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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第一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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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暮霭凝香就要和大家告别了。
嗯……感觉比如影完结的时候更微妙了。
正文:
三对新人之中,跟去听房的年轻人最少的一间院子,就是白若兰和南宫星的
临时新房。
一个是大家都知道,兰姑娘不是开得起玩笑的性子,真恼羞成怒谁的面上都
不好看。另一个,南宫星背后的如意楼已经公开,门中子都心知肚明这就为姑
爷就是将来暮剑阁在天道压力下立足的靠山,心里自然都存了敬畏,不敢玩闹太
过。
却没想到,最后暮剑阁的子们,却连一个听门子的也没剩下。
只因那醉醺醺的白若兰靠在南宫星身上进屋之前,特地对夫君道:「不成,
你……你叫雍素锦在门口守着,不……不许他们听……」
血钗大名即便不到如雷贯耳的程度,几日流传之下,也足以叫白家年轻一辈
知道什么是惹不得的女煞星。一见那艳若桃李的雍姑娘搬把竹椅好整以暇坐在门
前,翘起白白嫩嫩的一双赤脚悠然自得涂着趾甲,本就不多的听房子立刻识趣
地一哄而散,没了半个人影。
南宫星搀着醉得有些发软的白若兰坐到床上,听到外面人声转眼消失得一干
二净,禁不住笑道:「你这么一安排,岂不是要让素锦听门子。」
「就是得有人听才行……」白若兰一蹬杏眼,颇为认真道,「我娘说了,没
人听房不吉利,会无后的。可……可让那么多人听,也太羞人了。」
她满面酡红,自己也觉着醉得有些厉害,晃晃悠悠起来摸到桌边,倒了杯茶,
热乎乎一饮而尽,开口吐舌扇了两下,愕然道:「好烫。」
南宫星过去从背后将她拥住,探头一吻,吮住她半吐丁香,细细亲含片刻,
才放开道:「那素锦听着,就不羞人么?」
白若兰有些意犹未尽的盯着他的嘴巴,醉眼朦胧道:「早都被她听过好几次,
羞人也来不及了。再说……我也听过她的,不亏。」
「小星……」她直勾勾望着南宫星的双眼,软软道,「我这就算是你的妻子
了,对不对?」
「是,想赖也晚了。」他随口调笑道,双掌有些急切的攀上她腰侧柔顺的曲
线,缓缓上下抚摸。
她吃痒轻笑,扭身一挣,走向床边,一提裙摆蹲了下去,从腰间摸出一个荷
包打开,掀开层层被褥,把包里东西一股脑倒在床上。
南宫星走近看去,尽是些红枣、桂圆、花生、莲子,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彩
头,不禁笑道:「一切从简,这个你倒没忘。」
白若兰颇为郑重地铺好被褥,双手在上面认认真真压了两下,扭身坐在上面,
道:「我才不管你体质如何,长辈人丁旺不旺。我既然已做了你的妻子,就必定
要给你开枝散叶,给你生一堆孩子。我肯定做得到,肯定。」
「好好好,真是那样,我娘倒九成九开心的很。可惜我就有点委屈了。」南
宫星笑眯眯坐到她身边,一手揽住纤腰在臂,一手放上那并拢双股,摸摸捏捏,
享受着她大腿紧凑结实的弹性。
白若兰眨了眨眼,奇道:「你不喜欢孩子么?委屈什么?」
「十月怀胎,算上娃儿吃奶,我少说一年不能和你亲近,还不委屈?」他故
意扁着嘴说道,侧头过去,轻轻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白若兰心神一荡,也情不自禁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绝顶快活,当即下腹一酸,
双腿忍不住往里夹了一夹,但她心志早定,毫不犹豫道:「我怀胎十月,又不缺
人照料你,什么冰儿啊阿昕啊素锦啊,你爱找哪个就找哪个,续上咱家香火,对
我才是天大的事。」
南宫星微一皱眉,抱住她轻声道:「我都不那么在意,你又是何必。」
「你越不在意,我才越要放在心上。」白若兰坚定道,「膝下承欢天伦之乐,
这是每个人都该有的。江湖大事我帮不上忙,习武练功我也是半个废物,我作为
你的妻子,说什么也要把这件事做成。我不光要让你有后,还要让你儿孙满堂。」
看她说得双眼都在发亮,南宫星不忍拂她心意,性向后一躺,调笑道:
「可说到底,这事卖力不是我么?」
白若兰斜过脸勾他一眼,带着八分醉意腻声道:「那今晚就换我来卖力伺候
夫君你好不好?」
南宫星学着她拿腔拿调道:「贤妻若肯如此,那自然再好不过。」
白若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翻身双手撑在他两侧,从上往下看着他道:
「我听人说,新婚之夜夫妻两个,把鞋摞在一起,谁的在最上面,将来家里谁说
的话就管事。你信不信?」
南宫星含笑不语,只是摇了摇头。
白若兰噙着一抹微笑退到床边,捧起他的脚将一双鞋子脱下,跟着自己也除
去绣鞋,小心翼翼放在床边。
南宫星笑道:「你压好了么?可莫要掉了。」
白若兰笑吟吟道:「掉不了,我两只鞋并排托你一只,不踢绝掉不了。」
她说着解下霞披,将发饰去掉几件繁复沉重的,还爬上床来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