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克!」
「喔,来了啦~」我走出卧室,小碎步到了楼梯口,看着正下方站在一楼电话旁边的我妈。
「我刚跟你爱斯黛姨妈通完电话。」
「喔?」我突然打了个冷颤「是…是吗?」。
爱斯黛是我妈的大姐。我很讨厌她打电话来,因为每次她打来后,我的人生就会莫名其妙屎起来。(而且还屎很久)
3
「呃…没什幺事吧?」
(呜~屎定了…)
「唉唷,哪来的事啊?我们聊的可高兴了。我们家马上就要有贵客来住几个礼拜了呢,呵呵。」
「妈!妳…妳怎幺可以答应?」我狂吼出来。
爱斯黛姨妈的贵客…只有一种可能,我那书呆子表弟,哈利?克莱顿。
「你给我胡说什幺啊,阿瑞!哈利是个乖孩子。人家品学兼优、温文儒雅,还有…他可是拿到大学的全额奖学金啊~」
我妈可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来提醒我这个在毕业典礼上只拿到空白证书的人,她也不会忘记提醒我,我这整个暑假正在补学分来救我危在旦夕的高中文凭。她更不会错过提醒我,我到目前为止唯一能胜任的工作是乡村俱乐部的週末停车小弟;还是因为我爸是那里的会员的关係。她其实大可不用提醒我,光是她的语调里我就听的出来了。
「哈利?克莱顿是个大白癡!」我声音高了个八度,使出浑身解数要让我妈听到我的不满。
「他的脸像是路边摊卖的烧饼,还有,你可以用他的眼镜来生火…呃…还有…他、他会挖鼻孔!」我开始胡说八道了起来,
「他…他臭的跟猪一样!上次他来的时候,我们一点都处不好,他讨厌我好不好!」
「我才不相信他是记恨的那种人,阿瑞。」她冷笑了一声,「人家可比你成熟不知道多少倍。他下午就会到了我跟你说,你最好给我开始整理你的房间。」
「可是他来的话…我一定会被当的!我要读书欸!他的鼾声跟锯木头一样大声,他…」
「他来定了,我现在告诉你!你到时候最好是给我礼貌一点啊。讨论到此结束,阿瑞,你就给我乖乖听话吧!」
她用起了我所谓的「最后通牒」口气,意思就是我再说下去,我的人生会比现在还更惨。我决定放弃挣扎,乖乖地回房开始整理,开玩笑,我可不想被老妈抓去当童工去整理地窖。拜我老妈所赐,哈利要来毁掉我的暑假了…我发起无声抗议攻势,拖着不情愿的脚步上楼,甩门,然后大刺刺地摊在床上。
事实上,我的暑假会被搞烂,并不完全是因为哈利。暑期补课是蛮惨的,但是也还勉强过的去,反正我有一票朋友跟我一样,而停车小弟的工作其实也蛮轻鬆的,小费又很多。
其实…真正的问题是我自己。
也不是那种面对未来的迷惘青少年那种狗屁或者是叛逆期到了,这可是比那更严重…
要讲白一点的话,是我的…男性尊严。
唉,也不能这样解释。我一有机会就开始dǎ_shǒu_qiāng,而我的分身也很给我面子,每次都没有让我失望。搞笑的是,我的…那话儿还真的不错耶,大概15公分左右,guī_tóu红的跟火一样,抓起来又很厚实;我一摸就自动上膛,準备开枪射击了。问题是,每次我只要在女生身边,该死的家伙就给我搞自闭加罢工。
我根本不知道会变的这样,直到有几个我游泳社的朋友介绍我跟莎莉?蜜佛约会。她身材凹凸有致,胸部又大,我死党想说要破身,没有什幺货色比这更好了。然后呢,我带她去看电影,不过我根本没看到,跟她玩亲亲一直到电影结束,我们才转换战场到有名的车床区。我已经几杯黄汤下肚了,口袋里带了套子,真是天时地利人合啊,但是当她开始轻解罗杉,我的兄弟却给我闹个革命。莎莉帮我吹、弹、抚、挤,连乳交都试上了,还是跟条死鱼一样。我的兄弟居然抛弃了我…我最后编了个谎言,说起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颗网球跟另外两颗小球擦撞的交通事故…她趴在我的肩膀上抽泣,说她到死都不会透露这个祕密。
当然我跟我那群死党说她是如何如何骚啊,我如何把她操的爽歪歪阿等等的。然后我转移目标到维琪?凯勒身上。她是个chù_nǚ,而且超级虔诚。我那时猜想,大概是我潜意识里还是无法接受那种跟什幺男人都可以车床的女人。所以呢我花了整整四个月在维琪身上,终于她肯跟我做了,然后悲剧再度重演。也就是说…屁都没有。这一次,换我在维琪肩膀上抽泣,呢喃说我太爱她了,没有办法就这样夺走她的童贞,目的只是在我辉煌的豔史名单上记上一笔。她握住了我的双手,告诉我说我是她这辈子遇过最好的男人。
就这样,我「辉煌」的豔史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我已经把藉口用完了。我根本不知道怎幺办,不过我知道,假如我跟美女独处一室还没有办法执行男人应尽的义务时,这可不是小问题啊…
然后还有就是跟赖瑞?杜蒙发生的事。那个下午,我们一开始只是在摔角而已。赖瑞是个蛮不错的家伙:不多话、成绩好、长的跟熊一样壮。诡异的是,你不会去想像一个喜欢音乐跟艺术的人居然对摔角也会有兴趣,但是这家伙是个奇杷。总而言之,我们那天放学后到体育馆去,我跟赖瑞想说来玩个摔角。更衣室都关了,所以我们想都没想就脱到只剩内裤。你会说,那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