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啊。”
毛毛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换过来的咖啡:“这谁让买的,都这么苦。”
林星听了,尝了一口:“还好吧,是你自己喝不惯吧!”
小艾笑了:“徐导买的。”
毛毛皱着眉,摇头:“不好,是真的不好喝。”
时间那么刚刚好,毛毛和林星上楼的时候,瞿应钦和郭好,徐导下了楼。三个人在电视台后面的咖啡厅坐下。
郭好叫来了服务员点单。
“瞿律师随意啊,这次我请客。”徐导看着瞿应钦笑着说。
“这怎么好意思呢,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晚辈,该我们请。”郭好推辞。
“给我来老样子吧!记在我的账上。”徐导将菜单给瞿应钦,“瞿律师喝什么?”
“我不喝咖啡,谢谢。”将菜单推给郭好,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一眼,“徐导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见瞿应钦如此,徐导脸上有点难堪,郭好打圆场:“瞿应钦是不喝咖啡,给他来一杯白水就行。”
“哈哈哈,瞿律师也是个爽快人,那我也就单刀直入。”
“听说瞿律师在厦门律师所的合同也快到期了,有没有来考虑南京发展?”
“是在考虑当中。”瞿应钦说了实话。
旁边的郭好喝着咖啡,笑地意味深长。
“哦,那来上我的节目,对你扩展人脉有很大的帮助。毕竟律师这个圈子名声要大,不然出了事没人找你啊,是不是。”徐导笑着说。
“哦?那我要是上您的节目能扩展多少人脉。”
徐导见瞿应钦这样问,欢喜起来,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凑到桌前:“你要是答应,改天我就凑局将南京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喊过来。”
“那要是我拒绝呢。”瞿应钦嘴角上扬,指尖敲打着玻璃水杯,每敲一下,那白色的液体就晃动一下,幅度不大却能肉眼所见,“节目我不会上的。希望徐导和好哥都不用再劝了。”
一句话,堵死了两张嘴。
林星和毛毛到了楼下,就看见徐导一个人气冲冲地打着电话进来了。
“你说他牛个什么劲儿,一个刚步入社会的小愣青,看他以后怎么求我。”
林星用胳膊肘去碰毛毛,示意她看前面的人。
毛毛听到徐导说地话了然了:“我说地吧,大神肯定不会同意上新闻的。”
“瞿应钦不上,不代表别人不上啊!”林星想到了什么说。
“小球吗?”毛毛问。
林星点点头:“人家能成导演就是有实力的,瞿应钦不上,当然会找另外的切入点喽!”
毛毛担心起来,听到手机里有短信提示音,拿出来看。
是瞿应钦:在哪儿呢?
毛毛眼睛弯成了月牙,回:在电视台一楼。
我马上过去。瞿应钦没过一秒就发过来了。
见毛毛笑地开心,林星不好意思当电灯泡:“我先上楼了。”
毛毛头也不抬,嗯了两声表示知道了。
毛毛在大厅里的沙发上坐下,面朝着大门口,一分钟之后看到瞿应钦推门而入,而他身后是满天飞舞的梧桐树叶。
在九寨沟没能仔细看他的毛毛,从瞿应钦入了眼帘,就没害羞躲避过,目光是如此之炽热。
瞿应钦今天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牛仔外套,里面是白色的内衬。黑色的裤子贴身却不紧致,衬的腿笔直修长。脚上是阿迪的小白鞋。
棱廓分明的脸庞,让人移不开眼,看向你笑容是明媚的,满满的就像是冬天的太阳,温暖柔和。
南方有鸟,其名为宛雏,子知之乎?夫宛雏,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
“人传郎在梧桐树,妾愿将身化凤凰。”毛毛看着跑过来地人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瞿应钦看见毛毛嘴巴在动,坐到沙发的对面问她。
“我说你这只凤凰把外面的梧桐树叶都给招进来了。”毛毛站起身,一只手撑在桌上,去拿飘落在瞿应钦肩膀上的树叶,“凤凰,你看,叶子。”
☆、南京
瞿应钦看到毛毛逐渐放大的脸听到另一个声音说:瞿应钦,你看,你媳妇。
毛毛离的实在太近,能看她脸上细微的毛孔,白皙的脸已经变成了红苹果。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有细微的呼吸声,周围有风,吹着毛毛的碎发在他眼前晃动着,每一下都挠在心头。身上有着淡淡的香水味,像是被碾碎的青草汁飘散出的清香,可这清香却教人不怎么清醒。
这还怎么得了。
毛毛眼睛不敢眨一下,看着瞿应钦大气也不敢出,大神的皮肤可真是好啊,大神的眼睛里的我可真是可爱啊!
大神这么深情地看着我,真是不好意思啊!
毛毛的身体往后移,想逃。
瞿应钦没有给她机会,一把按住她的手:“可以吗?”
毛毛到底是贪恋这美色,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咽了口水,顶不好意思地开口:“有人。”
说完,毛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拉进了楼梯间里。瞿应钦一个反手,将门落锁了。
外面吵起来,满满一电梯里的人蜂拥而出,人们开始打卡下班。
黑漆漆的空间里,没有一丝光亮,温度一下子降下来。
毛毛感觉到覆在自己腰间的手是那么滚烫炽热。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鼻尖,脸侧。
毛毛仰着头,眼睛水灵水灵地看着他。
瞿应钦原本是想等着外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