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腺液却更加汹涌,湿哒哒的浸着那根细带。
他浑身的敏感点都聚集在了身下,欲火被撩得沸腾,催得下身愈胀愈大,在被勒扯的痛苦,和骨子里的快感侵蚀下,几乎达到了顶点。
他赫然睁眸,眼底已是泛着淡淡的血丝。
“走……走开。”
浓重的yù_wàng摧垮了他的意志,嗓音里都带着沙哑。
许泽正慢慢抬起手,想要自己摸一摸。
“不可以噢。”苑娇娇掐住他的手腕,另一手微微扯紧细带,“许先生,自慰是不可以的。明明我就在你面前,你为什么要自我纾解呢?”
“难道,你是想表演情趣给我看?”
她口中说出话的并非淫言浪语,却令许泽正不受控制的幻想出一副极具qíng_sè意味的场景——
就如同,他在飞机上,被撩拨得理智全无。
只能在浴室里,一遍遍在脑海中幻想着她的音容相貌,摆出各种各样羞耻yín_dàng的姿势,一遍遍的,搓着自己的欲根将对她的淫念爆发宣泄。
“如果许先生真的很想表演的话,那我只能配合呢。”
苑娇娇忽地一笑,握住他的手,抚上那根直挺挺的肉刃,轻轻揉捏。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24)
她覆着许泽正的手,起先只是半强迫式的引着他自己抚慰,可她的动作太过轻柔,许泽正快速的揉搓着,紧绷的唇间喘息像极了压在她身上时发出的。
浓烈的情欲气息蔓延,她看着眼前这副景象,花心湿透。
气质矜贵自持的男人,卸去伪装的衬衫西裤,就在她面前,无法压抑yù_wàng的自慰。
凌乱的粗重的喘息,挺动的巨物,还有……他越来越粗暴的动作。
许泽正只想快速结束这一切,可心底的欲火却无法烧尽,娇俏的少女就骑在自己腰间,许泽正甚至看清她单薄的睡裙下,丰盈的胸乳。
一手可握,并不夸张,却足以让他在掌心把玩的爱不释手。
尤其是……
她那已经湿透的花心,就藏在光滑如蚌的花唇之下。
许泽正几乎是用尽了仅剩的理智,才想自己的肉刃从一点点靠近的花唇间离开。
苑娇娇本来等着他失态的冲进自己体内的模样,岂料许泽正硬生生的又忍了回去。
她花径湿润得不可思议,急切的想要被狠狠填满,可他偏偏就过门不入。
“许先生……”她往前挪一挪,花唇贴着他挺直的肉刃,上下蹭了蹭,“我都这么欢迎你了,你快点进来好不好?”
她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叩击声:“阿正,我能不能进来?”
是许流星。
突然起来的声响令许泽正神色清明些许。
“不许出声!”
苑娇娇低嗔一声,狠狠一拽,将细带一抛,趁着许泽正吃痛瞬间,扶着他的肉刃,准确无误的坐了下去。
“嗯——”
畅快至极的饱胀感带着生涩摩擦的痛楚,令她忍不住低吟出声。
同样许泽正也好不到哪去,先是被勒得紧紧的肉刃重获自由,紧接着,又被紧致又潮湿的花径一层层蠕动着裹住。
没有任何前戏,就这么刺入了最深处。
丰沛的蜜汁被他闯入的肉刃挤得四溢,肉刃顶入花壶,不断的跳动着。
他不愿动,可肉刃却全屏本能的抽动。
苑娇娇咬着他的唇,轻轻抬起臀肉,吐出一截肉刃,一寸是冰凉的空气,一寸是滚烫的花穴,他如同置身冰火,欲念顿生。
“许先生,你要是敢回答她……”
她艰难的将硬挺的肉刃吞回花径,用力往下,如同骑马一般,就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许泽正紧蹙的眉心被她吻开,苑娇娇盯着他眸子,呢喃:“我就把你——榨得干、干、净、净,一滴——都不剩!”
每一次吞吐都更加深入,她愈夹愈紧,恨不得缠死不放,溺死在欢爱中。
“阿正?”门外的许流星得不到回应,只好自顾自的说,“那我先回去了。”
走廊上传来一阵轮椅滑动的“轱辘”声,渐渐远了。
许流星是走了,可许泽正的手机又响了。
他想接,却被苑娇娇捏在了手中:“许流星?还真是不依不饶呢。”
“来,许先生,我帮你接了,你听听——”
她摁了扩音,似笑非笑的递到许泽正耳边,许流星的声音清晰而出——
“阿正,我只是……有点不安。你还记得吧?我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
☆、无情无义冷血投资商vs缺爱公主病假千金(25)
“还是早相识呢,让她说呀,我也好奇呢。”她恶意的夹紧,激得许泽正一声闷哼。
许流星还以为是默认,又说:“总之,我一直都记着,你是第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从小我就知道,我不是叔叔阿姨亲生的,他们对我好,可我总觉得不是真心的。”
“阿姨当年说,我有个表哥回来法国读书,可以陪我一起玩的时候,我是真的不期待的。”
“可你来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