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全身上下感觉如此难受,不是应该已经隔屁挂了,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己是被香车美女给撞飞了,然后人事不省,可为什么此时自己还有如此清晰的思维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羽艰难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全身毫无着力点,竟惊人的漂浮着,此时他的第一直觉就是自己已经死了,而且还来到了地狱正在受那炼狱之苦,因为,现在他看不到光亮,眼前只是一片漆黑。
“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有人.............。。”
苏羽简直要绝望了,无论自己怎么大声呼喊,回应他的永远还是自己那渐渐有气无力的声音。
“有鬼吗,有鬼吗,有鬼吗,有鬼....................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我怎么无缘无故来到了这里。”
苏羽弱弱的喊道,此时他已经快崩溃了,心里早不报任何希望会有人在这地方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又因为什么原因会出现在这里,四周空荡荡的,眼前只有无尽的一片漆黑,到处都是了无声息,好像整片空间就是个笼子,只有自己跟笼罩在他身上没有边际的黑幕套着他。
此处看不到光亮,更感觉不到任何生机,苏羽从出现在这片空间,就没有头脑使劲的飘奔着,歇斯底里拼命的呼喊,他跟溺水了的小孩拼命要抓住那根本不切实际的救命稻草一样,人如何绝望,总是要怀抱着希望的,所以他一直在坚持自救想走出去,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维持这样地状态有多久了,更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坚持多久,面对无穷无尽的黑暗跟来自心底的那莫名的恐慌,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在这里,好像没有了时间跟空间的概念,终于,苏羽已经放弃了,这片空间好像一个嗜人的无底黑洞,是不会有尽头的,更不会出现光亮,如果不出现奇迹,他知道自己应该是彻底给困在这里了,心里有着无尽的憋屈跟苦闷,因为别人死了,不是上天堂,就是下地狱,现在自己给困在这里,到底是算怎么回事。
“你知道世界上最痛苦的是什么吗。”
假如自己还可以重活一世,或者说还可以看到明天的太阳,苏羽出去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见到的第一个人或者说是第一件物体,他肯定会对着对方问这样的一句话。
不管对方是谁,或者说是什么物体,不管愿不愿意,苏羽肯定会跟对方探讨人生,他要把此时自己最深的领悟跟人或者物去分享,那就是,人这辈子最痛苦的不再是亲人之间的生离死别,也更不是痴情怨女上演的揪心nuè_liàn,而是无尽的空虚寂寞冷。
苏羽此时只能悲催无助的漂浮在这莫名其妙的黑幕中,他已经放弃再去折腾了,他努力遐想着,尽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向上的心态,希望虽然很渺茫,唯有只是静静等待着,同时也期盼出现奇迹,尽管实在难熬,但是人在绝境中总会有那么一点点幻想。
“滋滋,滋滋。。”
突然,一声声巨响从远方以苏羽为中心,四面八方带着烁人眼睛的白光连绵不绝袭来,这片空间开始爆裂,空中涌出层层热浪,顿时无数闪电缠绕,苏羽头顶不知从何时起已经聚集过来一片片上百米方圆大小的血云,血云中也是雷电翻滚,它们在咆哮。
异像来的太快,也太突然,眨眼之间就发生了这么多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苏羽根本来不及思考,只是看得目瞪口呆,他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一切都在继续,空间爆炸肆虐,头顶雷电翻滚咆哮,眼看这片空间不会再有苏羽的立足之地了,说时迟,那时快,苏羽头顶那百米方圆大小的血云中迸射出一道细小的红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扎进了爆炸肆虐的动荡空间里面,朝苏羽劈来。
血线劈来的度越来越快,在萧瑟凄凉的血色映照下也越来越大,最后竟形成人形大小般的血球朝已经六神无主的苏羽逼来,毫不停留的包裹住他的身体,悠的一下,人形血球往回缩进了无尽血云之中,其度比来时更快百倍。
“ood,我终于粉身碎骨了。”
这是苏羽又一次眼睛一黑之前,在他心里对自己说得最后一句话,如果作为旁观者,这种场面无疑火爆刺激,引人热血澎湃,但是身为当事人的苏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将要给雷劈,却避无可避,理所当然的在第一时间不省人事,实在是无可厚非。
“诸天破碎,秩序崩溃,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命之人,重分混沌,划天地,分阴阳,立秩序,定天道。我鸿蒙以身合道,以另类的方式存在这万千天地亿万岁月,虽与天同寿,与日月同辉,但浩劫一到,却无法自已,竟帮不上一点忙,浩瀚命运,终究辗转无踪,叹哉,悲哉,叹哉,悲哉,叹..................”
苏羽浑浑噩噩恍恍惚惚之中,好像听到有一个老人总在自己耳边说着莫名其妙自己却一点都不懂意思的的话,声音是那么沧桑,却又感觉那么慈祥。
终于,苏羽无意识之中,感觉到好像有着一种血色的薄膜包裹着自己毫无重量的身体,它竟循着声音的指引漂浮了过去,有一种不知名的力量牵引着他在迷糊中飘荡浮沉前进着。
当一个人的时间总是在重复某个动作或者事情的时候,一切都会变的没有概念跟意义,苏羽迷迷糊糊飘荡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一座古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