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土包子,你说谁下贱,你在说一遍试试?”郑兰兰大怒,她向来不是一个吃亏的主。
“就说你了又怎么样?第一次来王府井吧,这里的消费可是很贵的哦,你男朋友能不能消费的起?”‘女’人不屑的说。
“我男朋友消费不消费的起关你什么事情?你很有钱是吧。”郑兰兰脸‘色’不善的说。
“哼懒得理你,以后王府井真得‘弄’个会员制的,一年‘交’个几百万的会费,掏不起钱的,没资格进来吃饭,不然的话跟一群土包子一起吃饭,真的辱没我的身份。”‘女’人趾高气昂的哼道。
“你身份很高吗?看你那打扮,跟发廊里面那些五百块钱一条龙的洗头妹有什么区别?你这种‘女’人,都是属于下水道了,我真的不明白,你那自我感觉良好的优越感到底是从哪是来的。”郑兰兰反口骂道。
“你……小贱人,你骂谁是洗头妹?”‘女’人大怒,气急败坏的指着郑兰兰尖叫道。
“我当然是说你了,你人挫就算了,智商也让人捉急,这里除了你之外还有别的人吗?你妈生你的时候把人丢马桶里,把胎盘养大了吗?”郑兰兰毫不示弱的说。
郑兰兰之前‘交’友不慎,染上了毒品,曾经有一段时间‘混’迹在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所以骨子里十足的小太妹一个,这一连串的经典骂声几乎要把这个‘女’人的肺要气炸了。
“小贱人,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样骂我,信不信我把你卖去坐台。”‘女’人尖叫道。
“坐台,你的职业不就是坐台吗?对不起,你继续坐去,本姑娘没兴趣,没事别在大街上晃悠,免得吓得人,也少说话,因为你喷出来的口水比sa还致命。”
“我知道你是谁有什么用?没个男人包养你,你现在不还是街头洗头的?”
“贱,贱人,老娘要毁你的容。”
‘女’人尖叫着冲上来,伸手就要向郑兰兰的脸上抓去,郑兰兰丝毫不示弱,打架是吧,本姑娘怕你?
“够了……”叶皓轩实在是忍无可忍,他伸手轻轻的一推,把‘女’人推到了一边去。
“你,你竟然敢碰我,拿开你的脏手,你这个低贱的男人,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人,我要阉了你,我要把这个小贱人的脸刮‘花’。”‘女’人尖叫着,伸手拿出了电话叫人去了。
叶皓轩索‘性’拉着郑兰兰站到一边去,他要看看这个‘女’人这么嚣张,究竟能搬来什么样的大神来对付自己。
“老公,你在哪里呢,我被人非礼了……对,是一男一‘女’,在王府井那里呢,你快带人过来,帮我教训他们。”
浓妆‘艳’抹的‘女’人对着电话扯了一嗓子,然后手机一收,就这样横眉竖眼的看着叶皓轩和郑兰兰,一幅,你死定了的样子。
“非礼你?我还不如直接去非礼一头猪。”叶皓轩淡淡的说。
“你,就嘴硬吧,看我老公过来,不打死你个小瘪三。”‘女’人恨恨的说。
“老婆,谁非礼你了,看我不剁了人的手。”
就在这个时候,一轮宝马嘎的一声直接停在了王府井的‘门’口,气势汹汹的冲了上来。
“就是他们,剁手太便宜他们了,男的阉了,‘女’的去坐台,老公,你一定要给我出这一口恶气。”
‘女’人发着嗲,扭着水蛇一般的细腰,贴了过去。
“好,就听你的,敢动我张恒的‘女’人,活的不耐烦了吧。”
来人怒气冲冲的冲了过来,就要向叶皓轩发难。
“张恒是吧,还记得我吧,你真的确定要阉了我?”叶皓轩冷冷的说。
一看到叶皓轩,张恒脸‘色’白了白,他那两根原本已经接好的手指仿佛又疼了起来。
“叶,叶哥,是你。”张恒的脸涨红的象猪肝一样。
“老公,就是他,去阉了他,还有他的‘女’人……”‘女’人扯着张恒的手臂撒娇。
“闭嘴……”张恒大怒,恨不得把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给掐死。
上次他被叶皓轩教训的象死狗一样,而且他的表哥,薛大少,看起来对叶皓轩都有些忌惮,他发誓以后在也不踏入悬壶居方圆十里之内,怕的就是招惹到叶皓轩。
只是这个脑残的‘女’人竟然敢招惹这个杀神,上次掰断他手指的事情,他还记忆犹心,那十指连心的疼痛,让他现在想想都有些发抖。
“怎么了?你不是大少爷吗?你不是给老娘吹嘘京城三大才子之一的薛鸿云是你表哥吗?怎么连这个土包子都不敢打?没用。”‘女’人不悦的说。
“你说什么?”张恒大怒,平时他对这个‘女’人太好了,导致她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她不要忘记了,她今天过这么滋润完全是靠上自己这颗大树。
“怎么,不是吗?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银蜡头,中看不用。”
这‘女’人敢情是平时被惯坏了,张口甩出了一句让任何男人都受不了的话。
“你作死。”张恒大怒,一耳光‘抽’了过去。
啪……
一个耳光结结实实的‘抽’在‘女’人的脸上,‘女’人震惊了,她没有料到张恒竟然会打她,这个男人,平时不是被自己收拾的服服贴贴的吗?
“向叶哥道歉,马上。”张恒厉声道。
“对,对不起……”‘女’人委屈的差点落下泪来,她有些屈辱的向两人道歉。
“大点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