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游戏,不会伤到你们的。”女孩继续微笑,但范卡德还是很害怕。
等出租车赶上警车的时候,恐怖分子从车窗爬到车顶,跳到警车车顶,左边副驾驶的官兵身子伸出窗外拿警棍戳她,两车摇摇晃晃,她一下子抓住官兵,把他抛到出租车车顶上,出租车司机趁现在加速开走了,范卡德朝后车窗看,恐怖分子进入了警车内,没一会儿警车便飞向了天空,经历全程的范卡德心脏快跳出嗓子眼,受到精神冲击的他决意再回到避难所里,果然还是野生的大猩猩比较可怕!再也不会出来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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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我们的孽缘是时候了结啦。”高杉的指腹划过冰冷的刀面,他冷笑,剑尖直指银时。
“高杉,你唆使了零来暗杀吗?”
“她不会来的,看来你也有和我一样的困惑,很相似的两个人,沉溺于温柔乡里,梦醒了落差会更大,正是因为她,我才更清楚的意识到我们要守护的的东西早已一点都不剩了,我会将这个国家,还有你怀里揣着的东西,如数摧毁殆尽。”
“这就是你得出的结论,摧毁国家?摧毁一切?高杉,只顾盲目破坏的你蒙蔽了双眼,失去了看清楚要守护对象的能力。”
“我看的很清楚,眼前站着一个要杀掉的人”
“我看的也很清楚,我失去了一个需要去守护的背影。”
银时提起洞爷湖,冲向了曾经的伙伴。明明要去守护,却亲手毁灭,明明要去拯救,却拔刀相向,明明不想走到这个地步,却走到了这个地步,如果只有拳头能唤醒曾经的伙伴,那就用拳头来唤醒这个迷失的笨蛋。当年他选择背负起老师的期许,承担所有的压力,带着微笑,闷不吭声地把最深刻的痛苦咽下去,奉自己的信念而活,积极面对生活,坦荡应对黑暗,这也是老师期望看到的场景。松下私塾的三个小孩从一个地方出发,由于看世界的方式不同,也许会分道扬镳,但最终会殊途同归,因为他们有一样的信念。老师传授给他们的不仅是知识,更是由心到达灵魂真挚的人生态度。老师倡导他们做一个自由自在的武士,自由自在的武士不是纵欲纵贪,而是秉持正直的信念过活。高杉是崩溃了的自己,他咽不下去痛苦,放纵了自己的yù_wàng,任由情绪发泄,让心中的野兽咆哮,恣意毁灭夺去老师的腐朽世界。
身体被打的遍体鳞伤,高杉和银时同倒下,体力已经透支,受了超负荷的重伤,两人都应该站不起来,但银时先站了起来,他看向另一个“自己”,露出了悲伤的表情,高杉趁银时不备给银时的腹部一记重击,银时被打的后退几米,两人同时捡起自己破碎的武器。
“住手!”零下了飞船后四处奔跑,终于找到了高杉和银时,她急促的喘息,哀伤地看着血迹斑斑的两人。
高杉战斗疲倦的脸沾满了血污,绷带脏乱松散,他疼痛得直不起身子,紧握半截断剑的手一松,血珠顺着刀刃滴下来下来,说:“你不该来的。”
“如何能化解你们间的仇恨?”零沉痛的询问。
“已经停止不了了。”带着一抹无力地笑,高杉回答。
“是吗......”零来回看银时和高杉,低下头,手抚上胸口,里面有鲜活的心跳,再抬起头,眼中多了一丝决然,“如果这是由我开始,那就由我终止吧。”
“银时,晋助,还有不在场的小太郎,我一直庆幸能再一次见到你们,见到你们,我已经很满足了。”零走向同样布满血迹的银时,“银时,你还记得这个吗?”她伸出弯曲的小指,“我遵守约定回来了,谢谢你替我保护好同伴。”
银时不可置信的看着零,这是只有他和老师知道的秘密,“你是...老师?”
“是的,我回来了,一直保护同伴,辛苦你了,不用再背负了,我回来了。”
“老师......”
“我也有很多话想跟你说,请等一下,还有晋助”她碰了一下银时柔软的头发,朝向高杉。
高杉:“你...不可能!老师已经死了”
“我是死了,但我又回来看你们了,对不起,一直瞒着你,”
“…………”高杉看着零震惊。
“‘你想成为什么样的大人’,这个问题你还记得吗,当年你得了流感,在照顾你的时候我这样问过你,如果那时候不叫你向我看齐就好了,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高杉的苍白的嘴唇轻颤,零忽然不敢看他的眼睛,不敢看他眼中是喜悦还是愤怒,喜悦自己能站在他身边,还是愤怒自己欺骗了他。她看到他攥着刀尖的手缓缓抬起,如果高杉把愤恨发泄在自己身上也甘之如饴。她闭上了眼睛,做好承受痛苦的打算,高杉却丢下了断剑,拥抱了她。
“老、师……”还能再叫出这个称呼,太好啦。高杉眼前一暗,失去意识倒在零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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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兵队的医疗室。
事情已经过去三天了,高杉躺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