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地给隗雪介绍。
顾念:“听说‘狂怒’凶悍无比,轻轻一挥,人神共俱,血流成河!娘亲,你说它的刀灵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隗雪:...
她转头看了看顾涟,他身姿俊朗,穿着围裙,一边摘菜,顺势给脚边觅食的鸡仔撒了一把米。
隗雪:“虽是魔神的刀,但刀剑本无心,是用的人有问题,不是魔刀本身的问题,知道了吗”
顾念点头:“若是狂怒在,定比金风玉露厉害多了,我肯定不会用它做饭劈柴的...”
隗雪看着顾涟淘完米菜,开始添刚刚劈好的柴,一边生火焖饭,一边开始在炤台熟练地颠勺。
等到隗雪帮着顾涟将做好的饭端上来,让顾念还对“狂怒”念念不忘,顾涟听到他的叨念,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以一种高不可攀的语气道:“别惦记了,狂怒早有主了。”
顾念嘟着嘴:“要是能看一眼就好了。”
顾涟给他夹菜:“别想这种不可能的事了,狂怒不是谁想看就给看的。”
顾念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焉哒哒地埋头吃饭。
晚上隗雪辗转反侧。
顾涟从身后揽住她:“怎么了刚刚拒绝我,现在后悔了”
隗雪锤了他一下:“想什么呢。我就是觉得,有点不划算。”
顾涟:“什么不划算”
隗雪:“说来我还是你的主人呢,但从来没用过你...”
顾涟用手支起头:“你确定没用过我”
隗雪踢了他一脚:“…我说的正经的!”提完又搂住顾涟的脖子,“我也想用用‘狂怒’,威风威风。”
顾涟想了一下,好像觉得是这样,师姐从未拿过自己。
他抬起雪的脸,刮了下她的鼻尖:“可以,明日我让你当一天的主人,如何”
隗雪:“真的随便我带你去哪里,随便让你做什么都行”
顾涟点点头,抬起隗雪的下巴:“真的,但有条件,今晚你得让我当主人,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隗雪:“…”
第二日一大早,顾念就在院子里蹦跳喊叫起来。
隗雪伸了个懒腰,一身酸软地从床上爬起来,见旁边空空如也,她披上衣服,摇摇晃晃地走出去。
一把刀正插在院子里,刀身泛着寒光,却又有灼热的殷红光泽流过,像火焰,又像鲜血,泛出骇人的光泽,与这院子格格不入。
其实隗雪自己也不知道“狂怒”到底长什么样子,也不知刀灵投胎后,还算不算原装的狂怒,但她看见这把刀时,还是发自内心地觉得,拉风啊!
顾念围着刀转了好几圈,见隗雪一出来,扑在她身上:“娘亲,你看,这是哪里来的!”
隗雪:“可能...可能是天上掉下来的。”
顾念一边叫着好棒,一边跃跃欲试地去拔,但怎么也拔不起来。
隗雪撸起袖子:“我来帮你试试!”
隗雪碰到这把刀,轻轻一提,就如同从豆腐中将小刀给提起来一般地轻松...
隗雪看了看顾念刚刚拔得涨红的脸,有那么难吗
顾念眼红地看着她:“娘亲...”
隗雪:“来,你来试试!”隗雪将刀给他,顾念提着刀,挥了两下,越来越重,终于不堪负重,一下趴了下去。
隗雪接过来,又试了试,很轻啊她还轻轻挥了一下,一阵狂风吹得院中花细乱舞。
隗雪:“有那么重吗”
顾念:“有那么轻吗”
隗雪知道是自己师弟在装怪,她弹了弹这把刀:“调皮!”刀得意地发出清亮的刀鸣声。
顾念看着自己娘亲威风凛凛地拿着那么大一把漂亮神气的刀,羡艳道:“为何我就拿不动它呢”不过他师父告诉过他,自己的灵器是私人之物,通常不会让除它主人之外的别人碰。
“看来这把刀是更喜欢娘亲了...”顾念有些失落。
隗雪摸摸他的头:“你拿不动是因为你修为不够,所以你要努力听师父的话,好好修行,以后才能找到自己喜欢的灵器,知道了吗”
顾念点点头:“那娘亲,我这次的课业,可不可以写这把刀呢”
隗雪点头:“当然可以。”
顾念开始在纸上描绘刀的形状,细细勾勒。画完了,顾念又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摸了两下见此刀没有反抗,且手感不错,想得寸进尺地细摸时,刀发出阵阵强烈的刀鸣。
顾念及时停手了,感觉得到这把刀虽然亲近他,但不是那么好摸的,不能再用热脸去贴冷刀了。
“娘亲,我刚刚没有摸清楚它到底是冷的还是热的你再帮我摸摸”他想隗雪撒娇道。
隗雪:“这怎么好意思呢…”光天化日之下,还在儿子面前...但难得回家的儿子这双恳求的眼睛...
“好吧!”隗雪妥协。
她先是摸了摸刀刃:“很冰很冷,多摸一下就热乎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