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地张着。他将手指猛地拔出,带出一股浓浓的白浆。
王伦抓过带玉嘴的竹管,就要向杏儿的菊门里插,程秉章一把抓住说:「不
可。」说着他换了中指再次插入,不顾杏儿拼命摆动屁股将手指插到底,然后停
在肛道中似乎在摸索着什么;片刻他转了一下中指又停下来,连续几次之后才将
手指拔了出来。他转身对旁边的刘王二人说:「此女下阴之伤,须尽快疗之。」
说着伸手拨开楚杏儿的yīn_chún指给刘王二人看说:「yīn_mén之下有一道撕裂,本
来女子牡户及yīn_dào弹性极强,可扩大数倍,生产时可供婴儿逸出而无虞,男女交
合断不致伤及牡户。怎奈今日兄弟插入之时,此女未经人事,且紧张异常,下阴
绷紧且扭摆不定,致外阴撕裂。所幸裂口不深仅伤及表肉,兄弟自有回春之术,
管保今日日落之时令其回复原状,让弟兄们chōu_chā起来如插处子之户也。」
刘王二人先听说楚杏儿的yīn_bù撕裂甚为扫兴,待听到最后又都眉开眼笑了,
而杏儿听着程秉章的话,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程秉章话锋一转指着仍在冒血的菊门说:「唯菊门内外伤情甚烈,女子菊门
本来窄小,肛道之内盈尺之间均为肉壁包裹,几无弹性,男根进入已是勉强。无
奈此女菊门、肛道格外小些,兄弟那话儿又略微大些,今日插入之时,我上下抽
插,她左右摇动,致其gāng_mén全部撕裂,惨不忍睹。兄弟方才以指探之,撕裂之伤
共有三道,均深及肛道之内,深不见底,此时就是拿一根门杠怕也插的进去。」
王伦抢着插话道:「那不要紧,只要前面的洞好使就行,告诉兄弟门今晚弄
她之时不要chā_tāpì_yǎn就是了。」
刘耀祖闻言眉头一皱摇头道:「此言差矣!要玩女人俯拾皆是,地窖里现放
着就有七个绝色的。唯此女于我们有大用,至少三天之内要留她一口气在。看她
如今菊门血流如注,恐怕你们弄不到天明就一命呜呼了,那又如何是好?解铃还
须系铃人,还是请程贤弟以灵丹妙药疗之,则大事可成矣。」
程秉章接口道:「言之有理!唯伤重至此,仅以药石之力恐难策万全,兄弟
欲行修补之术,再佐以药石,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刘、王二人听到程秉章要对年轻女俘的yīn_bù行修补之术,知道又有好戏,连
忙点头称是。
第六章
程秉章命人放开拉住铁杠的铁链,将楚杏儿放下,杏儿白色的ròu_tǐ象面条一
样瘫软在木桶内的热水中,她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虽然手脚仍被绑在铁杠上,但
毕竟已不象刚才全身被绷紧的动弹不得,她觉得浑身脱力,下阴的撕裂伤痛和浑
身骨节的酸痛一起袭上身来。她不知道还会有什么蹂躏屈辱降临,只是睁着失神
的大眼睛、喘着粗气,享受着这难得的喘息机会。
程秉章向刘王二人一摆手道:「二位大人这边请。」
三人来到火炉旁,见炉火熊熊,方才用过的铜盆已坐回火上,盆中的水只有
刚才的三分之一,已是滚沸。原来方才程秉章将唧筒交刘王二人冲洗杏儿子宫之
时,已暗令亲兵又去取来五桶潭水,其中一桶放在炉火上烧沸,其余四桶放在屋
外窗下,任寒风吹拂。
王伦望着盆中沸水问:「还要给这小妞加温?」程秉章神秘地一笑,转身从
刑床之下拿出一大一小两个口袋,放在刑床的厚床板上。他打开大袋,伸手取出
一物,只见此物拳头大小,白色半透明,拿在手中有沉甸甸之感。
程秉章对二人说:「此乃川中一奇,曰岩盐,产于川南盆地千丈岩井之中,
为至寒之物,有驱毒收敛之神效。传说诸葛武候深入不毛之时,以此物煎汤为被
伤之卒疗金创,无不立愈。」说着他将手中的盐块放入铜盆,然后又将袋中盐块
悉数投入滚水中。
只见堆成小山般的盐块在滚水中迅速溶化,盆中滚水开始变稠,王伦叹道:
「要用这么多!」
程秉章点点头继续说:「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此物用于女阴另有
奇效。前明东厂刑讯女犯有一毒刑,名曰大车轮。此刑非关水火,行刑非常简单
即是由行刑之人以各种奇异姿势与女犯轮流交合。」刘、王二人听到此处心虚地
对看了一眼。
程秉章继续说道:「此刑主要用于收监的官宦家族的年轻女眷,或妻或妾或
女,或征匿于深山之财宝,或求谋于密室之阴谋,其秘诀在一个熬字,即从晨至
昏、从昏至晨,不停不歇,一日之间可轮数十人之多,故曰车轮。你想那名门闺
秀,平日养尊处优,行刑之人皆贩夫走卒之辈,于其跨下,予取予求轮番chōu_chā,
被刑之女如何熬得住?但美中不足的是,此刑的效力只在一天之间,因被刑之女
被反复chōu_chā之后,定是神昏智迷,加之牡户每下愈况,熬刑之痛递减,女子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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