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阴魂不散。”
陈涵看见两人这模样:“难道是在成都遇到的那个女人?”
毛毛重重地点头。
“怕她干嘛,就一个长舌妇。”
“你不懂被黑后遗症吗,别说风凉话。”毛毛瞪着他,“全世界不管你做什么都觉得你是错的。”
陈涵收起吊儿郎当的性子:“看来对你的影响蛮大的。”
蜗牛见那一家三口上了这辆车,拉着毛毛一起降低身子,陈涵也是反应快,将自己的帽子脱下来,盖在蜗牛头上。等那三个人在前面坐好之后,才提醒毛毛蜗牛坐好。
蜗牛将帽子还给陈涵,轻轻说了声:“谢谢。”
陈涵看着面无表情地蜗牛接过帽子套在自己头上,说了声:“不客气。”
毛毛鄙视:“这重点关注对象不应该是我吗!”
陈涵伸长脖子:“你不是在里面吗,看不到的。”
毛毛回:“你怎么知道看不到,就是重色轻友。”
“你说谁轻友,我的朋友就只有瞿应钦一个,你算哪门子的。”陈涵不留情面地怼他。
蜗牛实在听不下去了,压低着声音,喊了一句:“闭嘴。”
陈涵特听话,端正的坐好。大巴车也发动了。
毛毛掏出手机,跟瞿应钦抱怨:“你朋友欺负我!”
瞿应钦的手机停留在微博私信界面,对话框里有几张图片,下面还有一溜老长的文字。
看到毛毛的短信之后,给毛毛回:“陈涵到了,怎么了?”
之后又给陈涵发消息:“听说你欺负毛毛了。”
陈涵抬头,刚好毛毛也在看他,跟毛毛比了个中指,毛毛头一甩,对着陈涵摇手。
毛毛东一句西一句,瞿应钦大致也看懂了,给陈涵发信息:“路上小心。”
陈涵明白他的意思,回了个“好”,结束了对话。
见毛毛那边还在热火朝天的聊着,双手放到脑袋后面,往椅子后面靠。
“这才是重色轻友啊!”
“怎么,吃醋了?”蜗牛回。
陈涵吃惊:“怎么可能。”
蜗牛看着窗外沿途的风景,眼神温柔:“希望你这次来不是为了我。”
陈涵笑了:“为了你又怎样,为这美景又怎样,这都是我的事情,这个你总该无权干涉。”
蜗牛蹙眉,无话可说。
陈涵看着蜗牛的侧脸,想起在霞浦的那个傍晚,两个人站在空旷的山上。夕阳很漂亮,倒映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蜗牛单刀直入说:“不管你对我是怎样的想法,我对你没有任何想法。”
说完,也没等陈涵的回复,转身就走。那背影是那么的不屑和潇洒,陈涵自尊心受挫,立马回了厦门。
“蜗牛,我应该没有跟你说过,虽然你面上清冷,但是却有种让人想保护的yù_wàng。”陈涵少有的深情,一本正经地说:“这段旅途,我就当你和毛毛的护花使者吧!”
蜗牛怼他:“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车开了接近一个小时,游客不是很吵,毛毛带着耳机听着歌,她见陈涵时不时地将熟睡中蜗牛的头往自己肩膀这边靠,而蜗牛总是在靠上去之后又能自己回到原来的位置。
不禁感叹道:这是真睡还是假睡啊!
而瞿应钦和节目的导演主持人吃过晚饭,便匆忙赶去南京禄口机场。
护花使者这种事,又怎么可以假手于人。
☆、九寨沟
毛毛一行人最后下的车,酒店的老板很热情,身材高大壮硕,穿着藏服站在门口笑脸迎接。
蜗牛瞧着这老板眼熟,多看了几眼,到了房间问毛毛:“你觉不觉得那老板像在哪儿见过?”
毛毛听她这么一说,想了想:“看他穿的衣服是少数名族,我们什么时候遇到过少数名族的人。”
经毛毛一问,蜗牛倒想起来了:“上次喝盖碗茶,有一个军人不是不怎么说话吗?”
毛毛想起来当时的场景:“另一个说他是藏族的,比较内敛,不太喜欢说话。”
蜗牛笑起来:“像不像?”
毛毛见蜗牛少有的高兴,点头附和,不禁对陈涵深表同情:朋友,你这次可能会比上次死的更惨。
晚上,等毛毛睡下,蜗牛穿着长衣长袖出了门,她到酒店溜达了一圈,终于在后院的一个小房间里找到了正和游客搓麻将的老板。
老板脱下了藏服,嘴里叼着烟,玩的不亦乐乎,周围观看的人也兴致勃勃。蜗牛在外面的楼梯上坐了会儿,见他们没有停的意思便想回自己房间睡觉,听到楼上有人在说话,听这声音是一男一女。本来没想偷听的,可这是回房间的必经之路。
女的说:“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
男人说:“哼,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蜗牛觉得可能是一对情侣在吵架,正寻思这时候上去会不会太尴尬,听到女的娇滴滴地声音。
“你这一路上跟着我们,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臭男人,再等等我,马上就能离婚了。”
蜗牛刚抬起的脚又缩了回来,心肝颤了颤:“幸好没上去,不然会被灭口吧!”
男的在女的脸上吧唧了一口,那声音,蜗牛听的一清二楚,着实恶心了一把。
“臭娘们,我们俩都不是什么好货,不如就直接远走天涯。”
“不行,钱没到手呢,你个穷光蛋,没钱,怎么养我啊!”小手锤着男人的胸膛。
蜗牛听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