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身上了。
就跟政府出事归责临时工一样。
最后,当然是把小秘书扫地出门了。据说,捉奸的场面相当刺激和血腥,老总夫人母老虎发威,当场就把奸夫淫妇从床上拖下来,对着人脸一阵猛拍,另叫了几个彪形大汉把男的摁住,夫人自己上手,给女的赏了十几个耳刮子。
这么打下来还不解气,于是又蹬着高跟鞋把人狠踹一顿。那男的不知道怎么样,但女的绝对是被搞得身上乌一块紫一块,好像还见血了。
其实老总夫人平日里的形象还是比较大家闺秀的,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这么丧失理智,跟发了疯的泼妇似的。
要不是得知这小秘书心思不正,是主动勾引男人,或许夫人还能放她一马。
要说令人匪夷所思的事,还真就是这小秘书不正的心思。这老总虽身居高位,但也不想想,能有今日的地位,他年纪得有多大了。不说两鬓斑白,但起码肥头大耳,大腹便便,还是个油腻腻的地中海。也不知道年轻貌美的小秘书是怎么给自己做的思想工作,这可怎么下得了嘴啊。
天生骚浪贱呗。
人人都这么下定论。
为了钱财地位,连自己的脸都不要了。
好像还是个惯犯。
据说,不仅仅是老总一人,还有别的老男人,小秘书为了从这些男人身上得到些什么,就陪他们睡了。
简直就是人尽可夫,毫无廉耻。
这些话传到季本瑞耳朵里,他就觉得不那么动听了。这远房表妹再怎么远房,那也是他表妹啊,怎么说都是沾亲带故的,其他人这么戳盛娇惠的脊梁骨,就好像也把他打了一板子一样。
不过是小人物的笑话,没过多久就没什么人在传了。盛娇惠的妈妈,也就是季本瑞的姑姑,为了自己女儿工作的事,来求季本瑞妈妈,季本瑞妈妈又是个爱操心闲事的性格,于是就把这事儿交给季本瑞去办了。
季本瑞这才找到冯照纬。
冯照纬被蒙在鼓里,特别无辜,东窗事发了才来找季本瑞问罪。冯照纬并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人,他的圈子多少和季本瑞的有重合,其实也不需要有什么重合,他冯照纬想要知道的事,自然是很容易就能查清楚。
盛娇惠专职文秘,为的就是能接近老板,目标也并不是钱啊权啊这些一时的东西,她更贪心,想牟取的更多。
之前和前公司老总睡觉也是,现在勾引冯照纬也是。
她想小三上位当正妻,或者像冯照纬这样的男人就更好了,她要能陪人睡了再怀个孕什么的,直接青云直上当凤凰了。
可这事儿被冯照纬碰上,他就跟吞了屎一样恶心。
“他妈你送屎给我,兄弟没得做。”
季本瑞听得心肝儿直颤,知道冯照纬这是真生气,于是再不敢摆刚才那脸子,好声好气地忏悔:“冯总您大人大量,这事儿确实是我不地道,但你也得体谅体谅我,我那个处境,给你送屎也是无奈之举……”
哎,他妈的他到底在说什么?季本瑞呸呸呸几声,连忙改口:“谁说我给你送屎了?你的意思是我表妹是屎?你你你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吧?怎么说我也是她远房亲戚,她要是屎,那我岂不是……?”
屎的亲戚?
这个季本瑞死不承认。
他和屎绝对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反正这事儿我认,你想怎么样吧,我给你补偿。”
冯照纬嗤地一笑,“你他妈能给我什么补偿?”
“这个嘛,就看你缺什么了。”
冯照纬又是嘲讽地笑,他缺什么?他什么都不缺。
“我他妈缺心眼,信了你的邪!”
季本瑞又是一阵心肝儿颤,说:“要不这样吧,这事儿是我欠你的,你想怎么样,你随时告诉我,我季大少予取予求!”
冯照纬没好气地哼一声。
“你可得知道啊,我季大少什么人啊,可从没跟人说过我予取予求这个词儿,就连我最喜欢的那任女朋友都没有。”
“怎么,我还得谢谢您?”
“那不用那不用,就是吧,看在我予取予求的面子上,我再求你个事儿。”
“说。”
“就是我那表妹的事儿,你别搞得太大太难看了,我烦我那姑姑,成天就知道叽里呱啦哭号的一中年妇女,她会到我妈那儿告状。”
“……”
“所以吧,你知道吧,然后吧,我就想问问,你打算怎么处理我表妹呢?”
电话那头很安静,好一会儿,季本瑞都没听到冯照纬说话。他还怀疑电话是不是挂了,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瞧了一眼,屏幕还显示通话中啊。
那边忽然有了声音。
季本瑞忙把手机放回耳边。
“你现在就和你表妹说一声,让她明天早上把辞职报告打给我,省的我把她辞退了,她丢了脸面。”冯照纬说,“这就是我能给你的最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