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部位,而且越是向后挺身,结合的越是密切。
慕容钊索性拉起绑缚她的绳结,就像骑马一样威风凛凛地狠插狠抽,没有任何技巧与控制,以快到难以置信的频率大肆进出,仙蕙已经完全进入状态,遍身爽美,呻吟之声不绝,“哦……好粗……好快……肏死阿蕙了……啊!”
不由自主的扭腰随着他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摇动,引得慕容加快了频率飞快地捅着,他一面干,一面喊爽,仙蕙也给他插得yín_shuǐ长流。
“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啊”
花心自动裹住guī_tóu本能的啜吸,吸的慕容钊差点崩溃,但机会只有这么一次,不能轻易放过,便撅起她的俏臀,更加深入地在仙蕙淫润湿滑的花径深处顶送。
要不是顾忌着怕她身子吃不消,一个男人就能狠狠干她一整夜,为了公平起见也为了给她缓解压力,这不就想了各种主意。
仙蕙又一次绷紧了身体,颤抖着攀上了巅峰,被慕容钊托着小屁股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胯间,火热的肉根直接插进了宫颈口,大股大股的往里面灌着浓浆。
“啊啊…好烫”在仙蕙的娇呼声里,其他几个男人都自慰着到达了高潮,尤其是不准碰只能看的沈郢。
握着大guī_tóu磨动的手,也跟着加快加重了几分,中间的小孔里喷出一股一股浓浓的白浆,噗嗤噗嗤地pēn_shè到地上,整间屋子里都弥漫了淫靡的气息。
第二天仙蕙梳洗完毕用过早膳,拓跋玹就不满地把她压在身下,怨夫似的质问:“公主昨晚为何不选我,是不是喜欢新鲜的,嗯?”
“哪里,”想起昨夜仙蕙还是羞涩难当,脸红似火,不想他在多说,又凑到他的唇儿来做了个亲亲。
一时间静谧里响起猛烈的亲嘴砸舌声,还有长长的轻哼。
仙蕙的身子不是一般的敏感,拓跋玹除了她的亵裤,在花园外稍事逗留,玉露就从花径当中汩汩流出,拓跋玹下头早就比铁还硬了,上面和仙蕙接吻,下方挺起了钢枪,猛的一下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仙蕙发出低低的哼声,如小猫叫春般,让拓跋玹一阵阵紧绷。
底下更是包裹着他挤着压着咬着啃噬着,壁紧肉嫩,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夹得人好不快活。
又把她双腿提高,往外分开搁在床缘,低头望着宝贝出出入入,只见仙蕙桃花般鲜嫩的花唇成了玫瑰般惊艳的火红色,随着动作大起大落,被带得嵌入翻出,看着就像把小嫩穴干开了花,终于身心舒畅。
好不容易哄走拓跋玹,拓跋琰又来兴师问罪,“呜……不行了……啊……”仙蕙应接不暇,给折腾得死去活来,口中开始娇呼求饶。
“公主被二弟肏得làng_jiào,轮到我就说不行了,可不能这样偏心。”
一个个跟小孩子似的争宠,仙蕙也就这样过上了欲仙欲死的性福生活。
番外篇 争食
要说这么多男人里沈郢最仇视哪个,除了池昱,当然属拓跋玹无疑了。
仙蕙本应是他妻,结果被池昱毁约把她嫁给了拓跋玹,沈郢自然是恨池昱的。但他是君又是仙蕙兄长,沈郢不能与他为敌。
而拓跋玹,于他有夺妻之恨,还让仙蕙移了情。仙蕙出嫁后第一次回洛京,他就动手想杀了拓跋玹。
拓跋玹在仙蕙寝宫没有一丝防备,而沈郢打跟仙蕙订亲,就记住了永泰宫的布局,打算将来为她在丞相府建一座别无二致的府邸,但这一切都被拓跋玹毁了,叫他如何不恨。
劈上去那一刀他是下了狠手的,拓跋玹右臂立刻被他重伤,打算乘胜追击时小娃娃大哭了起来,惊得沈郢猛然清醒,他如何能在仙蕙寝宫杀人。
沈郢清醒过来,也反被拓跋玹所伤,并非全然无力还击,但不欲同他纠缠,逃至一处无人的宫室内,决定等仙蕙回来向她解释,仙蕙可以恨他,但他不希望仙蕙恨这座永泰宫。
这座宫殿有太多他们的回忆,而没有他拓跋玹的。
而拓跋玹,自从知道沈郢就是那晚的刺客,对沈郢当然也没有好感,不是因为沈郢要杀他,天下想杀他的人何其多,不少他沈郢一个。而是那次竟险败于沈郢之手,哪怕他暗中出手不光彩,但终归被他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