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听闻此言羞得满脸通红,原来蕴果答应自己废除春衫女官的制度,是想叫自己当着他的面穿脱衣服,以助两人情趣,不由羞涩难当,低低的声音说道:“我是给你弄进来作践取笑的么……”蕴果谛魂笑道:“是皇后宅心仁厚,意欲解民倒悬,与我什么相干?你若不肯,我自然还保有春衫女官的制度,倒是乐得……”话说到一半,早被楼至打断道:“不许看!我亲自穿戴便罢了。”说罢咬紧银牙,将自己裹在身上的锦被掀了,只剩下一套正红的内衣在身上,正欲伸手将手中那套洁白礼服穿戴起来,却给蕴果谛魂按住手腕道:“不急。”
楼至见他按住自己手腕,便急道:“又做什么,敢情你是要哄我脱了锦被给你瞧……”蕴果闻言失笑道:“如何这般冤枉人,我怎舍得你为我着凉,只是这套礼服洁白无瑕,若是内中衬着正红的内衣倒显得皇后轻狂不够端庄。”楼至闻言却是有理,只得蹙眉道:“如今也只得先穿戴起来,回到内宫再寻配色的内衣罢了。”
却见蕴果谛魂自袖中取出一套透明的小衣亵裤道:“奴才早已准备周全,还请娘娘穿用。”楼至此时方知他早有准备要欺侮自己,不由面泛桃意,佯装不悦道:“原来你早就想到这一步要消遣我……”抬眼却见蕴果期待之色,心下顾及两人新婚,便不肯拂了他的春意,只得含羞欲解颈后小衣的绳结,却见蕴果摇头笑道:“既然试穿衣物,如何少得此物。”说罢伸手在面前那架琉璃屏风上一推,原来中轴暗藏机关,受力翻转过来,竟是一面西洋水银镜子,却比往日在楼至闺中的乐昌公主镜照得越发清爽逼真,楼至辅入眼帘,却见自己**半裸,给蕴果谛魂从后面搂在怀中,不由双颊滚烫,低了头不敢再看。
怎知蕴果谛魂伸手托起楼至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中笑道:“平日却不是对镜穿衣,有什么好害羞的。”楼至挣扎了几下未曾挣脱蕴果铁臂,只得别开视线低声说道:“事已至此,你要怎的……”蕴果闻言,却在此时放开了对楼至的钳制道:“只须在我面前换了衣裳,有何难哉?”楼至听闻此言,知道以蕴果的脾气,若是自己不肯,他便要传唤女官进来行事,当日成婚原是权宜之计,自己对他不过虚与委蛇,最初几年,因不惯燕好之事,也曾对他提过纳妾的打算,只是如今两人琴瑟和谐互许终身,再要自己容忍蕴果将旁人的媚态看去,却是难以为情,只得咬紧银牙,伸手解开颈后小衣上的绳结,一手掩在胸前,将小衣扯去丢在地上,回头求助地看向蕴果,却听他低哑着嗓音说道:“继续。”
声音虽然波澜不惊,眼内却逐渐浓重起来,满眼惊艳期待之色,楼至见了心上人痴迷的表情,羞涩之中隐有骄意横生,便咬住下唇,复又解了亵裤的绳结,大红的亵裤脱落之际,连忙伸手掩住双腿之间的嫩芽,回顾蕴果谛魂道:“此番你还不餍足,快将那套内衣给我。”
蕴果谛魂见楼至为了自己做到这一步,也不忍十分作践,便含笑上前亲手为他穿戴,楼至原本紧闭妙目不敢对镜,如今只觉蕴果穿戴手法与平日自己贴身衣物并不相同,少不得偷眼观瞧,细看之下,却见蕴果谛魂手中之物并非自己平日贴身穿戴,那小衣竟是未曾见过的剪裁之法,不由暂息羞怯之意问道:“这套内衣为何与平日穿戴的不同。”蕴果谛魂早知他有此一问,方笑道:“这是西洋贡奉的,不是咱们织造局敬奉,一般女官亦不识此物,我瞧着新鲜,就给你留下了。”说罢将那西洋小衣延展手中给楼至观瞧。
楼至听说是西洋的玩意,倒忍住羞涩之意起了好奇之心,在蕴果手上一瞧,原是两片薄纱缝合之物,上面几根缎带似是系在香肩雪背之上,那两片薄纱料子却是奇巧,不知如何纺织而成,竟能织出镂空雕花的样式,宛如雕刻一般,便知这两片东西乃是掩住**的妙用,搭配丝带系在身上,托出曼妙身形。楼至见了此物,心中感叹西洋之物奇技淫巧,原本含羞不肯穿用,只是又见自己原本那套已经丢在尘埃,楼至平日最喜洁净,绝不肯将脏了的东西沾身,如今虽然羞涩,也只得先依了蕴果的意思将此物略作权宜,返回内宫之际再行更换。
楼至想到此处,只得伸手接了蕴果手中之物,将自己的藕臂穿插肩带之中,扶正了胸前镂空的薄纱,又伸手挽起长发拂在劲侧,向背上摸索到丝带两分之处,果然摸到上面有两个暗扣,对合之下只听得“啪嗒”一声,两个暗扣严丝合缝扣在一起,此时楼至虽然害羞,也只得抬头比照镜中,只见胸前小衣的材质十分弹性,将两侧肌体聚拢sū_xiōng之上,竟将楼至较之一般女子十分小巧的胸部托出圆润丰满的身形,楼至看罢脸上一红,连忙低头回避了,却见蕴果谛魂有了动作,从身后紧紧贴住楼至的身子,两手穿过腋下,探得胸前一对白鸽在手,肆意揉捏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蕾丝胸衣0 0
☆、第一百九回
并蒂莲双花争艳,同命鸟鸢飞戾天
楼至见他捉住胸前白鸽,面上瑰意大盛,却并不言语推拒,只是别开脸去不肯对镜,蕴果谛魂见状也不强迫,只是动作更加温柔地揉搓着爱妻的sū_xiōng,那西洋小衣束缚之下,将楼至的胸部高高托起成为两个浑圆,虽然比不得一般出阁女子,却也算得丰满圆润,十分可爱,蕴果谛魂揉了半晌,见楼至眼中绮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