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但我怕因为自己的原因,她会受到伤害,所以克制着自己不对她好。但过年的时候,她的所作所为,让我心里泛酸的同时,终于接受了她。闫老头,我这么郑重其事地和你说这些,是要告诉你,我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女。”
闫廷利神情染上些许的严肃。
他一直都知道,舒昕在唐忠心里的地位很高,却没想到会这么高。
当即,他翻了个白眼,“知道了,知道了,你这整的一副我会欺负她的样子。”见唐忠仍然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他的气势顿时消了,同时嘟囔着开口,“你放心,无论她问我什么问题,我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你的小徒弟满意,好伐?”
话虽如此,他对舒昕也多了一丝满意。
因为这次再见唐忠,他惊喜地发现,对方的寿命增加了不少,显然是因为观念改变的缘故。
而舒昕居功至伟。
就在两人聊天时,舒昕心急火燎地赶到了院子里。
站在门槛处,瞧见笑的随和的闫廷利,心里的酸涩再也压制不住,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垂着头,把泪水又逼回了眼里,同时,伸手擦了擦,才勉力地保持镇定。
上辈子师傅消失三年,这辈子又是一年,整整四年,她终于找到了师傅。
一时间,舒昕激动地手都有些颤抖。
闫廷利修为高深,舒昕早在百米开外时,就已经听到了对方的脚步声,眼下见她走进门内,忍不住偏头看去。
他倒是想知道,让唐忠这么看重的孩子,究竟是什么面貌。
可就这一眼,他愣住了。
心里涌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灵魂深处不停地再重复着,“就是她了,就是她了。”
闫廷利是清一派的掌门。
不过这掌门只是担个虚名而已,毕竟整个门派只有一人。
师傅临终时,告诉他,将来要寻找一个有缘人来继承衣钵,同时把清一派发扬光大。
至于这有缘人,出现的时候,他就会有强烈的感觉,所以,一切顺其自然。
闫廷利始终没有出现过师傅说过的感觉,他一度以为师傅不靠谱,所以收下了一个外门弟子。
可眼下见到舒昕后,他终于明白,师傅说的是对的。
闫廷利吞咽了一口口水,他情不自禁地站起了身,走到舒昕的面前,开口问道,“你想做我的徒弟吗?我会教你看相消灾,风水堪舆哦。”
舒昕闻言,忍不住笑了。
上辈子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师傅也说了同样的话,连语气都没有变化。
她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舒昕贪婪地看着闫廷利,他的模样比几年后年轻了很多,皱纹也少了不少。
唐忠听到闫廷利的话,一张脸顿时黑了。
尼玛,这是他相处了近一年的学生,他自己都还没收为徒弟呢,这闫廷利竟然想捷足先登,做梦呢!
他连忙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闫廷利听到唐忠的暴怒声,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不过好不容易找到了师傅说的有缘人,他哪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弃,当即笑眯眯的看向了唐忠,“你之前不是和我说过舒昕喜欢玄学吗?刚好我觉得和她有缘分,要是我收她做了徒弟,一定会把毕生所学倾囊相授,绝不藏私。一举两得是不是?”
唐忠:“……啊呸!”
闫廷利继续道,“这舒昕在玄学上的天分无与伦比,你要相信我的眼光,要是为了她好,可千万不能断了她的前途啊!”
唐忠瞧着闫廷利不要脸的模样,二话不说,立刻伸手指着门口,“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全天下那么多人想当闫廷利的徒弟,可对方却偏偏看上了舒昕,不知道是他们俩的眼光太相像了,还是对方看不得自己好。
闫廷利还想说话,唐忠立刻郁闷的看向舒昕,像是老小孩似的,“你想当他的徒弟吗?”
舒昕:“……”
这他么是一道送命题啊!
虽然师傅在她心里地位是无与伦比的,但是,唐老师的感觉也不能不顾。
想了想师傅话痨又爱死缠烂打的性格,很少有他办不成的事情,她当机立断,“都听唐老师的。”
闫廷利听到这回答,眼神再度亮了。
舒昕没否认就代表的确有这个心思。
眼下只要搞定了唐忠,就能够搞定舒昕,搞定舒昕,就代表自己多了一个可以继承衣钵的徒弟!
他二话不说,立刻带着唐忠去了内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絮絮叨叨了一大堆,最后还打起了苦情牌,“我这一大把年纪了,还没找到一个合适的继承人,书法和玄学又不冲突,咱们俩就算共同拥有一个徒弟,那又怎样?咱们觉得没问题,别人同样挑不了刺。”
唐忠依旧不情愿。
本来只是自己一个人的小棉袄,却被迫要分成两半,怎么想怎么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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