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风觉得和他说话好没意思,却还是不忘在此时打击一番。只见他凑近赵毅风耳边,悠悠道:“大哥这么在乎清玉公子,为他伤的这么重。想必是尝过清玉公子的滋味了,应该还不错吧?”
听话的人瞬间身子一紧,气息肃杀,转头看着眼前的男子,眸光骇人。
“本殿与清玉的事也是你该管的?”
男子退后两步,看着眼前因为一个男人狂躁的人,笑意悠悠。
“大哥,小弟劝您好好珍惜和清玉公子在一起的时间,毕竟时日不多了。”
赵清风说完就回了对面行列,留下赵毅风一人沉思。
天帝出来时赵毅风还未察觉,只听见刑部尚书李默上报结果时才醒神。
“陛下,抚国公府二房勾结苗疆,人证物证俱在,请陛下裁夺。”李默说完躬身呈上了奏折。
众人都看着天帝的眉头由舒缓道紧皱,直到怒气爆发,拍案起。
“混账!朕顾念的先祖老人就是这么对朕的,一个个都反了。”
朝臣皆跪,大呼息怒。
天帝平复怒气,直直盯着赵毅风。
“风儿,这事你怎么看?”
“父皇,儿臣以为此事还有待查看,清玉一家毕竟是先祖老人,不会不知轻重,还请父皇思量。”
赵升天静看他说完,困倦的耷拉了下眼皮。
“风儿以为抚国公府是清白的?”
“儿臣不敢。”
天帝知他对江玉树上心,也知道他会求情。不想再墨迹,一个眼神示意齐风。齐风将奏折递下。
赵毅风接过奏折一看,险些没拿稳。
——江地远私传皇室消息,江曲氏家族以经商为名,私吞官盐,运送苗疆。江别远利用工部侍郎便利,贪墨白银二十万。
“父皇,这不可能……”他吃惊,诧异,难以置信。
“你都难以相信,父皇也是如此。可这就是事实!”
他出列,“父皇,自古刑部多冤狱,重刑之下有不实之言也未可知。”
李默听后脸一沉,双手一拱,“殿下是在质疑微臣的办事能力吗?”
“本殿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