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一块布,把画盖上,之后才把她请进来。
“我是来向你道别的。”她向我说,“在这个城市里,我认识的人很少,能当面道别的只有你了。”
“你要走吗?”我不禁有点诧异,虽然和她没什么交往,仅仅算是认识而已。
“嗯,不回来了。”有点所问非所答,但还是表明了她的决绝。
“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坐下来,问她。
“没什么,就是那头猪玩腻我了……”她看着地面,幽幽的说。
我知道她是那个地产商的二奶,没想到突然遭到抛弃,更加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这个女孩。
“那你有什么打算吗?”我问她。
“嗨,没事。呵呵。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说着她站了起来,“我就是来跟你道个别,因为我觉得你可能和他们那些男人不一样。”
然后,就这样走出去。门外停着一辆跑车,那可能是她陪这个大款的报酬,总之开走了,之后再也没有见过或者听到过这个女孩的消息。
每个大款身边都不会缺少美女,而美女为了大款的腰包,也不回吝啬自己的身体。但是当自己需求的生活仅仅是昙花一现的镜中之花,而大款又玩腻了同一具ròu_tǐ的时候,就是她们凋零的时候。也许,运气好的能像宋佳一样,开一辆其他女子终身难以企及的跑车和满满的荷包扬长而去。也许,运气不好的女子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不过是一场空欢喜。
黄粱一梦,醒来后发现自己早已偏离了正常的人生轨迹。就像梅梅每天乐此不疲的游戏,登录进去,不过是由几组数据拼凑而成的英雄,也许所向睥睨也许血染沙场,但是退出之后,还是要过吃饭喝水上厕所的常人生活。
有些人,沉溺于这个虚拟的世界,以为拥有了强大的装备就拥有了一切,就是天下老子最大。殊不知,这组数据后面隐藏着的,是一具即将走向枯萎的生命。
男人的职责,是养家糊口,是保护自己的爱人。
想及此,我紧紧攥着手里的画笔,看着眼前办成的画作,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的情绪。一个女人,仿佛如过客般走过身边男人的生命,那么我呢?
我是谁的过客?或者说,谁是我的过客……
梅梅,她是我现在深爱的女人,我绝对不能让彼此成为对方生命中的“过客“。
“老公,发什么呆呢?”梅梅出现在我身后,手里还拿着一杯咖啡。
我接过暖暖的咖啡,同时握着她那双小手,看着她说:“梅梅,嫁给我吧!做我真正的老婆。”
梅梅哈哈笑着,小脸上飞来两朵红云,“哈哈,有你这样求婚的吗?再说我还上学呢!”
“我知道,但是我想要娶你坐老婆,一生一世。”我依然看着她的眼睛,郑重的说。
“好,老公~我答应你,一毕业就嫁给你好不好?”她坐在我腿上,搂着我脖子说。
我也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感受着难以言喻的幸福。
第二天一早,我把梅梅送到学校之后,没有回家,而是去戴梦得买了对柜台里最贵的戒指。又给大伟和松哥打了个电话,跑到他们的工地,说我想要向梅梅求婚的想法。他们两个没有意见,而且十分支持,不过大伟把我拉到一边跟我谈了半天。总的意思就是我跟梅梅认识才几个月,怎么就想要娶她,是不是太草率。
我则很认真的说,不是草率,是肯定。当我发现我爱上梅梅的时候,我就有一种责任感,要爱护这个女孩一生一世。我不随便发誓,但我也绝不违背自己的誓言。
大伟给我的回答很给力,“我可以答应把梅梅嫁给你,但你要是背叛她,那你就死定了。”
得到大伟的答复,中午和他们一起在工地草草吃了点饭,然后被他们拉着,楼上楼下的在新俱乐部的内部转来转去。
这里是一座位于北京南城的5层高的小楼,原来是一个小型国有商场,但是经营不善,几年前就已经倒闭了。然后被大伟和松哥低价给买了下来,又投资了两千多万进行内部装修与打通上下关系,忙活了整整两个月才把这个破烂楼给装修得差不多。
他们要我给指点一下装修,我也就随便说了点我的看法。好不容易摆脱这两个男人的纠缠后又开车从南城一路杀回到蓝雨酒吧,找那个主持人,不过此时天已经渐黑了。
当我到蓝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路上我不知道咒骂了多少次北京南城垃圾一般的交通,和我前面和蛆虫一样慢慢蠕动的肉鸡。
停好车,从后门进到蓝雨里,找到员工休息间,我知道蓝雨的员工是晚上9点开始上班,现在去找正合适。但是敲门进去之后即便是身经百战的我,也觉得面红耳赤。
一个不大的房间里,十几个卖相相当出众的美女,都光着身子,或坐或卧的在一起聊天。每个女人的身材都可以打十分,尤其是她们的胸部,更是个个波涛汹涌,看得人眼花缭乱。此时我实在分辨不出那位才是那个主持人。
看到我的窘相,她们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有的更是把自己饱满的rǔ_fáng贴到我的身上,来回摩擦。
一个女人把门关上,堵住了我想要夺路而逃的念头。之后,我便被她们七手八脚的放到在地,然后就是更多女人暴露的身体和性器官在我眼前晃悠,冲击着我可怜的心理防线。
突然我觉得自己像是坠入盘丝洞的唐僧……
“姐妹们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