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这些事起争议……”
“你的问题是永远得不到答案的,它是一个哲学问题,明白?”
就像是近乎于“生,还是死,这是一个问题”。
我们总是想选择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但又摆脱不了社会决定我们的那一部分,过去的你,现在的你,全都是你。
哪怕是隋鸢,想好了我要做什么样的设计,但在商业考量上,还是做了很多的退让,她必须在个人喜好、艺术美感和客户群体的偏爱中转圜。
麦哲兹微垂着头,手指摆弄眼镜的镜框,“我认为不需要自寻烦恼,因为真正伟大的艺术,只在一瞬间产生,如果你遇到了这个流光溢彩的时刻,你就会为它死而无憾,即使你会在痛苦的深渊里颤抖。”
隋鸢若有所思,其实她心里一门清,她不是真正的艺术家,也从来不是真正的设计师,她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想将美梦变成真实的女孩儿罢了。
“不要泄气,隋鸢,艺术是残酷的,纵情燃烧,也不一定能获得成果。”
隋鸢的眼底总有一种如火般的炙热,就像一颗火种,烧得她别具魅力。
这份美与庄霁楠强烈渴望得到别人认同感的美正好相反,她不需要别人的认可,她只信自己,只要给一个舞台,就能秀给全世界。
隋鸢并不想隐藏自己的想法,她问:“那楠楠呢?她现在是不是彻底商业化了?”
麦哲兹淡淡地笑了笑,目光突然看向远处,“是啊,她走的远多了。”
艺术家的骨子里,或多或少会看不起暴发户或者企业家。
隋鸢知道这一点,她觉得庄霁楠的定位也没什么错,求同存异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两个人之间有不能说的心事啦~这种想问不敢问的感觉真好(?)
打算周二入v,当天三更,你们觉得可以我就入了,反正也就我们自娱自乐啦!
☆、第21章 心结
第二十一章
东京视觉艺术论坛的最后一天,是派对和晚宴,隋鸢实在没有参加的心情,她心里有一个困惑,急于想要找到答案,所以心不在焉。
她意识到还得尽快把这个心结给解了。
在酒店的房里,隋鸢穿着一条自家设计的豆沙色吊带睡裙,她翘起双腿,露出线条优美性感的小腿部,再往上一点,是让人鼻血喷薄的曲线。
她给简默云发了一条消息:“你是不是在热海开会?”
很快,那边就有回复:“是,你们呢,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我来找你,好不好。”
隋鸢看着自己打出来的这句话,脸上表情复杂,好像太暧昧了,她不该这样说的。
于是将内容删掉,重新编辑成 ——
“我这边的活动结束了,一个人在东京玩没意思,正好来找你玩啊,方便吗?”
度过了稍显紧张的几秒,不知简默云经过了怎样的考虑,她看到他回了一句:“当然可以了,非常欢迎。”
隋鸢捏了捏指尖,翻了个身躺在柔软的床上,豆沙睡裙又往上带了一点,露出一个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她望着暖黄的吊灯,姣好的胸\\型平缓地起伏。
经过这几天在网上搜集信息、让豆豆在那个迷妹群里打探消息,她已经知道自杀的女生姓范,那个精瘦女人就是她的母亲。
女生死前发过很多qq空间的状态,像一个个深渊黑洞将所有色彩和希望吞噬。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你为什么不去死,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真的很冷漠,是我见过最无情的人吧。”
“还是我死吧,我死了你就满意了?”
“白昼以灯细晃,是河山在流淌日光,是他步履缓缓,心脏方寸大乱……”
近乎呓语的痴言,让人分不清是小范的想象,还是她被折磨的现实。
隋鸢抿唇,她不由自主看了看简默云发来的消息,往上一条条地翻阅。
这个男人的回复总是理智、迷人,不是那种会对女生的精神状态进行控制,致使她们丧失自我的蝗虫啊……
想了想,果然还是要听简医生亲口来说。
坐新干线一小时四十分钟,就能从东京抵达热海。
夕阳下的各种风景,被源源不断地送到她的眼前,不管是商业街还是居民区,一栋栋屋子都挤挤挨挨排列在一块,旧的铺子与新的咖啡馆挨在一起。
日本的国土不大,他们总是把空间利用到极致。
远处还有静水深流的湖泊,阳光投下长长的、方方的光影,隋鸢靠着墙,面对着浮动的灰尘,心里竟然开始着急了,越来越急,想要快点抵达目的地。
就像有人打开了心底的闸门,突然那些焦虑、难耐和紧张的心情一同涌了出来,让她完全抑制不住。
终于,隋鸢拖着小行李箱踏上站点,但她没想到的是,简默云算好了班次的时间,就站在车站外边等她。
她经不住地眨了眨眼,看到他修长的手腕插在口袋里,还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露出来的那一分肌肤洁白,腕骨分明,轮廓流畅。
尽管天气炎热,他还是穿着衬衫,袖子卷起来,多了几分闲适。
热海的车站前还有一处免费的露天足汤,专为旅人洗去风霜尘埃,隋鸢多看了几眼,简默云很自然地提过她的行李箱,带着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