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郁闷不已的时候,没想到白日里来找郡主的那姑娘又来了,那这么好的机会他可不能错过,忙叫人看住那姑娘,自己飞快的跑来报信。
“快带进来。”
这次不等慕玄凌说话,水俊络率先便吩咐道。
那守营将领立刻领命而去,跑的比兔子还快,生怕凌王一个不高兴,就拿他的脑袋当球踢。
“五哥…呜呜…你打我吧,你杀了我吧,我该死,该死…呜呜呜…”
慕雯雪噗通一声跪到慕玄凌的面前,涕泪交流哭个不停。
“怎么回事?快说!”
慕玄凌上前一把握住她的胳膊,脸色越来越难看。
“是啊,这位姑娘,你先别哭,你不是跟沫儿一起出去的吗?沫儿呢?沫儿怎么没回来?”
水俊络虽是心急,但还算保持了点绅士风度,并没为难慕雯雪。
“沫儿,沫儿被碧瑶宫的人抓去了。五哥你快去救她…若是她出了事,我也不要活了。”
慕雯雪激动抓住慕玄凌的胳膊,急的拉着他便要往外走。
慕玄凌啪的一声甩开她的手,冷冷的望了她一眼。
“你确实不该活,若是沫儿有事,那你便准备好为她陪葬吧。”
说完甩身而去,不在理会屋内的众人。
“我…”慕雯雪吓得一时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水俊络上前拉着她的袖袍,将她带到座椅上,安抚道:“你也别怪他,他对沫儿的情义,你是知道的。他也是太担心沫儿罢了。”
说完水俊络好心的将帕子递到她的面前,“瞧,都哭花了,先擦擦。”
慕雯雪感激的望了眼水俊络,心中微暖,这人恐怕就是沫儿的亲哥哥吧,他人真好,沫儿有这么一位疼人的哥哥,一定幸福死了。
“嗨…你也是倒霉,非要触了他的逆鳞,你要知道沫儿如今就似他的命一般,任何人可都是碰不得的。”
在一旁瞧了半天的赫连枫,终于开了口。据他所知,你若是伤了慕玄凌兴许还有活命的可能,可你若伤的是江芷沫,那么抱歉,你绝对会后悔投胎到这世上走一遭的。
“是我的错,是我识人不清,害了自己,更害了沫儿…”慕雯雪边说,这眼泪边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就像开了阀的洪水,止也止不住。
“哦?看起来还有什么故事不成?说出来听听?”
闲的蛋疼的赫连枫本着‘你有什么伤心的事,说出来让大家开心开心。’的原则,没心没肺的要求慕雯雪讲给他听。
“你这人,没看人家姑娘哭的这么伤心么,还讲什么讲?一边歇着去。若是闲就跟凌王出去找沫儿。”
水俊络见她哭的伤心,不忍再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便怂起了赫连枫。
“呦呦,怎么的?我们络太子这是瞧上人家姑娘了?竟如此心疼她?”
赫连枫似是闻到了些桃花的味道,上前调侃起了水俊络。
“你…”
水俊络瞧了眼慕雯雪,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只好别过头去不让人发现。
慕雯雪看水俊络难堪,忙开了口,将与江芷沫相识,她帮她逃离皇宫,替她换脸,还有这次清竹的背叛,一一讲述给了两人听。
水俊络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很明显,身体的残缺造成了那清竹人格上的缺失,如今看来,沫儿怕还真是落到了罗瑶的手中,不过清竹有具话说的倒是对的,罗瑶抓江芷沫除了要报仇外,应该还有逼凌王退兵的意思,所以暂时沫儿应该还不会有事。
“啧啧,我说公主殿下,你竟为了个太监舍弃了自己的公主之位。可谁知对上的还是只,不懂感恩的白眼狼。你也真是够可怜的了,不过好在你如今及时醒悟,要不然怕是刚刚玄凌那拳头,就真的要落到你的身上了。”
赫连枫叹了口气,感叹道。
谁能想到曾今高高在上的公主,竟然为了个太监能做到如此地步。不过话说回来,这清竹也真是太不像话了,你说都是被阉的人了,公主都不嫌弃你,你还非要弄什么丹药干嘛?
水俊络望着眼前这眼泪止不住的慕雯雪,心中渐渐生起几分心疼之意。于是喊来人特意为慕雯萱准备了一间单独的营帐供她休息,交代她一切还是等到沫儿回来再做决定。
“络太子,南越帝,不好了,我们家王爷拿了剑朝着那阵口去了…将士们拦都拦不住,你们快去看看吧。”
守卫的将士,远远见到慕玄凌朝着阵口走去,忙跑回来报信。
“什么?他怎么这么冲动,赫连兄我们快走。”
此时水俊络也顾不得其它了,简单吩咐几句为慕雯雪准备了营帐,便拉着赫连枫如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玄凌,慕玄凌。你给我站住。”两人将轻功使到极致,终于在山脚下拦住了要入阵的慕玄凌。
“你们不要拦我,是阵便有阵眼,只要将阵眼破坏,那这阵也就失去了作用,所以我定要给它破了。”
慕玄凌眼神决绝,此阵不破他和沫儿想必也不会有一日安稳的日子。
水俊络忙拽住他的胳膊,厉声道:“可你这么一人独去,有能有多大的信心破得此阵?你要知道,前后五千多人的性命可都葬送在这阵中了。你若出了事,沫儿怎么办?要怎么救她?你想过没有?”
赫连枫同样拽住了他的另一只胳膊,附和道:“师兄,你若这么贸然进去了,日后沫儿回来了,我们要如何跟她交代?”
慕玄凌情绪失控的甩开了两人的手,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