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摩纳哥堂堂公主,不在摩纳哥,又能去哪?
这无疑是区蓝在刁难她。
安迪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伸手拱了拱区蓝,希望她能给个台阶,饶了夏洛特。
区蓝视而不见,咄咄逼人,只是盯着夏洛特。
“蓝先生若赢了,奉上宁城那条街百分之七的股权。”
“佚行?!”安迪惊呼。
区蓝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他在维护夏洛特。
不,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跟夏洛特一样,他不想见到她,他也希望她离开摩纳哥,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内。
这个男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从没人能在他身上讨得半点便宜,这世上也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他,何况一个小小的赌局!
四年前,他风轻云淡的,让她这个初入赌桌的新人,赢了赌王路司,夺了萄京。
那时,他的赌注一如现今,宁城那条街。
同样的,震惊全场。
当时她懵懂不清楚状况,如今又怎会不知,那条街给她带来的收入,比萄京多了几倍,数额之巨曾让她咋舌。
那是他留给她的遗产,除了风家的产业,他风凌云旗下遍布全球的资产,全留给了她。
他这百分之七的股,恐怕也来之不易。
百分之七,他在谋划,原来就属于他的资产!
她盯着这个男人,突然笑了,失声大笑。
佚行重瞳微眯,他开的筹码,有那么可笑,还是他这个人,在她的眼里原来就很可笑!
他哪里知道,她是想哭,想哭的同时,只能用大笑掩饰,她已经没有哭的资本,她的男人站了她的对面,维护别的女人。
“那条街百分之七的股权,倒真是便宜我了。不就离开这,好,我走便是。”区蓝笑得语无伦次。
夏洛特略带欣喜看向佚行。
他在维护她。
此刻,她不在乎这蓝先生的去留,
只是宁城那条街,她不愿他舍弃。
其实她可以自己拿出筹码来。
正要规劝。
一旁的他,淡淡一句,“再加蓝先生嘴上的烟。”
她心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她惊愕的看向身侧的男人,恍然明白,似乎这才是他参赌的真正目的,此刻,他的眼里,全是那蓝先生的影子,明明那人长着一张男人,笑得别扭又很丑的脸。
他却在乎着。
在乎得嘴角微勾,“我赢了,蓝先生以后不许沾烟。”
区蓝一下子怔愣住,嘴边的雪茄悄然滑落,长长的烟蒂断了截,燃烬的烟灰,她一直忘了弹,任由它燃在嘴边。从那人走入这赌局始伊。
这样的他,让人恍惚以为,他还是在乎她的。
可嘴角微勾的讥屑,又透着玩味。
“喂喂,敢问两位,若我们赢了,又该怎么算?”不甘被人忽略的卡西,忍不住打断,这蓝先生来摩纳哥没多久,得罪的人倒不少,沙琳刁难她就算了,连夏洛特也不怎么待见他。
“既然打算开局都谈好筹码,便干脆一起谈了吧,一局定输赢。”
区蓝这才看向他。
“其实我也没什么要求,我倒并不希望蓝先生离开这。”他玩世不恭的模样,盯着区蓝,“就这样吧,蓝先生,如果我赢了,便请蓝先生留在摩纳哥,永远都不要离开!”
永远不要离开,这无异于囚禁。
区蓝只觉得可笑,“一个让我走,一个让我留。这倒是有趣,你们赌吧,谁赢了我听谁的。”
她撂了牌,让她留也好,让她走也罢,她无所谓,而且她留她走,也不是他们说了算!
“等等!”卡西不愿了,瞄了眼桌上的牌,三个不小的底牌,组在一起同花顺,赢他们足足有余,相信佚行手上的牌也大不到哪去,她为什么突然弃权,一辆法拉利便算了,宁城那条街的控股权,相信是个人都垂涎,她却弃之敝屣。
更重要的是,大公那,他没法交待,
忙追过去,“蓝先生在道上赫赫有名,相信不至于失信大家吧。开局在先,哪能半道说no的。”
“我好像没答应过你。”区蓝头也不回,冷声道:“何况来摩纳哥之前,我便定有规矩,我的人不可参赌,我又怎能违背。”
卡西偏头,“如此,你是打从一开始,就压根没打算跟我们赌咯。”
“这事,阿尔伯特应该也清楚。”
众人心惊,这蓝先生,竟敢直呼大公名讳,流利的法语,说的却是连最基本的尊称‘先生’也没有,未免太过猖狂。
卡西愣在原处,倒不是区蓝这声不尊,他担心的是聪颖的蓝先生,或许早就清楚这是个局。
他打了个响指,向门口数男使眼色。
几人迎来,堵住区蓝去路。
区蓝冷笑,大公的保镖。她就说嘛,卡西不是那种不依不饶的人,原来是阿尔伯特授意。
“蓝先生,这局,我们玩定了。”
“是吗?”区蓝反问。
卡西挑眉,这个一直拿背对他,蔑视他的人,他有些无奈的放低语气,“蓝先生,我们不谈赌资,输赢都归我,好吗?”
区蓝笑着回头,“你既然知道我蓝先生在道上赫赫有名,你也该清楚,蓝先生从来说一不二。”
卡西气结,“你?”
安迪焦急,看向安德烈,丹尼斯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又沉默了下来,如今这两人对峙着,卡西大少拉不下面子,那丫的又是个犟脾气,他迅速走到夏洛特身边,“夏洛特,帮忙劝劝,你知道的,她枪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