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打丁可可的电话,也是关机。出事了!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走,许幽兰疑惑的说了句:“过去看看?”
还看个屁,很明显他们肯定是被黑道上的人带走了,那些人是我们能惹得起的吗?我说道:“赶快走,晚就来不及了,马上报警,警察会来处理的。”
“没这么严重吧?别搞得像香港警匪片似的,有这么恐怖吗?”许幽兰耻笑我的胆小。
我不理会许幽兰,拨打110,在电话即将接通的一刹那,手里的电话被人从车窗外夺走了,五六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黑影,把法拉利团团围住,车门被打开了,为首的一个人喝道:“下来!”
我晕,真他妈的碰上了绑匪了?我下了车,许幽兰也被抓了出来,钳抓的大手把许幽兰抓得哇哇叫。
我嬉皮笑脸的和那为首的打个哈哈,“大哥,您这是什么了,我们只是来看看风景,没这么大排场吧?你看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马上走还不行吗?”
我话音刚落,为首的家伙一个眼神,身后一人扬起棍棒,一记准确的闷棍敲中我后脑勺,无法抵御的剧痛从头部传来,我直接晕了过去,倒下的一瞬间看到许幽兰张得大大的小嘴,一脸的难以置信。
此后的一切就像是电影里的情节,我被一盆冷水泼醒了,头脑欲裂,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自己在一间小屋里,被结实的反绑在一张椅子上,对面是同样被反绑的许幽兰,嘴巴里堵着一团白色的破布,惊恐万状的看着我。
我彻底回过神来,嚷嚷道:“放开我,放开我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个穿着黑衣的家伙站在我面前,一个大耳光搧来,打得我头晕眼花,眼冒金星,本想接着嚷嚷,却哪里还嚷得出来,咸腥的血流出了嘴角,嘴巴都被搧裂了,我剧烈的摇摆,欲挣脱束缚,结实的粗绳勒进了肉里,哪里挣得了半分。
只好怒怒的看着他,他穿着一件黑色的m65美军风衣,脚上一双高帮军靴。
“再喊就打死你!说,你们来这里干什么?”黑衣人低沉的说道,两道剑眉竖着,目光如电,身材五短却很壮实,一看就是当过兵的。
看着他眼熟,似是哪里见过了,我挖空记忆,记起来了,他就是那天在上官云清书房里见到的,王仁天身边的那个黑衣人,真实的身份是不是王仁天的贴身保镖我不知道,但就是那个人。
“说,你们来干什么?”又是一个嘴巴子结结实实的搧来,我两耳嗡嗡直响,周遭的声音变得很遥远,对面的许幽兰看我被打,摇着椅子想起身,又哪里动得半分。
“我认识你!”我盯着他。
“我知道。”他并不意外。
“说吧,你们来这里干什么?”他搓着他那双出奇大的手,“不要想着骗我,不说实话,我再搧!”
“我们是来找一个朋友的。”我知道我遇到的绝对不是善茬子,想蒙混过关看来很难,而且想想自己并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地方,还不如如实交代。
“谁!”
“她叫紫月!”
“为什么?”
“只是想找她而已,朋友间的平常交往,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说的是事实。
“未必吧!”他并不相信我的话,转向许幽兰。
“别动她,她什么也不知道!”我沉声说道,我最不能看到的是许幽兰受半点的伤害,即使是一个耳光,也会让我怒火中烧。
“我们男人点,就我跟你,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我的意思很明确,只要不动许幽兰,我什么都告诉他。
“据我所知,你们找紫月不会是朋友间的交往这么简单吧。”他扭过头来,目光沉冷,让人不敢拒绝。
“就是这么简单……”我话声还没落,一个更响的巴掌又搧来,我几乎被那一巴掌搧得背过气去,好一会才喘过气来。
许幽兰这时蹬蹬的跳着椅子,满眼恼怒,好像还噙着泪水,心急如焚的样子。
黑衣人转身,把塞在许幽兰嘴里的破布扯了出来,许幽兰喘了几口气,怒道:“放开我们,否则饶不了你,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不就是上官家的二小姐吗?那又怎么样呢?”黑衣人淡然答道。
“你……”许幽兰对他的不以为意有些意外,“你难道不怕我们家把你给撕了吗?如果他们知道你这么对我的话。”
“你最好老实交待找紫月干什么?否则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们。”黑衣人冷笑。
许幽兰梗着脖子,眼睛看着别处,一副就是不说的样子,黑衣人又笑了一声,“好,我不难为你。”
话音刚落,又是几巴掌搧来,力道很足,夹着劲风,我一下子被打懵了,连思想都要凝固的样子,周身的一切感知仿佛已脱身而去,满脑除了嗡嗡声还是嗡嗡声,一口绵甜的血从喉咙涌上来,我吐血了,脸几乎被搧成了猪头,眼睛也快要睁不开了。
许幽兰发出了尖叫,“别打了,别打他,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说!”
“是我要找紫月的,我找她主要是要问她一些关于我妈妈的事情,还有想让她转让她手上的股票。紫月的父亲给她留了一笔股票,就是你们伟业地产的股票,大概有10%。”许幽兰很干脆的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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