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什么娶她?”
李星夜打破沉默,放下手中的酒壶,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他的眼睛,皱着眉头:
“拿银子赎她?忘江楼中的女人只属于一个人——忘江楼的主人,你拿多少银子都不行。”
段易似乎有些绝望了,这个一向乐观积极地男人在感情上受了这点挫折便有些绝望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几近颤抖的手端起酒杯,缺乏心啊杯中的酒早已被他喝完了,他的酒壶还在李星夜那里,他当下就被摇了摇头但这次却并未叹气,他在想即使不能时时刻刻都见到她,即便不能比翼双飞,每天去都忘江楼看他一眼也是好的。若是她愿意,自己便带着她离开忘江楼,去他娘的风尘女子,去他娘的大理皇子,他会带着她浪迹天涯,去周游世界,去走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在山顶上看最美的日出,在湖边看宁静的日落;若是觉得冷了,就去南方,去西湖——划船嬉戏;如是觉得热了,就去北方,让她一位在自己的怀里,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她,不去说迷人的情话,就只是这样安静的抱着她赏雪;带她去草原去骑马狩猎,到了傍晚就躺在草原上看星星和月亮;也可以归隐山林过宁静悠闲的日子,高山流水,他为她抚琴,她为他起舞。
想到这些,他又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李星夜见他笑了便也跟着笑了,看他一脸幸福的模样便也猜到他在想什么了,星夜为他倒了一杯酒,又把自己杯中的酒倒满。
一饮而尽,
段易抿了一口酒细细的品味,固然如他说的那样柔和,辛辣,然后甘甜,他见李星夜将酒一饮而尽惊声道:
“哥哥如此饮酒,实在是可惜了这五十年的陈酿了,这酒要细品才有滋味啊。”
说完又抿了一口就,学着李星夜的样子,闭着眼,吧唧着嘴,摇着头。李星夜见他如此并未觉尴尬,反而一脸严肃的看着段易,段易睁开眼,见他如此表情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可知忘江楼中的女人为何个个都美若天仙?你可知她们都是从哪里来的?”
段易怎么会知道,
“他们都是忘江楼的主人从各地偷来的当地出了名的美人,”李星夜接着道,
“而望江楼的主人又十分神秘,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谁,而且此人行事谨慎神秘,做事滴水不漏,连望江楼里的女人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偷盗这忘江楼之中的,“
“她们在望江楼中生不如死!但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不断地折磨蹂躏她们,等他玩腻了还要让她们去招待望江楼里的客人——她们厌恶的肮脏的丑陋的男人们,但却又不能反抗,不然便是更加痛苦的蹂躏与折磨,她们不能死,无论用什么方法死他都能把你就回来!”
痛,痛不欲生,心如刀绞。
怒,怒发冲冠,怫然作色。
他的仙子竟然经历了这些,他怎能不痛,他怎会不怒。
她想救她。
他现在就想救她。
李星夜看了看他,为自己倒了杯酒。
一饮而尽。
段易却早已没了喝酒的心情,他拍案而起,转身欲走。
“你想救她,”
“没有人能救她,”
“忘江楼中到处都是机关暗器,没有人能从望江楼中带走任何女人,你去了,恐怕还没见到她便已经死了。”
段易不怕,
纵使刀山火海他也要试一试,即便是死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仙子受苦,
段易走了,
李星夜没有拦他。
他走到十八酒楼的门前,
“我倒是有一个法子,”
段易停下脚步,急忙跑到李星夜身前,他为他倒了杯酒,然后抱拳行礼,
“哥哥请讲,哥哥若是能帮小弟就出仙子,小弟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李星夜呵呵一笑
“做牛做马倒是不必了,人在江湖,多交个朋友总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