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隅看的大开眼界,心里对邱莲珠师姐的真气操控能力叹服不已。
各系首徒分别演示过后,再由各系主掌讲演道法。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天色已黑,各系分别告辞离去,**云把弟子叫入殿中,还有水系主掌高澜没有离去带着李琼音和罗春里一同随行入殿。
**云和高澜坐在正中的两把椅子上面,弟子分两边站立。
五师兄对李隅眨了眨眼,李隅也心里明白,这是师傅要说和自己有关的事情了。
**云轻咳一声,拿出装有小白的乾坤碗,对高澜说到:
“此物生于我山后潭,常年居于水下洞穴,本来常见,难得是它已结出内丹,故而阴中生阳,对你水系后辈修行有极大好处。”
说完张开一只手掌,伸到乾坤碗前面,小白可怜兮兮的半响把内丹吐了出来,顿时显得萎靡不堪。
**云把内丹递给高澜收好,看着小白说到:
“你生于我后山之中,与我宗门算是有缘,今日取你内丹,坏你修为,自然也要给你一场造化。”
接着手指一点,朝小白头上打入一道白光。继续说到:
“碍于天赋,你类虽然修成内丹容易,但是再有寸进,却是极难,这段化龙诀你好好修炼,以后自然有腾云驾雾的时候。”
小白昂起头拼命的点头。它知道内丹没了自己可以重新修出,可是没有功法,最后也只能躲在水中等待生命慢慢消失。
**云笑道:“别以为这么简单就能独自修行,你还要去做些事情,干点苦力。”
说完叫陈岫庭上前来,把小白连着乾坤碗一同交给她,说到:
“此物平时可存身碗中,就可以直接放入储物袋里,就先放在你处保管。”
陈岫庭欢喜的谢了师傅,手捧乾坤碗下去站立。
这时,**云眼睛向李隅看来,李隅知道接下来该说自己了。
果然,**云对着他说到:“李隅触犯门规,品行不端,念其初犯,罚去火云峰郑少杰长老处做苦力半年。明日开始。”
李隅上前说到:“弟子认罚。”
处理完事情,大家各自散去。
五师兄和李隅同行,张春流问李隅:“你知不知道叫你去郑师伯那里干什么?”
“不清楚。”李隅摇摇头。
“咳,我告诉你,郑师伯修为只到金丹,他又痴迷炼药,师傅叫你过去就是给他打下手,帮忙炼药的。”
“哦?那也不错啊,至少能学到不少炼药的知识。也算没有耽误什么。”
“你这就不懂了吧,等明天你去了自然知道这个还真和师傅说的一样,就是干苦力。”
“既去之,则安之,反正只有半年时间,熬下也就过去了。”
两人说完,也各自回院。
第二天一早,李隅整顿好随身物品放入储物袋中,御剑朝火云峰飞去。
来到火云峰,有弟子引他去见郑少杰主掌。
火系主掌郑少杰,修成金丹已经两百年了,在一次修炼过程中心魔入侵,筋脉有损,虽然修为保住了,但却难以再进一步。还好他本意也不是刻意追求修行,而是炼制丹药。正好领了外门火系主掌的职务,守在火云峰一心一意炼丹。
领路的是火系大弟子于冲,在路上跟李隅说到:
“李师弟,到我师傅那里,你要有心里准备。”
“哦,请问师兄,我该那些地方注意小心一点?”
“一句话说不清楚,总之到那你就知道了,师傅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两人说话之间,到了一处炼丹房外面,于冲示意李隅独自进去就行。
李隅进了药房,首先就闻到很浓的药味,里面温度也感到闷热,一个炼丹炉鼎前面盘坐的一位中年面容,身材微胖的人,正是火系主掌郑少杰。
郑少杰伸出手掌,真气从中发出,变为火焰。这火焰已经化为纯蓝,像海浪一样围绕着炉鼎地步波动翻涌。
李隅站在一边,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一直等了两个多时辰,郑少杰才收功。又等郑少杰调息一会,才开口说到:
“郑师叔,我是李隅,我师傅叫我过来给您做事。”
郑少杰喵了一眼,说到:
“我知道你的事,行为轻薄,你知道你师傅为什么叫你到我这里来吗?”
李隅摇头说不知道。
郑少杰冷笑一声,说到:
“哼哼,他是想让你看看我这个榜样。”
李隅疑惑不解,却不好开口询问,只能保持沉默。
郑少杰过了半响,才说到:
“我那时刚刚修成金丹,在内门也算是进度神速,我心无大志,于是整天游山玩水,和几个师姐妹关系暧昧,看着她们为我争风吃醋,难免得意洋洋。直到有一天,我正在练功时,忽然听到音玉传讯,有两个师姐妹因为我而大打出手,结果一人重伤,一人玉陨。当时我就走火入魔,伤了心脉,从此修为再无寸进。”
说完这段,郑少杰又停歇了一阵,好似正在回忆往事,然后接着到:
“你知道我现在为什么这么痴迷炼丹吗?”
李隅自然不知道,只能摇摇头。
“当年那位重伤的师妹,人虽救活了,却修为尽毁,寿元也只剩一百多年,为了弥补我心中后悔痛苦,我拼命的钻研丹道,为她延长生命,这还不够,我想要再她有生之年能重新修炼...你还年轻,你师傅不希望你步我后尘,这就是要你来的原因。”
李隅听懂了,心中敬佩郑师叔的痴情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