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公寓的大门口,黄小洁向热心的警察表示感谢:“一路上真是多亏您了,请问您的姓名,我会向您上级表示感谢的。”
年轻警察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这……这没什么。我……我叫周广田,喊我小周就可以了。”
(三)
黄小洁道谢后,看门进了三层小楼。如今祖孙三代,一大家子人都住在了一起,但是房子大,倒也不觉得拥挤。
客厅里,袁晓光正在看着电视,袁苟出去还没回来。看到黄小洁,袁晓光冷冷地问道:“刚才和谁说话呢?”
看到袁晓光生气,黄小洁马上跪在地上,向女奴一般恭恭敬敬地答道:“会主人的话,刚才和我说话的是个警察。路上我被人围着,是他帮我解围,并送我回来的。”
“让你自己走路回来,你个贱货居然还敢找人帮忙?”袁晓光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
“不,不是的,是他自愿的,我推脱不掉,而且我是自己走回来的,没有坐他的车……”
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黄小洁不敢再争辩,捂着脸哭着说:“小洁知道错了,求主人饶恕小洁……”
“既然知错了,还想让我饶恕你?今天刚为你定做了刑具,让你好好舒服舒服,站起来,把衣服脱了。”袁晓光说着进了里屋,似乎是要办什么东西过来。
黄小洁不敢反抗,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赤裸地站在客厅。袁晓光推进了一个金黄色的木马,马头做得栩栩如生,四条腿下安装了轮子,可以来回推动。
黄小洁看到马身时,不禁惊出一身冷汗,黄色的组合板将马身做成了三角形的横截面,尖尖的一边朝上。
袁晓光拿出绳子把黄小洁的双手拧到身后捆绑起来,绳子更是绕道黄小洁的身前,紧紧地捆绑了她的jù_rǔ。捆绑好了上身,袁晓光把黄小洁抱上了木马,尖尖的马背立刻勒进了黄小洁的yīn_hù和gāng_mén。
黄小洁不由夹紧了双腿,可是自己的下身还是紧紧地贴在了尖锐的马背上,痛苦和快感不住地袭击自己的全身。为了不让黄小洁乱动双腿,袁晓光用绳子将她的双腿分别捆绑在木马的两条后腿上,这样黄小洁只能在木马上不住的扭动和呻吟了。
看着自己的艺术品完成,袁晓光终於露出了笑容,回到沙发上,看着自己的老婆无助的呻吟挣扎。不动下体会有刺激,挣扎起来也会有剧烈的刺激,黄小洁不由地娇躯颤抖,感到无所适从!
“求求你,主人,让我下来吧,小洁知错了!”黄小洁不住的哀求。
“真是吵人,我都看不了电视了!”袁晓光一生气,在黄小洁的嘴上套上了一个红色塞口球,这样黄小洁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口水从嘴角不断的流出。
“爸,我回来了。”一个少年的声音后面,一个健壮黝黑的少年走进客厅。
这是袁伟,袁晓光的儿子,确切地说,是袁苟和黄小洁生下的孽种。如今黄小洁已经三十一岁,而他的儿子,也已经十五岁。
令老头子满意的是,袁伟没有向袁晓光那样的阳痿,反而是长出了被袁苟更加雄壮的yáng_jù。虽然只有十五岁,可是yáng_jù已经发育的像个成人一般。不但是生理,心理上袁伟也非常健康,从小便知道如何玩弄女星,而从十二岁开始,便知道如何和女人做爱了。
“爸,是新刑具啊。”袁一扔,直接跑向木马上的妈妈。相反,黄小洁没有丝毫高兴,看到儿子走过来,反而露出了恐惧的神情。
“爸,这个东西有危险吗。把妈妈的pì_yǎn弄怀了我可不答应,我都三天没干妈妈的菊花门了……”说着袁伟就把手伸向了黄小洁饱受压迫的pì_yǎn,开始不断地爱抚母亲的翘臀。
“呜……呜呜……”黄小洁不住地呻吟哀求,希望儿子把她放下来。
“放心吧,这个东西我研究过,保证伤不到你妈妈的。快去洗个澡,一会等你爷爷回来,就可以开饭了。”袁晓光头都没有回,继续盯着电视机。
袁伟上楼以后,留下了孤零零坐在木马上的黄小洁。三十一岁的少妇在迷离中,思绪回到了二年前。
当时的黄小洁已经经历了十三年的性奴生活,对於丈夫和公公的凌辱,黄小洁几乎麻木。让她隐隐感到不安的是,已经进入青春期的儿子袁伟,似乎受到了家族的遗传,对於异性有着异乎寻常的兴趣。
已经上初中的儿子,一直坚持要和黄小洁一起洗澡。溺爱儿子的黄小洁拗不过儿子的死缠烂打,不得不和已经发育的儿子共用一个浴缸。她渐渐地发现,儿子越来越多地把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胸部和yīn_bù。
有一次,她在为儿子打肥皂时,儿子居然问她,为什么妈妈的下体一根毛都没有?这当然是袁苟父子的杰作了。从结婚以后,黄小洁就失去了拥有yīn_máo的权力。
“你怎么知道女人那里要长毛啊?小孩子懂什么啊……”黄小洁轻轻地训斥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学校的女生那里都开始长毛了。而且,英语老师肖红的那里毛很茂密呢!”袁伟进入了变声期,声音越来越像大人了。
“啊!你怎么会知道这些?”黄小洁很吃惊。
“那还不简单,我们在学校的女厕所每个单间内都安装了针孔摄像机,每个女人在上厕所时,都会被我们看的一清二楚!”袁伟骄傲地说。
“你这小鬼,居然干这么下流的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