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爆裂,施妙音身上施暴那只油腻肥掌已经重重滑落,消声后的子弹同时贯穿两具身体,身后又来掐住她双手的乔丽还没死透,嗓子里发出“咳咳”的血沫喷涌的绝望声响。
施妙音躲开她吐出血水,大张嘴巴想要放声尖叫,脸上腥臭血液顺着两片睫毛沾湿她苍白脸色。
拉坤欲色与恐惧相得益彰的狰狞头颅被陆津大掌直接抓住额发扔到床下,精壮身影随后栖身一下捂住她嘶叫嘴唇。
施妙音眼前蒙着一层血雾,看到陆津轮廓时很快哽咽出声,四肢死死盘在他身上,完全不惧他手里还在冒烟枪口,是否下一个要一枪干掉她,只劫后余生大口喘气,眼泪开了闸,嘴里模糊不清叫他:“干爹。”
陆津揽住她裸露腰肢,道一句:“抓紧了。”人一道黑影重新顺着窗户翻身而下,跳下四米稳稳落在楼下他所在套房阳台。手中枪支几秒钟已经拆卸成零碎部件,尽数抛入楼下遥远的密麻灌木。
浴室镜子中两具身体紧紧相融,血顺着施妙音皙白身体融进陆津身上黑衣,他紧闭双眼不看她样子,抬手拨开花洒,急切的热水从头冲刷到脚,顷刻将两人紧紧裹住。
施妙音全身发抖,圆润的脚尖点在地上,双手挂在他脖颈,睁大眼睛不顾一切去吻他紧闭双唇。
“差一点,差一点就进来了……”她声音气息游离,巨大恐惧也能催生疯狂yù_wàng,她一面将柔软舌头送进对方齿间搅动,全然不管对方身体因为她这句话变得僵硬,反手直接用力扯开他身上黑色衣衫。
她都不知道自己有这样大的力气,把缝纫贝扣都绷飞,掉的七零八落,她双手摸过他紧实ròu_tǐ还不够,趁着他发愣之际下移直接解开他腰间冷硬皮带。
眼泪混合热水顺着她红肿脸颊留到小小下巴,已经分不清心中情绪是滔天委屈还是劫后余生,白胰子似的小手已经顺着内裤边沿探进他双腿之间,直接握住他胯下勃起滚烫性器,手指顺着强硬沟壑来回滑动,用掌心磨蹭硕大guī_tóu,柔软的唇角顺着他脖颈下移,含住他滚动喉结沾染湿意重重吮吸,梦呓似的啰嗦:“我以为自己完了,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
柔白身体上布满红痕,她rǔ_jiān随着动作在撕烂胸襟前探出头来,小小两颗,好像初春花苞粉尖儿肉芽,已经为他俏生生挺立起来,任君采撷。
纤弱白玉身体慢慢蜷缩成一团,腰肢折叠柔软小腹,她的细吻顺着他小腹一点点下坠,划过腹肌性感纹理与充满他味道的浓密毛发,要用身体报答他救命之恩,也要勾引他对她赤诚yù_wàng。
还没将赤红粗长的东西一口作气含进嘴里,她一声惊呼被陆津直接扯起按在旁边洁白大理石台面。
镜中映出陆津阴鸷脸色与赤裸强悍上身,他双眸中看不出真正情绪,漆黑睫根下仿佛一潭幽深见不到底色死水。
刚杀过人的右手仍在不自主地发抖,却要死死揪起她肩后发丝,迫使她与他在镜中对视。
视线碰撞有火花声响,他周身散发森森冷气,整个人被疯狂余韵笼罩。
男人喘息声音像被大火烧过般嘶哑,陆津俯身在她耳后落下缱绻一吻,下身凶猛上翘性器已经撬开两片chù_nǚ的柔嫩唇瓣,他做侵入占有她动作,嘴里却极近温柔语气。
他说:“别怕,阿音别怕。”
带棱角guī_tóu却凶猛插进稚嫩mì_xué,施妙音身上破烂衣衫早就被他撕碎扔在角落,光裸身体仰头趴在冷冰冰的洗手台上,像只被他用力拉开的弦月弓。
对着镜子挺起一对弱小又柔软的rǔ_fáng,下身被侵占感觉如此强烈,一根可怖肉刃破开缩涩的粉色薄膜,将所有甬道内细嫩腔肉的褶皱撑到极致,让她感觉灵魂都被他劈开一般地发抖战栗。
她来不及吞咽口中津水,湿漉漉地打湿唇角,苍白受伤面庞重新被注入血色,唇角一块血渍好像没来得及花开的瑰丽胭脂,让身后男人想要用力摧毁凌虐。
施妙音身体好痛,可是她真的不怕,小腹不由自主地抽搐紧锁,受伤的穴道颤巍巍地发抖,又要挤成一团去吮吸侍奉侵入抢占的巨蟒,她只担忧尖叫出声会扰他兴致,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只发出被凌虐小动物似地呜咽:“唔……恩…….”
原本浸泡在冷水中的麻木感觉逐渐消退,陆津望向镜子中奸淫少女自己,那人露出冷酷表情同样在对望着他,身下勃起到要爆炸性器像有自主淫性,仍然要他耸动精壮结实腰肢,钻进让他心口发疯的柔嫩多汁身体里去,他忍耐着将身体拉开,赤红发紫的ròu_bàng上已经带出丝丝鲜红的血。
是她被强行破身的血。
今晚他枪杀接头人,奸淫未成年少女,一切都失控了,真正的一切都完了。
初潮后的少女已经长出一点点稀疏有致的毛发,像桃子外表绒毛被水渍浸染的油光水量,两片可怜的嫩肉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