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体验她未曾有过,我激烈的急进急出,两粒卵蛋飞甩得就像急速摇动的拨浪鼓一样,我甚至看到了许幽兰身后,从她体内带出飞甩出去的晶莹液体,她发狂的尖叫,就像是坐上了一枚急速飞升的火箭,越热越尖叫,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撞击,我也陷入了癫狂的状态,除了怀中暖玉温香的许幽兰外,我什么也感受不到,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清,我插,我弄,我搞,我急速的挺动,达到最快频率。
许幽兰嗷嗷的làng_jiào,声音越升越高,直到喊破了喉咙还在喊,白皙细腻的颈项上满是细碎晶莹的汗珠,她处在极度的亢奋中。她挺动着柔软的腰肢,极力的配合着我每一次的chōu_chā,又是一阵狂浪的抛起坐下,yīn_jīng每一次都被抽出yīn_dào口,然后又长长的没根而入,就像插穿了她的身体一般,将她娇弱的身子直直的串起。
许幽兰声嘶力竭,我任由她叫喊,任由她狂浪,任由她攀爬,闭着眼睛,全速猛力的chōu_chā,她的身子被颠得向后仰去,我任由她倒下,紧紧抓住着她两条白皙的长腿,继续chōu_chā,疯狂的chōu_chā,如汹涌的潮水,一浪接一浪的拍打着岩石,激起一串又一串高高的浪花,击向高空,最后被碾碎,粉碎,化雾。
那浪花就是许幽兰,那狂浪就是我,海阔天空,我和她奏出了一曲激越的高歌,时而纤软柔细,时而清越高亢,每一个音符都动人心弦。
我插,我继续插,我用尽全力的插,已达最快频率,动作已经变形,我还是不遗余力的继续插,插,插,插,许幽兰叫声震天,叫了又叫,身子扭来扭去。
动人心弦的一曲乐章,最后在我一声嘶吼中,嘎然的进入最高潮,我瞪大了的眼睛,张大了嘴巴,任由全身的能量一股一股的被抽空了却无可奈何,许幽兰极尽全力弓起的身子腰都要折了,两只手紧紧的收着,半个身子几乎都要反折着钻过我的胯下。
悠长的娓娓余韵,我疲累如软泥,许幽兰绷如弓之绷弦,云开日现,万丈光芒,天地之间,只剩下躯壳无意识的抽搐和悸动。
在高潮的余韵中,我和许幽兰八爪鱼般紧紧的搂在一起,双唇紧紧的吻在一起,两具身体越帖越紧,我们用力的抱着,即使已经用尽全力,我们还是一直用力,一直用力,想融入彼此的念头非常强烈,我们感受着不断升腾的浓浓爱意,滚烫的两颗心咚咚直跳,越靠越近,直到不分彼此,直到天地间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爱与缠绵。
我们忘情的吻着,炽烈如日核的温度,我们的紧紧的纠缠着,从小床的这一头滚到那一头,我们相互探索,不断的深入,她的香舌灵巧的深入,清香四溢,我热烈的回应,她欲罢不能,我们在小小的床上尽情的起转承合,深情的吸吻,都舍不得离开对方。
我和许幽兰滚过来又滚过去,滚过去又滚过来,小小的床那经得起我们这般折腾,突然“哐啷”一声响,小床塌了下去,被弄疼了的许幽兰,一拳重重的打在我肩膀上,“都怪你……看床都弄塌了,你叫我怎么有脸见人啊?”
我静静的注视着许幽兰,充沛的雨露滋润过后,那张美绝人寰的脸更显娇艳欲滴,我轻轻的抚摸她光滑如绸的肌肤,充满了无限的怜爱,就是这具白里透红温柔细腻的躯体,给了我无限的欢愉,也让我久闭的心房门窗洞开,承受久违阳光的肆意照耀,焕发出无穷的生机与活力,一切都变得有了意义。
激情过后,即使床都塌了,我和许幽兰仍不舍得离开对方,她紧紧的靠在我怀里,小脸一次又一次在我脸上蹭着,阵阵幽香,如兰似麝,她的手还在我未软下去的长物,一次一次的轻轻捋着,怀中玉人幽幽的道:“今后这东西就归我一个人管了,你可舍得?”
“舍得,有舍才有得,舍得,就归你一个人了。”我温柔的说道。
“我也是你一个人的。”
许幽兰靠得我更紧了,鼻息喷出的热流就在我的脖颈上,引起一片意乱情迷的瘙痒……
就在我和许幽兰还在恋恋不舍的时候,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接着虚掩的小屋的门被一脚踢开,闯进了十几个人,满满一屋子的人,众目之下,是我和许幽兰慌乱的用被子遮掩身体,一阵手忙脚乱,遮了上面露了下面,盖了下面露了上面,最后还是两条黑毛毛的大腿和光溜溜的、白生生的两条yù_tuǐ露出在被子外。
为首的是一张极度的震怒老女人的脸,许雪茵,那个老女人。几乎是一瞬间,屋里的一干人马,以最快的速度退出了小屋,我和许幽兰得以狼狈的穿上衣服。
“别怕,有我在。”许幽兰一边穿上着白色的丝袜,一边安慰我。
我刚穿好衣服,那一干人马又闯了进来,我还来不急抽出身上金妍茜给的那把手枪进行反抗的时候,就被几只结实的胳膊摁在地上,许雪茵极度愤怒的说道:“我要杀了你!”眼睛像两只毒蛇的眼睛放出骇人的光。
“放开他,我看你们谁敢动他?”许幽兰见我被制住叫了起来,冲上前来要掰开摁住我的手。
“抓住她。”许雪茵说道。
许幽兰被两个人拉开了,被架着制住了双臂。
“许雪茵,放开我,我的事轮不到你管,你敢把他怎样,我跟你没完。”许幽兰一边挣扎,一边对许雪茵说道。
“幽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