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下场。
傅云洲不禁冁然而笑。“你倒是乖得一下就没了牙。”
“跋扈是需要资本的。”辛桐冷淡开口。“我没资本。”
“傅总,”她仰面,还是毫无保留地露出柔嫩的面颊,还有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你要玩死我太简单,但我还没做好随手带一把刀捅死你的觉悟。”
她没有父亲,母亲是个妓女,长相都随了父母的缺点,不是重点大学的毕业生,没有靠山也没有积蓄,是个没有妆奁的小可怜。她要担心将来能不能嫁出去,娶她的男人愿不愿连带照顾她妈那个哭哭啼啼的拖油瓶。
可能她这辈子都嫁不了人,也没人会爱她。
谁不想爱恨决绝,嚣张跋扈?
但这些都要资本,没有资本,她谁都不能得罪。
她被程易修拉到怀里时不敢吭声,被傅云洲摁在方向盘上亵玩时不敢吭声……所以接受程易修的邀约,所以现在木然地面对。
而唯一能肆无忌惮发脾气的鹤轩……偏偏是那个最可能是杀了她的人。
“这才是你?”傅云洲突然开口。
辛桐没懂他的意思,无辜的迷路少女般歪头看向他,漂亮得令人心碎。
越来越有趣了,傅云洲笑笑。
这事要被孟思远知道了,恐怕会跳脚骂自己没数。
可——着实欲壑难填啊。
(终于倔强地打完……恭喜傅总在火葬场成功预定了席位!)
沉溺(微h)是谁杀了我?(np)(木鬼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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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微h)
辛桐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还有傅云洲。
两个人。
她环臂笔直站着,裹一条不够长的浴巾,半露的rǔ_fáng布满深红色的痕迹。身后的傅云洲在帮她擦头发。他换了衣服,绀蓝色的衬衫和黑裤,领口敞开,短发微湿。
辛桐看着镜子里的两人,心头闷得慌。
她从那场近乎凌虐的xìng_ài脱身,本以为要自生自灭地拖着被拆散的身子去收拾自己,然后打车出门买紧急避孕药。结果傅云洲干脆把她抱到自己的套房内,帮她完成在心里计划的所有事。
辛桐发誓,她被傅云洲摁在浴缸里洗澡的那十五分钟,是人生中最想当场猝死的十五分钟。
所有的自尊心和羞耻感荡然无存。
他将辛桐当作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从头到脚,亲手把她洗净再捞出,一直到此时地擦头发。
傅云洲瞥了眼双目无神的辛桐,捏了下她晶莹的耳垂。
洗完澡的小姑娘软和得不可思议,像一块飘在天上软绵绵的云。
他一直想要个妹妹来着,虽然程易修这个弟弟还不错,但还是欠了点什么。给程易修这个惹祸的家伙收拾烂摊子的确有当大家长的快感,但弟弟毕竟要推出去为家族分担责任……要是有个妹妹就好了,淘气的时候直接抓到怀里打屁股,乖乖的时候就喂她糖吃。
真可惜。
傅云洲想着,将擦发的毛巾撂在洗手台上,伸手从她伸手撩起浴巾,手指探入。浴巾是傅云洲洗拿来裹下身的,此时给辛桐用显然短了,半个肉嘟嘟的臀都露在外头。
他的手指亦是微凉,从臀瓣缓缓探入股间,修长的中指划过紧缩的菊花,曲起指尖插进温热的xiǎo_xué。
才含完ròu_bàng的花穴还软嫩,乖巧地吞吐他的食指,稍微插几下就骚得流出口水。
辛桐随他的动作,一手撑住面前的洗手台,拧腰想拿另一只手推开他。想推开他的手被傅云洲捉住,拿捏住手腕放在唇畔细碎地亲吻。
他的手指有魔力似的,干净、修长、骨节分明……和程易修在一起时的感觉截然不同。
程易修是一只朝气蓬勃的小野兽,带着难以抑制的欢腾,猛然扑上来咬住你的后颈,将你拉入一场共沉沦的xìng_ài。
傅云洲……是笑里藏刀的侵入,表层的温柔,里层的不怀好意。
辛桐被他缓慢地磨蹭逼得仿佛病患,卧病在床,只吊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潮湿的长发贴着皮肤,湿漉漉的眼神,撒娇似的不自觉鼓起嘴。强势的撕裂她不想要,现在这般的恶意逗弄她也不想要。快感就轻轻地挠着心,始终不痛快,她回头去看傅云洲,还是衣冠楚楚,面色不改。
他越冷静,她越崩溃。
抵在洗手台的右手压出一道红印,辛桐扭着腰将手掌往下挪了挪,改用五指撑住。
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