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巴又对刘未狠呆呆的说:“你给我好好伺候他,有一点差样的,我要你的
命!”
刘未哭了,他强忍着不出声,眼泪顺着枕头流着。
当癞子的jī_bā进入了刘未的身体时,癞子把一切都忘了,得舒服就舒服吧,
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了,别管那么些了。“癞子拼命的抵了抵身体,他那粗
大的东西就连根进入了刘未的身体,刘未叫了声。
老巴笑了,他知道:癞子插进去了。
接下来就是癞子吭哧吭哧用力气的声音和刘未被压的呼哧呼哧的喘气声音。
26
刘未忍受着屈辱,挨到了癞子完事,屁股里火烧火燎的疼,他接过了老巴递
过来的卫生纸,擦着屁股蛋子上蔫呼呼的jīng_yè。
看见癞子从刘未的身上下来,老巴没容空,就把癞子拽到了自己的被窝:
“咋的,舒服不?”他捏了下癞子的jī_bā。
癞子嘿嘿的笑了声。
“和你那杨顺比咋样啊?”
“当然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的?”老巴逗着他。
“紧,非常的紧,舒坦极了。”
老巴没等癞子从陶醉中醒过腔来,就直截了当的问:“想好没,跟我走不?”
癞子硬了硬头皮,又狠了狠心:“行!”
“这才是好兄弟,去吧,上刘未被窝去。”
癞子钻进了刘未的被窝,把嘴挨向了刘未。
刘未恶心的躲了下,老巴说话了:“刘未,我咋跟你说的来!找打啊!”
刘未又回过头来,面对着癞子那张丑陋的脸,他闭着眼睛,等待。
监狱里决定让犯人们砌墙,这可以节省下不少的钱。这无疑给正在酝酿逃跑
的老巴增加了不少的自信心和勇气,他暗暗的感谢上苍:这真是天助我也!
除了年纪在70以上的犯人,几乎都去砌墙了。
老巴要了那段和后山的红松林挨着的的任务,看着高低不平的地面,他信誓
旦旦的说:“这段不好砌,我们一定拿下来!”
落腮胡子来到工地的时候很高兴,他当着大家的面表扬了老巴。
癞子心虚的不敢看落腮胡子,老巴瞪了他一眼,叫他自然一些。
休息的时候,老巴把刘未叫到了跟前。
刘未看着老巴严肃的脸,有点发怵:“老大,什么事啊。”
老巴摸了摸刘未的脸:“你恨我不?”
“老大,你咋这说啊?”
“告诉我,你恨不恨我?”
“不恨。”刘未不知道老巴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违心的说。
“我也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你恨我,就忘了吧,答应我吗?”
刘未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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