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猴子自小家里条件不错,是三星镇上的富户,家中只得这一个儿子,从小娇生惯养,好吃懒做。前几年也不知发什么癫,想学功夫,就拜了个从北边来的武夫作师父,那个师父确实有些过硬的本领,可猴子特别懒,又怕辛苦,于是只求着师父教了些不入流的招式。那个师父本也只为钱,自然也就不管那么许多了,教了一年多,拿了钱就走人了。
ap;猴子从此后仗着有些武艺,歁男霸女,作了许多恶事,没多久父母都被气死了。他倒更好,无人管束,越发无天理了,不巧得罪了县里一个大人物,只好抛家弃屋跑到江州城里来谋生。只是他又不愿做事,带来的钱财也渐渐用光了,实在无法的时候,认识了一些黑道人物,常给钱让他做些不入流的事,反正有钱赚,也就混着日子过了。
ap;兴许是有人听说了他的能耐,几个月前一个妇人找了他,让他去对付一个小姑娘,给的银子也不少,他自然愿意了,只是没想到事没干成,还给抓进牢里去了,可气得他不轻,而那个女的又一直抓不到,官爷正要给他判个伤人的罪时,老皇帝磕屁了,新皇大赦天下,我猴子终于又能出来威风了,哈哈哈!大笑三声啊!
ap;猴子和面瓜一直走街串巷的,就是为了找那个收买他俩的女人,可惜找了这许多日,也不见那女人的踪迹,心里也明白了,那女人肯定是躲起来了。猴子最是忿忿,但也没什么办法。
ap;这日猴子心血来潮,拉上面瓜跑到东市逛了起来,这溜溜那看看,随手抓起一个梨子就咬了起来,小贩看见虽不高兴,但也不敢招惹这祸害,只得忍气吞声,装作不知道。
ap;猴子十分满意小贩的态度,大笑着继续往前走。正走到锦绣庄门口,看到从里边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娘子,看得他嘴里的梨掉了都不知道。面瓜瞅见,还以为猴子又想拈花惹草了,也就见怪不怪了,言道:“那小娘子漂是漂亮,不过看着像那个大户里的丫鬟啊!这种女人是最沾不得的,万一得罪了那些大老爷,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ap;“嘘!给我闭嘴!”猴子一反常态,并不附合他的话,而是带上他鬼鬼遂遂的跟上那个小娘子。面瓜虽不明所以,倒还是一起去跟踪那人。心想‘难道猴子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干事’,不由心里偷笑了起来,兴许自己也能沾沾光吧。可是那女的一路都在大路上走,好不容易拐进另一条路,却发现是进了文华街了,面瓜这时心里有些打鼓了,住这条街了的非富即贵啊,哪是猴子这样的人物惹得起的。但是猴子好似没见着路标一样,仍跟了进去,面瓜心里又想,反正咱们什么都还没干,有什么好怕的。
ap;猴子一直跟着这小娘子走到了一座府院的后门,看到那人进去后,猴子仍不死心,带上面瓜绕到前门去了。一见着府门上的牌匾,猴子心里一突突,竟然是这条街上最大的一座府院,叶府的名气,可是连小混混也如雷贯耳啊。
ap;回去的时候,猴子一直不说话,往常他最喜欢做的事‘调戏良家妇女’,今日竟然也没兴趣了。待回到住的地方,面瓜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猴子,今天是怎么了?”
ap;“你就没发现?”猴子倒冲着面瓜问起来了。
ap;“发现什么?我什么也没发现啊!”面瓜摸不着头脑了,难道今日他错过了好戏了?
ap;“你可真是。。。今天都干了什么,你怎么好像都不知道啊?”猴子恨不得把面瓜的脑子敲开了。
ap;“干什么了?不就是跟踪了一个小娘们吗?可一直没找着机会下手啊!”
ap;“你。。。真是木头脑袋!”
ap;“我。。。我怎么了我?”
ap;“算了,不跟你废话了,今天那小娘子,你没觉得像一个人?”猴子等着面瓜回答,看他没一丝映像,气道:“我们最近都在找什么人啊?”
ap;“自然是找那个害我们的人啊!我知道你报仇心切,可这不还没找到么!”
ap;猴子真是气死了,狠拍了一下面瓜的脑袋,道:“直说了,今天那小娘子就像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ap;“啊!不会吧,那人可是个妇人啊!今天的小娘子一看就知道还没嫁人,虽不是个漂亮美人,也算得上是个清秀佳人吧,怎么能是同一个人呢?”
ap;“你没瞧见她俩身形特像,连走路的姿势都一样,再说了,那人来找我们的时候,虽是黑黑的穿着妇人衣服,可一看那手,又白又嫩,我现在想想啊,她当时肯定把脸涂黑了,就想让我们再认不出来。”
ap;丁香急急的走进叶府后门,打开门缝再往外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这才放下心来。随手将衣衫理好,摸了摸有些凌乱的发丝,若无其事的走向戏雨楼。
ap;她回到戏雨楼时,李氏也在这,朝夫人行了一礼就退在一旁了。
ap;紫缘见她回来,问道:“打听的怎么样了?”
ap;丁香看了看紫缘,又看了看夫人,想着怎么说好,紫缘道:“说吧!”
ap;“是,我在衙门外打听了,那两个人在皇上大赦天下后,就放出来了。”
ap;紫缘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丁香有些害怕,仍壮着胆子道:“我。。。回来的时候,觉得好像有人跟着。”
ap;“什么?”
ap;“没事的,小姐,我特意绕了许多路,还是从后门进来的,当时我看了周围,没发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