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车儿快快请起!”刘放连忙上前扶起胡车,心中却是乐开了花:“胡车儿,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照顾老夫人,等病情稳定下来后,我在给你安排具体的事务。”
“诺。”胡车拱手应道。
安排好胡车儿后,刘放又对李雪细细叮嘱了一番,然后与典韦一起向军营走去。
刘放边走边向典韦问道:“老典,你看胡车儿的武艺如何?”
典韦仔细回想了下,说道:“他武艺应该与胡才、杨奉相当,不过他的臂力怕是不下于俺,甚至比俺还强。”
刘放听此,点了点头,暗忖:“记得历史上描写胡车儿,力能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可见胡车儿的臂力是远远超过典韦的。胡车儿与典韦都是忠义之人,是贴身护卫的不二人选,以后就让他们护卫中军。”
“杀!杀!杀!”
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从前方的军营传来,刘放收回思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刘放远远便是看见韩当手持马鞭在士卒前来回巡视,在注意到韩当的罗圈腿时,眉毛不自觉的一挑,暗忖:“马上将军,如今却在训练步兵,看来得尽快找些马匹了。”
正在训练士卒的韩当已是发现了两人,让士卒自己训练后,便朝刘放走去。
“主公怎么过来了?”韩当拱手说道。
“呵呵,闲来无事,过来看看,我打算找些马匹,让你训练骑兵。”刘放微笑道。
韩当眼睛一亮,喜道:“主公所言当真?”
刘放笑道:“自是当真,怎么有点迫不及待了?”
韩当狠狠点了点头,道:“主公,我擅长骑兵作战,也对训练骑兵有些经验,反而对训练步兵,却无一丝头绪。”
刘放点头道:“我知道你的为难,哎,你也发现了,我们有钱却是没有马匹啊!”
韩当对此事显然很上心,立马回道:“主公此地有的是马匹,不用花钱,我的意思是我们捕获野马,驯服野马当坐骑便可。”
刘放眼睛一亮道:“野马群?”
韩当点了点头。
刘放却是忘了,这个时代野生动物还是有很多的,现在既已知道,那就宜早不宜迟。
刘放稍微思索下,道:“怎样捕获野马?”
韩当道:“让归顺我们的羌人捕获便可。”
“羌人?”刘放心中一动,蓦然想起一件事来,来到此处已有几天了,却还没有召集归顺的羌人呢!捕获野马的事还是落在他们头上好,到时候看看哪个部落是真心归顺。
刘放想到此,转首对典韦道:“你让枣祗、杜袭他们去正堂议事。”看着典韦离去,又转首对韩当道:“马匹的事情不用着急,你先好好训练士卒。”
“诺。”韩当拱手应道。
正堂内,刘放与枣祗、杜袭相对而坐。
枣祗有些疑惑,因此当先问道:“主公找我们来,所为何事?”
刘放目光深邃,对两人说道:“我们来此已有几天了,也是时候把归顺的羌人部落召集过来了,不知你们有什么看法?”
杜袭闻言,说道:“主公可还记得戏兄所说的话?”
刘放疑惑道:“自是记得,怎么?”
杜袭道:“我们可按照戏兄的战略去做,不过在战术上却要调整一下。”
刘放点了点头,示意继续说下去。
“我们先招来羌人部落的一众首领,并将其中最为桀骜狡猾者全部杀死,当然杀死他们我们不能明杀,可离间,可暗杀。”杜袭说道这,就没在说下去,而是转首对枣祗道:“枣兄以为如何?”
枣祗点头道:“杜兄考虑的周到,我没有要补充的。”
刘放见此,对堂外沉声喝道:“老典,你找个通羌语的,与你一起去羌人各个部落,让他们的首领前来拜见于我。”
“诺。”堂外的典韦大声应道。
......
次日,正堂内。
刘放坐在主位,身后典韦与胡车儿并肩肃立,两人皆手持兵器,面带煞气。枣祗、杜袭侍立一旁,堂下十多个羌人首领分两列站立,他们见正位坐着的刘放如此年轻,都是诧异万分。
“咳咳!”刘放轻咳两声,见所有羌人都看向自己,便说道:“今天让你们来呢,是告诉你们两件事,第一件就是我刘放刘子弃乃是新上任的护羌校尉;第二件就是需要你们去捕获野马,越多越好。”
堂下十多个羌人首领闻言,顿时一阵骚动,这时他们都齐刷刷的看向一位雄壮大汉,此汉子显然是他们推举出的代表。大汉见此,摸了摸后脑勺,跨步出列道:“大人,俺们向来服从强者,没有汉人那么多条条道道,只要大人能打败俺们,俺们就听大人的。”
刘放瞳孔骤然一缩,心中大为惊讶,此羌人大汉看似是个十足的莽汉,但没想到能把汉语说的如此流利,而且关键的是他说的话里边包含的意思可是不少,说汉人条条道道多不就是狡诈吗;说服从强者,只有打败他们才会听你的,这就意味着打不败他们,他们就不会鸟你了,而就算是打败了他们,他们也只是听你的,可没说效忠于你。
“嘿嘿,有意思,那就看看你们的武艺如何!”刘放长身而起道:“走,我们去外边比试。”
十多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正堂前的一处空地上。
刘放嘴角绽起一道邪魅的笑容,对雄壮大汉道:“你说咋比试?”
雄壮大汉咧嘴道:“单挑,俺先来,你们谁上?”
侍立刘放身后的胡车儿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