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走到顾佳韵面前,她比顾佳韵高了不少,就这么俯视着她,漠然地问道:“是你将照片跟视频发给蒋大少的?”
顾佳韵面对应暖可时还是有些闪躲,不过正是闪躲应验了自己的想法,她苦涩地笑了笑:“为什么呢?”
“我只能说对不起。”顾佳韵冷淡地说道,看这态度根本没有认错的意识。
“我想知道原因。”
顾佳韵指了指葛舒曼,笑得讽刺:“我想她身败名裂,但是你却要帮她,可可姐,你是不是脑袋坏掉了?你跟她之间不是只有怨怼吗?为什么要帮她啊?既然你仗着有蒋大少给你撑腰,我便断了你的后路,看谁还能出手帮你,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我,要是你们自己感情坚定的话,任何人都离间不了是吧?”
应暖可听了后倒没多大的震撼,只是心凉得彻底而已,“佳佳,你现在都快走火入魔了,将所有人视为死敌。”
“随便你怎么说。”
“我想你也清楚,你这一步将我们之间多年的感情断得一干二净,再有下次,我绝不姑息,所以你别再惹我,别以为有宋纪宁在背后帮你,你就可以有恃无恐。”
应暖可就算性格再软,也不会容许别人在自己头上再三拉屎。
跟顾佳韵擦身而过,应暖可终究是遗憾失去了这段友谊,眼眶湿漉漉的,但没让泪水滑落。
跟葛舒曼往里间包厢走,好巧不巧又碰上了蒋仲泽跟蒋肇庭。
这是时隔一个月两人再次碰面,应暖可以为自己可以从容淡定地面对他,可是终究没想象的那么坚强,看见他还是有剜心掏肺般的痛楚。
“可可,这么巧啊。”蒋仲泽先行开口。
应暖可疏离地应着:“嗯。”
“要不要一起?”
“不必了。”应暖可淡笑一下,果断地拒绝。
“你眼眶怎么湿湿的?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蒋仲泽义愤填膺地说道,大有替她出头的架势。
蒋肇庭匆匆一瞥,只见她黑亮的双眸泛着水色,眼眶也红彤彤的,像是刚刚哭过,不禁皱了皱眉。
蒋仲泽给她的感觉始终很温暖,应暖可无法冷漠地对他,微扬了下嘴角:“没什么事,蒋二少,我们先走了。”
从头至尾都没看蒋肇庭一眼。
蒋仲泽连忙叫住她:“那个……下个月我哥过生日,你来吗?”
应暖可淡漠地笑了笑,这才正眼看向蒋肇庭,饱含嘲讽:“我的身份恐怕不合适吧,如果是您生日或者生日,我一定到场。”
像是故意刺激蒋肇庭,应暖可顺带提了蒋子修,冷淡地与他对视。
“其实我大哥生日也在下个月,他们相差一个星期,我们家的意思是一起办了,热闹一番。”
“这样啊,那我到时候一定到场,毕竟我喜欢这么多年,还没为他庆过生。”
应暖可欣然地应下,精致漂亮的脸上露出嫣然一笑,娇媚得令人愣神。
蒋仲泽总觉得自己惹了大祸,有些胆怯地不敢接话,他清楚感觉到身旁的这个男人散发着逼人的气息,仿佛要将这一带全部覆灭般。
应暖可挥着手跟蒋仲泽道别,显示心情巨佳。
两人到了包厢,葛舒曼才敢正常地喘息,“不愧是蒋大少,看着都让人害怕。”
“怕什么?还不是一双眼睛一张嘴。”应暖可撇了撇嘴角,全是不满。
“跟我说说你们怎么分手了呗,我看他在意你在意得要死,还以为你跟我一样被抛弃了呢。”
“本来就是被抛弃了。”
“得了吧,少在我面前说这酸不拉几的话刺激我,我看还是我这个朋友不够格,你才懒得跟我废话吧。”
“哪能啊,男人钻起牛角尖来才是要命,非说我不喜欢他喜欢别人,那我就如他所愿好了。”
“下个月也带我一起去吧?”葛舒曼朝她眨了眨眼。
应暖可从菜单上抬起头来,撑着下巴,狡黠地看着她:“既然我跟你说了我的事情,你是不是也跟我说说你跟游斌的关系?带你去干嘛?见游斌吗?”
葛舒曼脸上的笑容立即被苦涩跟哀伤取代,“我哪敢再肖想他啊?”
“喂……我认识的葛舒曼可不是会气馁的人啊。”
“是我对不起他,我们俩的老家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我们一起考上大学,后来星探发掘了我,游斌劝我不要好高骛远,踏踏实实地念书,以后会有好出路的,但是我穷怕了,有这样的捷径摆在眼前,我受不住这个诱惑,可是当意识到这并不是捷径已经晚了,我也为此付出了惨重代价。”
应暖可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真诚地说道:“都过去了。”
“其实你我都清楚,我的名声算是毁了。”葛舒曼脸上有淡淡的忧伤,却比任何自暴自弃的人坚强很多。
“其实娱乐圈的忘性大,很快便会有新消息压过你的。”
“哎……本来想着你有蒋大少撑腰,我跟你做个朋友,能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