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衬衫仍在g上的时候,左流年下意识的向后退去,双手死死地攥着被子,脸色也变得极其苍白。
“我们从哪里开始呢?“他慢慢的靠近她,看着浑身颤抖的她,唇瓣溢出一抹残笑,一伸手就要抚上她的脸颊。
左流年的脑袋向后躲去,却不想后脑勺狠狠地撞在了g头,疼痛感让她有了短暂的清醒,“不要碰我,求你。“
此刻的左流年无助极了,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她只知道一定不能让他碰自己,一定不能。
他见左流年躲开,嘴角邪肆的一笑,停在半空中的手臂倏地向前,在左流年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唇瓣狠狠地印在了她的脖颈处。
左流年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随即一只手臂迅速的抬起,向他的喉咙处抵去,“马上给我停下,否则我立刻划破你的喉咙。“
看着她染血的手,他微微一愣,随即无谓的一笑,“哦?这样啊,那我们就来比比,到底是你手里的碎片快呢,还是我脱衣服的速度快。”
话落,他便狠狠地捏住流年握着碎片的手,速度之快让流年毫无反抗的时间,紧接着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解起了她的衣服。
顾不得手腕处传来的钻心的痛,他的动作让流年彻底慌了神,一低头便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胳膊。
胳膊上的疼痛让他的眉头皱一下,只是低头有些玩味的看着流年,任她咬着,但是正在解流年衣服的手却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流年冷冷的一笑,握在手中的碎片毫不留情的朝着自己的另一只手腕割去。
“你……”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用这种方式抗拒他。
流年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手腕处痛到麻木,昏过去之前她的嘴里一直不停的呢喃,“不要碰我,我是司律痕的妻子。律痕……救我……”眼角一滴泪无声的滑落。
流年是被痛醒的,手腕处刺骨的疼痛让流年倏地坐了起来,昨天晚上……
低头,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手腕也被绷带缠绕了起来,所以昨天晚上应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的身子是干净的……她没有背叛律痕。
环顾四周,豪华的房间内除了她再没有别人了,那么昨晚的男人是?她又是如何到这儿的?她记得……
算了,流年揉了揉发痛的眉心,随即匆匆起身,简单的梳洗后,流年便打车回家。
直觉告诉他,昨晚的男人很危险,而且律痕……
想到这儿,流年的心一阵揪痛,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少奶奶”一进门,大宅里的佣人便训练有素的整齐的喊道。
“流年”那声音里除了蚀骨的寒意,便没有任何感情。
闻言,流年的身子一僵,随即转身,笑意盈盈的向着声音来源处走去。
“律痕,早上好啊。人家昨天……”一眼就瞄到了桌上的东西,流年的眸光微微一闪。
随即便将桌上的一堆纸拿起来,随手就要撕碎,“哎呀,家里的佣人真是越来越不会做事了,桌子上这么乱也不收拾一下。”
“离婚协议书,签字吧。”司律痕的话,让流年撕纸的动作停了下来,不过很快她手中的那张离婚协议书便被她撕了。
“律痕,不要这样嘛,人家就只是一晚上没有回来,你就这样惩罚人家吗?再说今天是人家的生日啊,有没有我的礼物啊?”说着,流年便坐到了司律痕的腿上,双手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摸索着,好似真的在找什么礼物。
可是还不到五秒的时间,流年便被狠狠地推到了地上,染血的纱布渐渐晕开。
“流年,我说过,不要靠近我,我嫌脏。”他的话冰冷而刺骨。
流年的眼底闪过一抹痛色,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亲爱的律痕,你的洁癖该治治了,否则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啊。”
“你还没有资格……”司律痕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流年打断。
“停!我才是那个最有资格给你生孩子的女人哦,我是你的妻子啊。”流年索性盘起腿坐在了地上。
“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你自愿和我离婚,一切都好说,否则后果自负。”司律痕已经失去了耐心,而且他说到做到。
流年无所谓的耸耸肩,“随便你啊,律痕你知道的,我爱你啊,所以我是不可能和你离婚的。”
“爱?流年,你的爱只配给乞丐。”话落,司律痕便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今天是我的生日啊……“流年轻轻呢喃,那声音里包含着太多的绝望和殇痛。
不过很快流年便站了起来,双手合十,脸上一片笑意,“流年生日快乐哦。“
全然不见刚刚的悲痛和绝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