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路是奥法,为何总是和装备过不去。”珀西揉阿兰,“那些总是外力,只有我们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可是我想变成你的外挂。”阿兰拨弄着手上的宝石,有点向往地把自己的梦想说出来,“我想你有一天,穿上我的装备,有比屏幕还宽的血条,有全屏都显示不完的属性,有只能用省略号表示的药水效果,有随时招唤我的技能……”
珀西看着陷入梦想的恋人,觉得虽然听不懂,但是还是好幸福的。
好吧,他设计的铠甲虽然很难看,但只要他喜欢,我就穿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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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囚室内,安度勉力撑起身体,但下秒就狠狠地摔倒在生满尖刺的地面。
“你还是不愿意吗?”优雅的红女士微笑着他身前问。
“没有人可以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安度咳着血,虚弱地回答。
“即使是用它?”红女士将一把无色透明的匕首掷到他面前,没有发生任何声响。仿佛只是掷出一团空气。
但安度知道,这是把神器只有触摸才感觉的到他的把手,甚至摸不到他的刀刃。
这是净罪,无数盗贼刺客梦寐以求的武器。
据说浩劫之战时,一名锻造大师渴望打造一把可以破开世间一切的武器。
为此,他耗费了所有的时间,从炼狱、天界、海底寻找一切可以强化他的材料,当他终于找齐材料时,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他们融合,他为此废寝忘食,不惜与恶魔交易,终于打造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巨剑,并且一剑斩杀一只想来夺剑的怪物。
可是当他欣喜若狂的想与妻子分享成功时,才知道早在他开始融合不久,一次炼狱的袭击,让他的妻子儿子都失散在那场战争里。
他开始拼命寻找,一如他当年寻找那些珍贵材料。
长久的找寻中,他的意志渐渐疯狂,这把武器也因此变得残忍而嗜血,他成为乱世中的嗜杀者,那把武器渐渐控制了他的心智。
直到终于找到了妻子,在清醒过来时,已经用武器杀死他最重要的人。
他绝望的自杀,并且诅咒所有拿过这把武器的人,不得好死。
武器随着主人的变换成长,杀的人越多,越嗜血强大,最后竟成为神器,在诸神的争战中被谋杀之神得到,沾染了无数神血,直到被北斩断。
而断开的巨剑却是中空的。
里边就是这把透明无形的匕首,上边升腾着无数怨恨。
它没有形体,却可以刺穿一切。
北用拿起了他。
奇异的是,在后来北拭神的途中,这把武器饱饮鲜血,却不再有怨恨,而是渐渐被净化。
有人对此不解,北回答说:世上无数邪恶,都盘踞在我们身边,善良的目的有时候有时也会带来邪恶,但只要记住自己的正义,就能击溃一切邪恶,世间最锋利的,不是武器,而是人心。
这就是传说之器——净罪的来由。
他不会发出任何声响,也不会有实体,只有在刺中目标的一瞬间,才会出现,正义者用它将越加正义,邪恶者用它会越加邪恶。
安度当然希望得到它,但他终是摇头:“懂得人心的武器,不会帮我做我拒绝的事情。”
“你拒绝,只是不知道一些真相而已。”红女士微笑道。
“那就别让我知道。”安度拒绝。
“不行啊,只有你拿着它,才是唯一可以暗杀他的刺客啊。来,让我告诉你,然后去杀了他。”
☆、第33章 变化
不同于战乱与贫瘠的北方,恩雅大陆南方的景色非常美丽。
远方的河流缓缓趟过水草丰茂的湿地,颜色各异的矢车菊洒满山坡,大片大片的农田里生长着秋葵与燕麦,一望无际,农庄里的小屋炊烟升起,河边的风车转动,仿佛整个世间都是如此安宁祥和。
“那是什么?”阿兰骑在一匹特别漂亮的白马,指着一块被重兵把守的农田问。
“那是皇后烟叶田,在法师之都比较中等的一种烟草,有少量恢复精神力的功效,产量超低,以前是皇室特供。”珀西坐在他身后,一边解释一边看着地图,“我们的世界没有什么特别好的矿物,所以多是出口动植物为主。”
“珀西你懂的很多嘛,”阿兰觉得自己的恋人简直无所不能,棒棒哒!
“我曾经出使过这里。”珀西微微皱眉,回想起了很不好的事情,“我小时在南方也待过,当时南方国度联军要求我当人质,才愿意同意父亲的借道要求,结果当时出了很多乱子,还因为被袭击走失过一段时间,被一个农夫捡到了,照顾了我快一年,父亲才接我回去。”
“北阁下怎么可以这样,珀西你太可怜了!”阿兰心疼地哇哇直叫,“农夫可辛苦了,你当时一定被饿的面黄肌瘦。”
“当时我还和父亲生过很久的气。”珀西揉阿兰,轻笑道,“小时候总是生气父亲不陪我,也不告诉我母亲的事,还对我那么严厉,所以当父亲来找我时,我不想回去,说现在的父亲对我很好,我不想要什么英雄父亲,只想要珀西的父亲。”
“做的对。”阿兰理解地蹭蹭他,任揉,“总有那么多人觉得工作比家庭重要,我的父亲也是。”
“好像没听阿兰说过自己的父亲。”珀西好奇地问。
“因为我再也见不到父亲了,虽然在一起时觉得他独/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