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元把门关好走进来,齐晖从被窝里抬起头,“黄拾你还真tm有钱啊。”
江夏元笑着到他旁边坐下,“我的钱你想怎么花都可以。”
“留着跟你女人说去吧。”齐晖嫌弃地别过头,“这里空气倒是挺好,算你没骗我。”
“我不会骗你的。”
“少来——我困了,先躺会儿,到点吃饭叫我。”齐晖把鞋子一蹬,呈大字型躺着,江夏元顺手拿起空调的遥控器,把室温调低了——这才下午3点钟,屋外温度依然很高。
漂亮的服务员走回柜台处,抿着嘴笑了:刚才那位温柔的先生悄悄的跟她说,如果齐晖问她单人间多少钱,就往贵了说,越贵越好,把他吓得说不出话最合适了。
晚上有服务员送来晚餐,齐晖和江夏元两个洗完澡,光着上身面对面坐着。
江夏元眼睛往齐晖身上一扫,说道:“齐晖,你又没吹头发。”
“吃完再吹。”
“脸沾到了。”
“哪里?”齐晖用手胡乱抹了一把。
江夏元伸出手去,在他脸颊上轻轻擦了一下,再放到嘴里舔干净了。
齐晖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将手里的筷子折成两半。
“黄拾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很欠打。”
“有吗?”
“以后手脚放干净点。”
“什么样才叫干净?”江夏元眯起眼睛看着对面的齐晖,他看见对方的头发不停地滴水,掉落在脖子上,顺着胸前流了下来。感觉喉咙有点干涩,忍不住灌了一口凉开水。
“两个男人有什么好摸的。”齐晖把筷子往桌上一摆,拿起烟盒取出一支烟点燃了,一会儿一股烟便从他嘴里边冒出来,萦绕在餐桌之上。
“两个男人有什么好介意的?”江夏元夹了一口菜,“齐晖,多吃一点,晚上会饿的。”
“吃饱了,晚上去哪里玩。”
“坐了一天的飞机累了吧,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去钓鱼怎么样?”这里山好水好,安静的坐一上午肯定不错。
“无聊。”
“嗯,我会让你觉得不无聊的。”江夏元站起身来,走到面向天井那边的走廊,坐下了,脚踩在天井冰凉的水泥地板上。朝着齐晖招手,“齐晖,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齐晖叼着烟走过去,一把坐在旁边。江夏元接了个插座,把吹风筒拉过来,“齐晖,坐这里。”他指了指自己前面。
“麻烦死了,你怎么跟春香一样婆妈。”齐晖把身子挪过去,坐在江夏元两腿前面,背部差点就要抵住江夏元的胸膛,他挺享受这种被人服侍的感觉,假如黄拾再听话一点,再好欺负一点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