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浅,瞳仁漆黑,隐约可以看见她的倒影。
心理学上说重复问题的答复者一般都是真的有问题。
翁沛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段余甯很淡定,神情没有一丝波动:“是啊,你才发现。”
“我才不信。”翁沛望着他的眼睛。
段余甯无奈:“那我还能说什么?”他又把眼睛闭上了,“别挡我晒太阳。”
翁沛趴下来,数他的眼睫毛:“太阳又不是从我身后照过来的。”
段余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翁沛才打破沉默:“我上楼去做卷子了。”
“你问我要的那个错题本……”话说一半,她就跑没影儿了。
段余甯坐起身来,琪琪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一边,伸出舌头舔他的手背。
他找出错题本,去敲翁沛的卧室房门:“段小沛,在吗?”
“在浴室里!”水声哗哗。
卧室里不知道点了什么香,大白天的烟熏火燎的。
“做卷子都要有仪式感吗?还焚香沐浴。”段余甯无奈,只好打开门走进去,放下那一本错题本:“错题本给你放这儿了。”
浴室的门被打开一条缝,翁沛的眼睛露出来,盯着他看。
段余甯走近道:“有什么吩咐?”
“你把裤子脱下来。”
段余甯挑眉:“大白天的耍流氓?”
翁沛着急道:“快点脱!”
在阳光散漫、白烟袅娜的卧室里,段余甯双手撩起来体恤下摆,解开牛仔裤的扣子,然后拉开拉链,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那里包裹着鼓囊囊的一团。
翁沛的目光从他漂亮的人鱼线滑到肚脐,在鼓起来的地方转了一圈,然后瓮声瓮气道:“内裤也要脱。”
他怀疑道:“你认真的吗?昨天让你看,你不是打死都不肯看吗?”
翁沛说:“我昨天都隔着内裤摸过你那个东西了,今天看一下又怎么了……”
段余甯把内裤也剥了下来,粗大的yīn_jīng已经呈现半勃起状态,猩红guī_tóu都十分有气势,仿佛蛰伏在黑色丛林里的野兽睁开了眼睛。
私处的毛发粗硬卷曲,茂盛得像某种生命力顽强的植物。
躲在门后的翁沛咽了口口水:“很……很精神……好了,可以穿上了,感谢你的无私贡献……你干嘛?”
浴室的门被他一手推开,段余甯不知什么时候提起裤子,长腿一跨,挤了进来。
面前的翁沛尖叫一声,护住自己的胸和私处,原来是不着寸缕。
段余甯的喉头动了动,别开脸,看见正在排水的浴缸和头顶开着的浴霸,问道:“你不是在洗澡吧?”
翁沛被他逼问着后退,背脊抵在镜子上。
“我没……呃……别……别摸xiǎo_xué……”
段余甯的手在她私处掏摸几下,拿出来的时候看到指尖的白色膏体。
“往你的逼上面涂什么呢?”他把手指伸到鼻子下闻了闻:“这是什么……脱毛膏?“
翁沛梗着脖子:“就是脱毛膏。”
“脱毛膏能用在那里吗,你别是傻子吧?”
翁沛低着头:“我同学说要定时清理那里的毛发……我又不敢用刮毛刀……”
“你那里有毛吗,还脱毛?”
“有几根……我不是很喜欢,怪怪的。”
段余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拉着她站到花洒底下:“腿张开。”
翁沛岔开腿,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蹲下来,先是抽了几张纸擦干了外yīn_chún上面的膏体,然后才打开小花洒的开关,让温热的水流冲刷着yīn_hù。
“沐浴露拿给我。”
翁沛把沐浴露端过来,挤了两泵在他手心。
“坐到浴缸里,打开腿架在两边,自己压住膝盖。”
翁沛依言做了,这个姿势有点像小孩尿尿,而且朝天把小嫩穴都敞出来,她看见自己腿心那粉红的穴肉,感到有些羞耻。
段余甯的手把沐浴露搓起泡了才往她私处抹去,把两片白白胖胖的外yīn_chún洗干净了,调整花洒的出水口,用水柱冲洗她的小洞和花核。
翁沛被强有力的水压喷出来的水柱冲得慌了神,她连忙说:“里面没有抹!不用洗的那么认真!”
段余甯很坚持:“不行,万一渗进去了呢?脱毛膏的成分可不友好,一定要洗干净。”
他的手洗到哪里,水柱就冲哪里,像是有一把按摩梳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