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帮你锈就是,穿些紫色的线给我。”
小寒高兴地搂住锦年的手臂,扯着一张见牙不见眼的脸撒娇道:“小姐对我真好!”
锦年白了她一眼,嗔怪道:“你才知道我对你好?”
“嘻嘻,我早就知道我们小姐是最好的!小姐,你不知道,我以前好羡慕玄少爷啊!每次你送给他的东西都好漂亮,我啊,真想从他手里抢过来呢!”
锦年无谓地笑道:“你要打得过他,就去抢啊!”
小寒摆出一副欲哭的脸,惨兮兮地说:“我也想过啊,但是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大梁有人能打过玄少爷?再说了,你送的东西,玄少爷哪次不是当宝贝一样供起来?跟他抢,我不要命了么?”
锦年伸出手点了一下小寒的鼻子,宠溺地笑着说:“行了行了,看你这副可怜的模样,我答应你,以后再做这些东西,都会算上你一份,这样可以了吧?”
小寒还没来得及说好,就听见大门“碰”的一声被踢开了。闻声望去,居然是和上次一样的状况,又是秦烈气呼呼地站在门口。二人同时一惊,立刻起身向秦烈作揖。
“臣妾参见皇上。”
“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秦烈看着锦年,见她的脸比上次更加苍白了,她都不会照顾自己的身体吗?刚刚涌起的心疼,在想起她们刚刚聊天的内容之后,顿时消失殆尽,而且觉得火冒三丈。
显然她们主仆二人也意识到刚刚的对话被他听到了,知道触碰了他的死穴,都低着头不敢做声。
秦烈的眉头紧蹙,没让她们平身,她们就维持着叩拜的姿势没有动,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秦烈忽然想起他来目的,才收起怒火,冷冰冰地说了句“平身吧。”
二人这才直起身子,锦年示意小寒去泡茶,自己则走到了秦烈身边。
未待她开口,秦烈便主动问:“爱妃可知今天朕为何而来?”
锦年不卑不亢,恭敬地回答:“臣妾不知。”
秦烈盯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三天后柔公主和程将军大婚,朕是特地来通知爱妃你的。程将军乃是爱妃的旧识,他的婚宴,爱妃不会不愿出席吧?”
锦年听了先是一愣,然后波澜不惊地道:“臣妾但听皇上安排。”
秦烈蹙了蹙眉头,似乎不太满意锦年的反应,不过还是说:“好,那三日后,朕派人过来接你。”
锦年仍旧是那平平静静的声音:“是。”
看着锦年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秦烈觉得自己有些自讨没趣,再加上锦年看着他时那一脸的漠然,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于是起身准备离开。锦年默默地跟在后面送他,一句话也没说。
其实他是希望锦年开口留他,但事到如今,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走到门口,他还是忍不住回头了,却是对着小寒,口气不善地说:“你是怎么照顾你家主子的?看她现在瘦成什么样了?”
小寒没想到秦烈会忽然和自己说话,愣了一下,才怯怯地跪下回话道:“回,回皇上,是您吩咐,小……娘娘的膳食要从简的……”
秦烈一怔,想起曾经因锦年养病时要忌油腻,确实下过一道这样的命令,后来却忘了恢复。原来锦年会这么削瘦,是因为他的疏忽……秦烈顿时心疼不已,又有些窘迫,眼神复杂地看着锦年。
锦年苍白的面孔露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淡淡地说:“皇上,臣妾的身体是因为自身体质问题,与小寒无关,请皇上不要怪罪她。”
秦烈叹了口气,纵有万千话语,看着锦年那莫名疏远的笑容和格外恭敬的话语,也一句都说不来了。只是静静地又看了锦年一会,才转身走了。
从他身后传来锦年那万年平淡的声音:“恭送皇上,皇上慢走。”
秦烈没有回头,心里有个声音在问:锦儿,让你爱上我就这么难吗?
心脏的位置又开始隐隐作痛了,他闭上眼睛,拳头紧握。果然,每见她一次,心就会狠狠地痛一次。这也是他一直没来见锦年的原因。
尽管如此,第二天御膳房送过来的食物就明显丰盛了起来。
三天之后,锦年穿上了秦烈派人送来的衣服,稍微粉饰了一下妆容,遮掩自己那日渐苍白的脸色。
过了一会,秦烈亲自到冷宫来接她,两人一起坐着他金黄的御辇出发前往将军府。
一路上,秦烈一直紧紧地搂着她,二人一路上没说一句话,但秦烈一直没松手,像是怕她会跑掉一样。锦年试着挣了几下,感觉到他丝毫没有松劲的意思,便也放弃挣扎了,任由他搂着。
平日严谨的将军府今天格外喜庆,还未到府前就听到了喧闹声,除了程家亲戚,朝中许多大臣都来了,好不热闹。
一个太监尖着嗓子道:“皇上驾到,锦妃娘娘驾到!”一屋宾客立刻面朝大门口跪了下来。
秦烈先下来站定,然后很自然地朝锦年伸出手。
锦年诧异地看着面前的手,心中纳闷:这种事不是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