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并没有王辉想像的那么糟,他的头发没有上竖冒烟,皮肤也没有被闪电给烧成焦黑状,身体更是没有任何的损伤。只见那道闪电把‘五雷戳鬼刀’通黑的刀身炙成火红,待红色慢慢消退,再次现出黑来,刀身上聚出一个发出‘噼叭’之声的闪电光球,它以‘五雷戳鬼刀’的刀身为轨道,上下移动个不停。
“有趣,没相到这把宝刀还有这样的功能。”王辉看着黑色的刀身因为有了这团光球的照耀,发出黑宝石一样的光辉,赞道。马上他又为难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把这团看似有趣,着实恐怖的光圈除去。
王辉甩了两甩,光圈盘在刀尖开出两道米长的光叉,就如蛇的信在刀尖上吐来吐去。“这两道光叉对付鬼怪肯定有作用,不过现在却没什么用,搞不好还会误伤了自己!”王辉在心中暗道一声,举着刀来到树前,让两道光叉去触摸那半截树根,看能不能把这团闪电形成的光圈除去。突然,一阵巨麻直通他的全身,手中的刀也拿捏不住而掉在地上。
‘五雷戳妖刀’不是普通的金属所制,其本身是不导电的,树根是木头其本身也是不导电的,可是湿了的断树与地上小河一般的水流却是导电的。待那阵巨麻过后,王辉头发上竖颤颤巍巍的拾起‘五雷戳妖刀’,扶着墙头慢慢回了家。
第二日,刚躺下没多久的王辉被邻居们的吵嚷之声叫醒。他眯糊着脸洗刷完毕,一回头见屋子里似乎遭了场浩劫,不多的几件物件都被打砸一空。
“这是谁干的?”王辉大吼一声。今晨,他被电击之后,满脑子晕晕沉沉,赶到家中时,根本没去注意家里有什么变故,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正在热烈争论的邻居赶了过来,见到王辉屋中似遭了劫,都是十分的诧异。纷纷怒斥如今小偷的猖狂。
“你昨夜不在家中!”一个邻居奇怪的问道。
“在,在!”为了不让邻居们打探自己昨日的行踪,王辉一边撒着谎,一边把回来时,气愤的摔在床头的‘五雷戳鬼刀’往床下踢了踢。
“这就怪了!”那个邻居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看肯定是贼趁着王辉熟睡之际,借响雷的轰鸣声把屋子砸个稀巴烂。”另一个邻居插嘴道:“昨夜的雷真大,我今早看新闻,竟把十来棵腰粗的大树给劈成两半,并且断截面比用电锯割的还齐整。”
“对对对!新闻我也看了,还有几个垃圾筒也被雷给劈成两半,我就奇怪了,雷怎么比切割机还厉害,那抛面真是光滑啊!”又一人插嘴道。
“一定不是雷劈的!”一个看似学问很深的人道:“世上只有从上而下的闪电,哪有在距地面一米左右的地方,横劈过来的雷。依我看,这绝对是不明飞行物干的!大家别信新闻报道的那一套,我相信政府肯定已对这一现象展开了调查。”、、、、、、
要是在平时,王辉也会加入众人的讨论中去,运用丰富的想象力去证明这绝对是不明飞行物干的。可是如今他的身份已与这些浑浑噩噩的普通人不一样,哪有时间去跟他们打屁,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办。再说,那些树与垃圾筒本身就是他的杰作,难不成他去告诉邻居这一切都是他干的?这也给王辉提了个醒,让他明白如今的资迅是多么的发达,自己在什么都不会的情况下,随便的挥舞两下刀,就搞的天下皆知,要是会了‘九字真法’那还了得。他在内心深处警告自己一定要低调,把邻居们请出屋子,稍略收拾一下东西,出门去寻找自己的助手老乞丐。
王辉早出晚归!
第一日,他没有任何的收获,骑着脚踏车转了大半个城市,连老乞丐的影子都没见到。
第二日,他改变了策略,不再漫无目的的寻找,而是去询问那些在繁华地段伸手要钱的乞丐。所有的乞丐都狐疑的看了看他,然后纷纷摇了摇头,像躲避瘟神一般远远的躲开。这一日,虽然也同第一日没有找到老乞丐,但多多少少让王辉有了一些收获。
他发现要钱的乞丐大致分为几种:一种是老得没牙的乞丐,他们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老伴没钱看病,要点钱给老伴看病。第二种:是肢体不全的中年乞丐或者年少乞丐,都说自己得了怪病,无钱医治,要些钱是为了苟活在人世。第三种:是打扮的斯斯文文,都是以悲惨的经厉前来要钱。有说钱包被偷,有说家里穷,无钱上学,要钱是为了糊口,等等。不过,无论哪一种乞丐都不相信非乞丐的人群,你要是向他们打听些什么,他们都会摇摇头,很快的躲去别处,这也许是他们的一种自我保护手段。
第三日,王辉觉得自己应该扮成一个乞丐,先取得乞丐的信任,然后再询问老乞丐的下落。对比前日发现的乞丐种类,他发现自己只能扮成第二种乞丐。因为相对于第一种乞丐,自己的年龄明显不够。而第三种乞丐全靠嘴说,自己不会侃侃而谈的骗人。
他先是在旧货市场里淘了件破旧衣裤与一个破碗,回到家中打扮成一个驼背丑陋的乞丐,上街站在一个乞丐成群的繁华街头。相对比其他的乞丐,他这个乞丐不会纠缠行人,更不会有模有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搏得行人的同情。一个上午过去了,他的破碗里只有几个孩子给他扔了几枚硬币,加起来仅有一块两毛钱。
己到吃饭的时刻,大街上的行人少了许多,耀眼的太阳把柏油路烤出一层发黑的油来。王辉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