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本以为其他三人都已经脱离了危险,所以刚刚才那般有恃无恐,却没想到鲜于颜竟然被吐蕃人抓了。
“师妹?!”
“师兄,对不起,我本来是想回来帮你的,谁知不禁没能帮上你,还拖累了你,都怪我没用!”鲜于颜说着,伤心的哭了出来。
“大师兄和苏师弟呢?”李斯年急忙问道。
“他们已经离开了。”鲜于颜抽泣道。
听到这话,李斯年才微微放下心来。他看着哭成泪人的鲜于颜,心中一软,说道:“师妹,别哭了!他们不会杀了我们的!”
鲜于颜听李斯年这么说,就微微地止住了哭泣,问道:“真的吗?”
“真的!”李斯年露出了温柔的微笑说道。
这时,论赞婆不耐烦地说道:“行了!李斯年,你还要做无谓的抵抗吗?”
李斯年耸了耸肩,笑道:“今晚出门上茅房时忘看了一下黄历,既然已经掉坑里了,我也不想再挣扎了!不过,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得知我们今晚会潜入这里的?”
论赞婆微微一笑,道:“你们汉人不是有一句话吗?叫什么天机不可泄露!”说罢,他大手一挥,对一旁的手下下令道:“绑起来!”
李斯年冷笑了一声,不再做出反抗,就这么任由吐蕃番兵将自己捆绑起来。
李斯年和鲜于颜被反绑着双手带到了一顶营帐内,论赞婆留下了十名僧兵在外看守,自己则离开了营帐。
两个人被带入营帐后,嘴上被人绑了一圈粗大的麻绳,眼睛也被人蒙住了,李斯年更是被绑在了一个十字木桩上。
就在李斯年思考着如何脱身之际,营帐外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由于说的是吐蕃语,所以李斯年也听不明白说着什么。
接着,李斯年就听见了一个男子淫笑着走进了营帐内。
这男子走进营帐后,先是走到了李斯年面前,对他说了些什么,然后又走到鲜于颜身旁,解开了鲜于颜的眼罩。
鲜于颜见到这个一脸猥琐笑容的吐蕃男子,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惧意。
这男子就是吐蕃赞普的外甥朗松台赞吉。
朗松台赞吉色眯眯地看着鲜于颜,见她有些害怕自己,心中更是色心大起。朗松台赞吉用吐蕃语说道:“没想到还是一个小美人儿!”说着,他伸出手摸向了鲜于颜的脸蛋。
鲜于颜见这人要摸自己的脸,一边躲避着那只脏兮兮的手,一边对着李斯年“呜呜呜”地叫着。
李斯年听到鲜于颜的声音也意识到了朗松台赞吉要干什么了。于是他奋力地挣扎着,并从嗓子眼中发出了嘶吼声。
朗松台赞吉被李斯年发出的动静给下了一跳,他收回摸向鲜于颜脸蛋的手,站起身走到李斯年面前大骂了一句什么,然后对着李斯年的小腹就是一拳。
李斯年小腹吃痛,他狠狠地咬着绑在嘴上的麻绳,依旧挣扎嘶吼不断。
朗松台赞吉皱了皱眉头,他本来是想将鲜于颜带到自己的营帐中的,但是现在看到李斯年这么大的反应,心中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他决定当着李斯年的面先玩弄一番鲜于颜,刺激刺激这个意图绑架自己的家伙,好好出一口恶气后,再将鲜于颜带回自己的营帐内慢慢享用。
朗松台赞吉一把扯开李斯年的眼罩,李斯年见自己的眼罩被他扯开了,顿时瞪大了眼睛怒视着朗松台赞吉。
朗松台赞吉冷笑着对李斯年用吐蕃语说道:“小子!我会替你好好‘怜惜’你的心上人的!”说罢,他便转身淫笑着走向了鲜于颜。
鲜于颜见朗松台赞吉再次向自己走来,心中更是惊惧万分。李斯年则是疯狂地在木桩上挣扎着,但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开来。
朗松台赞吉走到鲜于颜身旁,伸出手扯住绑在她身上的绳索将她一把拽起来,然后把她拉到李斯年面前,对李斯年说道:“看你的样子,是不是还没尝过这个小美人儿的滋味啊?没关系,我先替你尝尝!哈哈哈!”
朗松台赞露出龌龊地笑容,接着就从鲜于颜的身后将她强行抱住,并一把扯开了她衣襟。
鲜于颜惊呼了一声,只见她那白皙的乳肌暴露在李斯年的眼前。朗松台赞吉缓缓地将冰冷的右手伸入鲜于颜的衣襟中,肆意地蹂躏着她的身子。
鲜于颜被朗松台赞吉死死地抱着,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开他的控制。她哭泣着望着李斯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李斯年看到鲜于颜的眼神心中顿时一痛,他眼睁睁地看着鲜于颜在自己面前被朗松台赞吉蹂躏着,自己却毫无办法,这让李斯年的内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愧疚。
鲜于颜声嘶力竭地对着李斯年哭喊着什么,她的眼泪也如泉水般涌出眼眶。李斯年那双充满愧疚和怜惜之情的眼睛也是紧紧地盯着鲜于颜,他拼命挣扎着,狂吼着,痛苦的泪水夺眶而出。
鲜于颜见到李斯年的也流出了泪水,心中不禁一暖。这一刻,就算李斯年无力解救自己,她也觉得自己已经很满足了。鲜于颜原本痛苦的表情渐渐变得柔和,即使她的身体正在遭受着他人极尽的羞辱,她的眼中却只有李斯年一个人。
这时,鲜于颜对李斯年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李斯年心中冷不丁的一紧,只见鲜于颜的脑袋突然向后一顶,一下子顶到了朗松台赞吉的鼻梁上。朗松台赞吉惨叫了一声,急忙捂住自己的鼻子向后退了几步。而鲜于颜则趁着这个空当,使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