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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场中,天烈正在演男主女主洞房花烛夜的戏码,他牵着乐怡的手,正要吻过去,耳边莫名响起一个女人带着哭腔喊:“她不是!我才是阿宁!”
天烈牵着乐怡的手一抖,心被千百根针狠狠扎了一下似的,疼得让他站立不住,蜷缩起来。
乐怡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天烈!你怎么了?”
导演扒开围上来的工作人员,紧张地握着对讲机跑了过来:“天烈?”
经纪人尹勋扶起天烈,只见他面色苍白,一头虚汗,连忙挡住他的脸,低声问:“是不是胃疼又犯了?”
天烈长长地吁了口气,扶着尹勋的手站起来,白着脸笑道:“胃疼是小病,疼起来也要命啊。”
乐怡看了一眼时间,嗔怪导演:“导演,是不是可以吃晚饭啦。”
“哎,忘了看时间,是该吃饭了!后勤!”导演叫人。
生活制片和后勤助理一起过来了,导演吩咐以后给天烈加做营养餐,再准备好胃药。
尹勋看得好笑,也没说什么。这个导演出了名的工作狂,赶命一样赶时间拍摄,天烈是男主角,进组一个月平均每天睡觉四五个小时,他一个经纪人来了几天都快熬不住了,何况天烈。几次去找导演商量反正拍摄时间很充足,可以放松一些,导演嘴里答应得好好的,回头一拍起来又什么都忘了。
“就该来这么一场,王导还真当人是铁打的么。拿演员不当人使。”尹勋扶着天烈去保姆车上坐下,心疼地抱怨。
天烈按着胸口望天发呆,懒洋洋地道:“病一场也不顶用,他这人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出了名的拼命三郎。”
“也是,顶多放松一天,”尹勋翻出胃药递给他:“要不是王导拍戏是真的好,陆总也舍不得把你放他手里这么糟践。”
“戏好就行,其他不重要。”天烈把药拿在手里,又摸摸心口,刚刚那疼也不是胃疼,来得快去得也快,现在已经好了。
尹勋把水递给他:“要不要我给陆总打电话,让他给王导打声招呼,明天请一天假休息休息?”
天烈犹豫了下,把药吞进口里,看了一眼尹勋:“不用,我没事。回头被记者知道了又瞎传。”说完站起来,拉开车门下去透气。
尹勋刚想让他再休息休息,一扭脸看见王导搓着手过来了。
王导生活中是个性格很软的人,看见天烈就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他有没有事,等听到天烈晚上可以继续拍摄的时候,开心的直拍天烈肩膀:“年轻人身体就是好!”
天烈笑了笑,跟导演聊着聊着就又往剧情上聊去了。尹勋叹了口气,按掉打给陆总的电话,回头去看自家准备的胃药够不够,然后再琢磨什么时候可以偷偷地带天烈去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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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宁睁开眼以后,天烈的画面就看不见了。
古书完好地在她手中,紫玉凤簪却变小了一圈,那样子几乎是要消失。
洛宁抚摸着那簪子:“我该怎么才能去皇夫的世界?”
凤簪挣扎着动了动,没法开口回答她。
洛宁闭上眼睛,试图再要感受天烈,却怎么都进不去,不由得着急起来。正在这时,火海之中有个声音淡漠而低哑地道:“洛氏后人,用紫玉凤簪取一滴心头血。”
扭头看向声音传来之处,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听说天书之处有守护神守护,想来就是如此。她拿起凤簪,不顾凤簪挣扎,一把插进自己心窝。
各种画面呼啸而至,她看到天烈被人陷害,以往喜欢他的人都在骂他,天烈缩在家中,消沉度日。正在这时,一个爱穿红衣的长发女人敲开他的家门,向他表明心迹,说要与他结婚,天烈认识她,也很感激她,可是因为自身处境拒绝了她。
红衣女人自荐枕席,被他赶了出去。女人恼羞成怒,到处说天烈如何不堪。天烈自救,收集证据把一盆盆泼上来的脏水洗干净,把那女人告上法庭,维护了自己的名誉。
老东家在这时找上门,想要帮他东山再起,可是命运却开了个玩笑,在他前往片场的路上,一场车祸夺去了他的性命。他身边无人守护,孤零零地在崖底捱了四五个小时,才渐渐痛苦地死去。
洛宁泪流满面:“为什么会是这个结局?”
“他逆天行事,以命换命救下你,还妄想堕入天书逃避惩罚。可知天意难违,不管躲到哪里,他终会受到惩罚。”守护神冷冰冰地道。
“我要去找他,求您放我去找他。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洛宁哭求。
守护神冷然道:“要去自去,我难道拦你了不成?”
洛宁大喜:“我该怎么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