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木尔。」
「你呢?」
「我叫铁力真。」
「我叫古丽仙。」
「我叫王双。」
孩子们一一说出自己的名字,月琼心下诧异,他们大部分都是胡人的孩子。从孩子们的名字里可以听出他们有的是哈克人、有的是蒙人、有的是先拓人。对汉人来说,外族人皆为胡人。胡人在幽国的地位并不高,尤其是那些胡汉混血的孩子,不被胡人接受,也不被汉人接受。月琼想到了严刹,他就是胡汉混血,尽管他已经成为了一方之王,可在许多人眼里他仍是身分卑贱的……那个词还是不要想了。
「叔叔,您会跳舞?」妞妞雅琪格问,看得出是个性格开朗的小姑娘。
月琼笑着问:「妞妞想学舞吗?」
「想!」
「我也想!」另一位小姑娘立刻道。
「我也想!」其他孩子们纷纷跟上。
月琼很高兴:「好,那叔叔教你们跳舞。」
孩子们欢呼起来,围着月琼叽叽喳喳地直跳,月琼有种难以言喻的自豪感,他居然做夫子了。让孩子们排成两排,他先从基本功教起,孩子们的兴致很高,学得很认真,月琼教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屋外,严墨静静地看了半个多时辰,然后悄悄离开。
当了夫子的月琼回来后脸上是藏不住的欢喜。严刹已经回来了,月琼看到他忙敛敛笑容,怕这人问他做什么去了。虽然心知严刹一定知道他在练舞,可他还是不想严刹问他,怕自己说不清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严刹没有问月琼他为何心情不错,只是严肃地说了句:「吃饭。」月琼赶忙净了手坐到桌前严刹的身边。单手给严刹盛了肉汤,月琼做完了饭桌上他该做的。面条是他的,腌菜是他的,青菜也是他的,还有那条清蒸鱼,一半是他的。月琼不爱吃肉,尤其是牛羊肉,可他喜欢吃鱼。之所以半条是他的因为他只能吃下半条,而一条鱼也就严刹的巴掌大小。其余的包括另外半条鱼都是严刹的。
严刹的母亲是胡人(哈克人),父亲是汉人,他自幼生长在汉地,生活习惯几乎是汉人的习惯,只有少部分受其母亲的影响,主要表现在不束发、爱吃牛羊肉。月琼认识严刹时,严刹根本不吃鱼,后来就慢慢吃开了,直到现在能一口气吃下半条鱼。
月琼不知严刹打算让他在这里待多久,若让他选择,他宁愿留在这里,唯一遗憾的是少了洪喜洪泰、桦灼安宝。他不会问严刹,万一这人不告诉他,反而还以此「折磨」他,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尤其是严刹在这里并无别的男宠,他的处境相当危险,毕竟对严刹来说一个多月(算上腰伤的日子)不找人侍寝简直是天上下银票──绝无仅有。
吃完饭,严墨进来把碗筷都收走了,月琼小心翼翼地看了严刹几眼,猜想他今晚会不会动邪念,结果就听严刹开口:「脱衣裳。」
啊……月琼的嘴角抽动,低头磨磨唧唧地挪到床边,他明天不能教孩子们习舞了。手刚碰到襟口,腰身就被强壮的手臂揽住,扎人的胡须随即落在他的脖子上。从严刹的喘息声中,月琼听出他很急。咽咽唾沫,他等着「折磨」的到来。
「嘶」「嘶」几声,月琼的衣裳成了几片,后背刺痛,他低吟。严刹是落腮胡,剃一次后会等胡子长长后再剃,不过不管他剃不剃,他的胡子都会扎得月琼皮疼。腰上的手用力,月琼被抱了起来,严刹把他「丢」到了床上。他刚翻过身,山一样的身躯就伏在了他的上方,严刹已经半裸了。
「将军。」月琼舔舔嘴,要用,这个姿势?
严刹低头吻住他,要用这个姿势。
月琼很害怕,虽然上回严刹没有把他做死,但心理的阴影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除的。他左手去推严刹,就听这人威胁道:「若不想明天下不了床,你就挣扎。」
这人会让他明天下床?想想那些可爱的孩子,月琼咽咽唾沫,不知能不能信这人。嘴再次被堵住,严刹根本不给他选择的机会。
体内的羊肠被抽走,粗糙的手指伸了进来,月琼不适地低吟几声。耳边粗重的喘息越来越响,他受不了了:「将军。」满是茧于的手指令他疼。手指撤了出去,可怕的菇头顶在了他的洞口,月琼的左手按上严刹的肩膀,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