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然后噩梦在一整天都在缠着你,让你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只是那样。”
他吞咽了一下,“那真可怕,可是我没见过你那样。”
“因为你出生之后,我就成了妈妈了,我不能再那样了,因为我有你了。”
“那在我出生之前呢?是爸爸在安慰你吗?”
我点点头,“他是我的锚。而你做得比他更好。”
我们走上甲板,邮轮鸣笛,冗长的呼啸之后,甲板上的海风开始加剧,我们出发了。他看着岸上的人们,时不时回头来看我一眼。
“你总让我想起他,你的爸爸。你和他很像,很像很像。”
他看着我,轻轻挑起了眉毛,是等待我继续的意思。
“他很有魅力,所有人都喜欢他。他是四区里头长得最好看的人,没有人能够比得上他。只要他笑起来,所有人都愿意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给他。”
f稍稍眯起眼睛,有些得意地看着我,“所以你爱上他了,是吗?像所有人一样喜欢他?”
我摇摇头,“那可不全对,我爱他,是经过了好多好多事情之后了。”
“那是你先喜欢爸爸,还是他先喜欢你的呢?”
我歪着头想了一会,还是只能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觉得应该是我先喜欢上他的,可是我也不确定。也许你可以自己判断,在听完我所有要告诉你的事情之后。过去的事情太多了,并不只是家里或者是博物馆那些影片里的那些,我想把它们都告诉你,fick。你可问我所有的事情,我会慢慢说。”
f点头赞同,又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爸爸,他知道我吗?”
我没有想到这会是他第一个实际上的问题,我想,他会问我和fick是怎么认识的,问饥饿游戏。可他挑了个最直击我内心,也最让我为难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想他是知道的。他很爱你,即使是他还不真的知道你的存在,或者是更久之前,在我们都还不知道你会不会真的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他就在期待你,就在爱你。你的名字就是他取的,他说,无论以后怎么样,总会有一个fick odair来陪伴我,我想他是知道的。”
这是他第一次知道他名字的来历,很是惊讶,更有点难以相信的样子,他的眼眶也有点红了,还是很坚定地对我点点头,“我明白了。”
我摸了摸他的脸颊,“在我开始之前,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比如,一些简单一点的问题,像是,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知道他是你的导师。”
我笑了起来,撅起嘴巴对他摇了摇手指,“不确切,事实上,我算是他的半个导师,至少是他的团队中的一个。”
他很是吃惊,嘴巴形成一个圆形,倾身过来看着我。
我把手伸进脖子后面,把衣服里面的项链拿出来。f往我身边靠,挨着我想要来看那条项链。这条项链已经被我封存了很久,里面的三张照片都有不同程度的发黄,所幸还很清晰。
“这是爸爸。”他兴奋地指着中央的那张照片。
我点点头,指着左边的那张照片,“你知道她吗?我想你学过关于她的事情。”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n,爸爸的导师,也是代替你去世纪极限赛的四区女贡品。老师说过,如果不是她,爸爸和嘲笑鸟他们不可能逃出来竞技场。”
“她对我和你父亲来说都非常重要,不仅仅是因为这些。s,她是抚养我长大的人,是我的记忆里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爱护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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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得孤独,懂得恐惧,懂得那种在人群中被视若无睹的无奈。所以我会珍惜我能够得到的一切,我愿意为之赤足在刀尖上行走。”
——
“i kne.”
——
“我喜欢海面上的阳光,树林里的小溪,家人的拥抱,朋友的笑容。而饥饿游戏却抓着我拿着武器的手,捅向我周围的每一个人。可抓着武器的,毕竟是我自己的手。”
——fick odai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