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苋逗他:“那你在大堂吃面,是要省钱买花戴么?”
贾昉跳脚:“什么买花戴。我能给谁买花!那些小毛贼,明明武功低微得很,我。。。。。”说完突然顿住。
阿苋笑出声,看来他是被小毛贼摸了钱袋去。她问:“你怎么不去你在这里的师兄们。”
贾昉神色恼怒,见已经给阿苋戳破,破罐子破摔地嘟嘟囔囔:“给他们知道我给不会武功的扒手摸了银子,我多没面子啊。”
他见阿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以为她是在嘲笑自己,顿时又跳了起来:“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一时大意,谁知道这世上这么多坏人,你是最坏那个!”
阿苋挑起眉毛:“我可没有摸了你的钱袋去。”
贾昉突然想起,自那日她知道哥哥成亲之后,再也没同哥哥牵扯过,何况他刚刚还吃了阿苋一顿饭,吃人嘴软,不由有些讪讪然。
阿苋也不揪着,开门见山问道:“你能确定贾源是收到赵普的消息去的奔霄城么?”
贾昉脸上还有些不自在,也不再炸毛,只说:“哥哥亲口告诉我的。”
阿苋想了想,还是想亲自去确认一下,她问贾昉:“我也想去奔霄城。你怎么说?”
贾昉挺起胸膛:“当然是跟你一起去了。赵师兄。。。。。。赵普下毒的功夫虽然不怎么地,可是哥哥未必挡得住。我要不是为了等你,早都跟他去了。”
60:八骏九城 虫儿叫(小飞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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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八骏九城
奔霄城在千里堡境内距金川是最近的。千里堡的朱家先祖是从养马发家,西北地广人稀,朱家几代经营,渐渐独占了西北的马匹生意,成了最大的马帮。后来涉足了皮毛,药材和矿产。等闾朝建国,他们名正言顺地占了西北大片土地,这些年渐渐建起了九座城池,主城乃是千里堡所在的朱伯城,其他八城分别以绝地,翻羽,奔霄,超影,逾辉,超光,胜雾,挟翼命名,将朱伯城不远不近的围在了中间。奔霄城距金川和闾朝最近,贸易往来,是千里堡境内仅次于朱伯城的大城。
闾朝出了名的只有首都金川,其他都是些小城,天衡纯阳有三五座大城,药王谷甚至都是小城。也难怪时良会说千里堡财雄势大,光是大城池的数量就已经远远超过。
阿苋带了贾昉和郑拾,因她不希和男人同乘一辆马车,干脆将马车放在了虫二教在这里的分店,另外买了三匹骏马。三个人星夜兼程,不到七天就到了奔霄城。
每日不过歇息三个时辰,其他时候除了吃饭和必须让马匹歇息,都是快马加鞭。贾昉的武功是三人中最差的,每天一到歇息的时刻就立刻瘫倒,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偶尔实在撑不住,阿苋还会渡些内力给他放松酸软的肢体。这一路上贾昉竟意外地安静,既不叫苦,也没什么力气与阿苋针锋相对。
郑拾没想到这个脾气长相都像个姑娘一样的贾昉,居然意外地能吃苦,对他有了些改观。等他到了奔霄城的醉仙楼传给时良的秘信里就特意提了一下贾昉。
醉仙楼背后真正的主人是时家,天衡庄。时良从没明说,阿苋却心知肚明。
阿苋让贾昉去了这里的药铺问贾源的消息,派了郑拾给时良传信,自己悄悄去了西街的暗楼。楼主杨三娘见了她就恭敬行礼,两人商议了些暗楼的事务。阿苋才问三娘有没有听说赵普和贾源的消息。
暗楼只招待习武之人,yù_wàng满足的时候难免精神放松,常能意外知道些平时听不到的消息。阿苋不想绣庄喜铺再掺和进来,就来暗楼碰碰运气。
事前既然没有头绪,自然没人特别在意,贾源也好,赵普也好都全无消息。但杨三娘却向阿苋报告了个奇怪的客人:“已经在楼里连着住了十天了。”她语气中很是惊奇:“是教中一个牌名叫红萱的。那人自十天前进了暗楼,给红萱挑中就再没出过楼子。白日里就窝在红萱屋里,傍晚红萱不过只挂个牌,也不挑人,那人就还给了银子,人却是没出来过。两人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情谊。”语气中颇有些迟疑。
阿苋明白她的顾虑,暗楼的姑娘,通常都是曾经为情所伤的,对情爱已经死了心,一心只想双修提升功力的弟子。挂牌也都是随心情,只在挂牌当晚住在楼中,平时却另外住一个院子,帮着做些绣活或者学习写字算账好帮着打理教中的事务。这样连续十天挂牌的姑娘很少见。而江湖中人来暗楼,都是来寻求那种被人挑选的刺激的,连续十天找暗楼姑娘的也基本没有。
阿苋问三娘:“可查了此人的背景了?”
三娘答道:“查了。是千里堡的一个外门弟子,叫做冯铭毕。是千里堡内门中数一数二的弟子,听说只在朱堡主的女婿肖铭城之下,长相......很是英俊。”
阿苋看着三娘,三娘苦笑了一声:“红萱那孩子......属下怕她再陷进去。教主有所不知,红萱本是闾朝一个官家的妾生女,被正妻派了她表哥刻意引诱,因婚前失贞被赶出了家门,那表哥却得了一百两银子娶了个小户家的女儿。那个表哥,就是个白面英俊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