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靖则一直微笑的看着他,手指一下下的抚在段韶华的脸上,“害怕就叫一声,本王就停手。”
心头一紧,段韶华猛抬了首看他,“王爷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因愤怒而挣弄,紧缚的手腕摩擦着粗糙的麻绳,几乎立刻就破了皮。
裴靖皱眉,一瞬绕在了段韶华身后,冷彻的声音敲打心脏,“本王怎么说,你就要怎么做!”
说话间已抬了他一条腿,硬物重重挺入。
两股间顿时就是一股刺痛,加之两人的重量都悬在了那双手腕上,痛苦更甚。
裴靖知道那绳子越收越紧,段韶华也会越来越痛,唇角反勾了一抹得意。发了狠,用了力,腰间不断戳刺,次次深入。
段韶华被撞的浑身发颤,身体起伏间手腕也被一次次深扯,表皮俱破,磨了一层稀碎,麻绳上也被染的鲜红。
裴靖的动作越来越凶猛,次次都顶在秘处。段韶华渐渐的也觉得有些支撑不住了,身后和手腕,却已经不知道是哪处更痛了。
捣弄的水声清晰传入耳中,腹间灼热,身后钝痛。段韶华终于受不住,连发了几次哀叫。
模糊中却听到了裴靖的笑声,“说句好听的,本王就对你轻些。”
无外乎是要他掐媚相迎,奉承侍弄,最后就要在他身下婉转承恩。一点点打击,一点点撕裂,最后成为那名副其实的男宠。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段韶华自然也不想再痛下去。只是那所谓好听的话,那哀求之言,一并的到了嘴边又说不下去。最后只是咬着唇,死守着,管那唇上鲜血涟涟。
正文 第23章
月色渐渐清明起来,东儿痴痴的站在房外,好奇之下不时朝着那扇门看去一眼。
不禁猜想,如何侍寝?公子可会得到王爷欢心?可千万被像前两次那样惨了。
而另一厢,隔着那厚重木门,却是东儿做梦都没想到的一幕。
房中已无人声了,只听剧烈喘息,**拍打的响声不绝。
房梁上一根麻绳高挂,随着二人的动作起伏晃动纠结,甚至发出了“嘎吱”作响,肉眼不及的细尘缓缓掉落。
倏然,极力忍耐不得的痛吟声发出,短暂的一声之后又被生生忍住。
段韶华迷迷瞪瞪,意识开始模糊不清,所谓的唇红齿白已经变成了唇红齿更红,喉间全被血腥味弥漫。
两股间俱是灼热的胀痛,随着裴靖一抽一撤,痛苦也一分分加注。
时间一点点过去,裴靖却半点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异常粗暴的挺入抽出,动作间不知参杂了多少怒气在内。
痛到了极点,痛苦反而麻木的沉淀了下去。段韶华始终忍着不肯求饶,偶尔受不住低低的吟哦一声,很快又被他吞了下去。并非示弱,而是强撑,听的裴靖一股子的邪火直往上冒,冲撞的也越来越失了格,淡淡的血腥气在鼻间游走。
“你求一声,本王就放你下来。”沉浸在**中的裴靖稍稍抽出神来,被烧的沙哑的喉中不忘再次诱导。
这句话比任何激痛都有用,段韶华冷笑不出,只能再次咬紧了唇,在那已经淋漓的伤口上又加了一道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