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的绳索,将两手分开用铁链锁住,把铁链搭上楚杏儿旁边的两根刑柱,一阵
铁链响过,萧梅韵的裸尸大张双臂也被吊了起来。
几名亲兵又上前用细铁链栓住无力地垂吊在半空的两条大腿,拉开捆在两边
的刑柱上。这样,两具同样赤裸的女子酮体同样以大字形并排吊在了一起,象一
面白得耀眼的肉墙。
这时凉水已经运进了屋里,并排摆在窗根下。程秉章命人将早晨萧梅韵洗身
用过的大铁锅抬进屋里,在楚杏儿下方架好。
这时他转身淫笑着对刘耀祖和王伦说:「这妮子等会弟兄们还要享用,还是
弄干净为好。」刘、王二人连忙点头称是。
程秉章示意四名亲兵解开捆绑楚杏儿的铁链,将她从刑柱上放下,仰面放在
大铁锅内。大铁锅原是督府2oo多人的卫队做饭用的,楚杏儿被放在里面只露
出了头。杏儿滚热的ròu_tǐ一接触冰冷的铁锅,马上一个激凌,两腿下意识地并拢
并蜷缩起来。程秉章见状阴阴地一笑,对王伦使了一个眼色。王伦会意,招手叫
了三个亲兵,四人上前抓住杏儿的双脚,拼命向两边拉。杏儿柔弱的身躯饱受蹂
躏,如何是四条彪形大汉的对手,两条腿被生生拽开。
王伦命亲兵将杏儿的右手与右脚并在一处。
楚杏儿察觉了清兵的意图,大声哭喊:「放开我!」拼命的挣扎。
无奈两个清兵的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右侧的手脚。王伦用一根小指粗细
的牛皮绳将杏儿的手脚紧紧地绑在一起。绳子在杏儿拼死的挣扎中深深地嵌入她
的皮肉。
绑好右侧后,四人又转到左侧,一人按住一边哭喊一边在锅里拼命挣扎的杏
儿的头,两人分别抓住杏儿的左手和左脚并在一起,王伦又拿起一根牛皮绳,细
细地、紧紧地将杏儿的左手和左脚绑在一起。
楚杏儿被四个大汉死死按住,嗓子已经嘶哑,发出令人心碎的惨叫,两只美
丽的大眼睛饱含着绝望和恐惧,眼看着清兵将自己绑成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
王伦将左侧捆好后,四个人都松了手,擦着脸上的汗。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被
捆成蝙蝠形状的楚杏儿在锅内绝望地挣扎着,喘着粗气将两侧的手脚并拢,徒劳
地试图在男人面前掩住女儿的私处。程秉章用手按住楚杏儿因剧烈喘息而微微颤
抖的右乳,rǔ_tóu上渗出的乳珠立刻变成了一道白色的小溪。程秉章用手指捏住乳
头,将杏儿的右乳向上提起,杏儿一声呻吟,原先侧卧的身躯不得不随着被提起
的rǔ_fáng转动,变成仰卧,分别绑在两侧的四肢又重新向两边张开。
程秉章回手从行囊中取出两个拇指粗细、茶盅大小的特制精钢环,交给他带
来的一个亲兵。亲兵会意将一个钢环交给王伦,同时打开另一个钢环上的机关,
一手抓住捆绑楚杏儿左侧手脚的绳索,将绳索扣入钢环。
杏儿意识到什么,死力向后使劲,无奈手脚捆在一起,使不出力,被亲兵将
钢环扣在铁锅一侧的把手上,锁死钢环的机关。王伦趁杏儿在亲兵手中挣扎之机
学着亲兵的样子将她右侧的手脚也扣死在铁锅另一侧的把手上。楚杏儿四肢大张
被固定在铁锅内,无助地将头转向墙壁,将苍白的脸藏在浓密的秀发中,不时发
出几声悲戚的抽泣。
程秉章此时仍捏着楚杏儿的rǔ_tóu仔细端详少女的rǔ_fáng,只见rǔ_fáng上部没有沾
上鲜血和乳汁的地方已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拨开年轻女俘的头发,看到她
的脸上、腋下已是大汗淋淋,甚至在大腿内侧也出现了大量汗水,在一片红白相
间的粘液中冲出一条条水沟。显然,来自身体内部的巨大痛楚和剧烈的肢体折磨
已使这个柔弱的女俘处于脱水的边缘。程秉章放开楚杏儿的rǔ_tóu,看着娇嫩的乳
房无力地倒向一边,白色的乳珠又争先恐后地挤出rǔ_tóu。
他转身走到墙根,把手伸进水桶,被桶里的冷水冰得一激凌急忙抽回了手。
旁边一个督府的亲兵连忙上前献媚地说:「这是督府外崖下千尺深潭的水,三伏
天下潭人会冻僵,大人吩咐水要凉,我们就让人把潭水运来了。」
程秉章满意地一笑,转向刘耀祖一揖道:「冰水洗白鸭,请大人动手!」
刘耀祖此时正色迷迷地盯着被绑在铁锅内不断呻吟、挣扎的楚杏儿的白色肉
体,听到程秉章的话,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贤弟不必客气。」
程秉章指挥四个亲兵各提起一桶冰水,分别站在锅的四边。他先指着楚杏儿
两个随胸脯剧烈起伏的rǔ_fáng对站在两边的亲兵说:「不要太急,水不断线,让她
好好凉快凉快!」随后手往下一劈,两个亲兵提起水桶一倾,两股冰冷的水柱直
冲楚杏儿高耸的胸脯上的两团白肉。
水柱接触rǔ_fáng的瞬间,只见一层白雾腾起,两个柔嫩的肉团在水流的冲击下
颤动着,不断地变硬,最后象两座小岛一样直挺挺地耸立起来,最上端的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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