婴儿依旧哭着,她是多么得小,但是现在却是失去了自己的亲人,她在大鼎下降的那刻起就注定会变成一个孤儿。
司徒清看了这个婴儿很久,“既然我救了你,那么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小清照。”司徒清对这个女孩宣告到。
一晃之下十五年过去了,司徒清带着那个孩子探索了被大鼎所笼罩的所有范围。当年还要司徒清抱着的小女孩现在已经长大了,司徒清照在这五年里跟着司徒清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虽然经过一天的低沉,但是马上又想开了,并向司徒清要了修炼法,小女孩因为长时间的没有照射到阳光皮肤而显得有点苍白。
在刚探索的第一年,司徒清还可以看到存在于大地上的绿色,但是之后他在大鼎之下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了,到处是灰色的,司徒清照到现在还以为整个世界都是这样灰蒙蒙的一片。在第五年司徒清和司徒清照已经找不到水源了,好在司徒清在来检查之前带足了补给。
十五年过去了,他们回到了最初的那个被毁于大鼎的村庄,司徒清领着司徒清照在当初那个保护她的女人坟前祭奠,女孩在这墓前跪了七天,直到昏倒被司徒清抱走。
司徒清已经将他之前探清到的情况总结报告给个上面,大鼎下除了那个被毁的村庄外,没有其他的人存在,这个村子是在这次事故中的唯一受害者,而司徒清照是唯一的幸存者,但是司徒清并没有把小清照的存在上报,他并不想。上面也给了他回复让他继续好好管理自己的范围,而这大鼎的事情就此揭过。
上面并没有仔细去考虑这种事,毕竟每年都会有珍宝从天而降,这大鼎还不足以引起他们的足够注意。而作为他们下属的小殿主司徒清更是没有在他们眼里。
作为西部四区九九九九九殿的殿主,在得到上面给他的回复后,司徒清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小女孩,小女孩之前昏倒后被司徒清抱走本想把她放在茅草上让她休息,可是小女孩始终扯着司徒清的衣服,司徒清也就只好让她躺在自己怀里了。可现在看到女孩那被泪水划过后强颜欢笑的面容,司徒清就觉得自己很难受。
“哥哥。”小女孩喊道,并且手四处地抓着。这是司徒清之前跟他约定的,他以后就是她的哥哥,他是她的靠山。
“小清照乖,哥哥在这里。”司徒清抓住小女孩的手,小女孩的脸上出现了笑容又睡了过去,“哥哥一直在这里,哥哥可是小清照的靠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