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
李御泽细细地揉捏他胸膛上的蓓蕾,另一只手从他的胸膛抚摸到腰侧,将他精瘦的身体翻过来,又顺着线条美丽的脊背向下,来到臀间。
「……住手……唔……」容奉余几乎睁不开眼睛,只本能躲避,但又被李御泽轻巧拖回身下,轻而易举打开腿,李御泽在那修长的腿上抚摸着,揉捏着很有弹性的臀瓣。
容奉余左右闪躲不过,几乎要将自己埋入披风,李御泽搂住他腰将他提起来,身体插入他双腿间,含住他胸口的一个蓓蕾不停吮着咬着,一只手几乎将容奉余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唔……不……啊……」容奉余伸长脖子,脖颈拉出漂亮的线条,忍不住在李御泽怀里扭动挣扎,几经摩擦,李御泽也忍不住了,看着凌乱的雪白披风里容奉余的身体泛出漂亮的红色,恨不得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李御泽笑了笑,由着容奉余扑腾,三两下脱尽衣服,任由他腿踢着,捉住他脚踝,将那双修长的腿打开到前所未有的角度,腿间风光一览无遗。
容奉余几乎感受到身体被人打开,最隐秘的地方被火辣辣的视线观赏,难受得紧紧抓住披风,难耐地摩擦挣动。
李御泽哼笑声,将对方的腿环绕到自己腰上,弹了下那个已经有抬头趋势的分身,「扭什么扭?勾引我不成?」
容奉余喘气看着李御泽,神情迷蒙,彷佛听不懂他的话。
李御泽啧了一声,摸到他会阴处,一路到臀隙间的小 穴,抚摸那里的褶皱。容奉余惊呼一声,用力弹了起来,李御泽道:「你想来这个体位?」
门外忽然有动静,黄公公道:「陛下,年大人求见。」
李御泽皱眉,「让他等着。」
「是。」
李御泽又看着容奉余,在他耳边道:「我是谁?」
容奉余眼睛焦距远远近近,身体也开始晃起来,李御泽皱眉,将他推回床上,掰开他臀瓣,便在那软软的臀肉间抽动。
「啊!」羞耻感让容奉余不断退后,李御泽不耐烦了,「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一巴掌拍到容奉余屁股上,容奉余脸更红,眼睛也有水光,腿无力地耸起又踢下去,李御泽道:「安分点。」便又按着他的腿,抽 插起来。
李御泽本来是不太爽快的,虽然不知道容奉余口中大哥是谁,但他身为天下第一人,自然是不甘当替身的,直到释放了,看到容奉余腿间滴滴答答尽是自己的东西才解气,拍拍容奉余的腿,虽然没有真的进入,但容奉余也被折腾得不轻,腿甚至没力气合拢,李御泽眼中带上笑意,往容奉余耳中吐气道:「这样就不行了?」
容奉余挣扎要爬开,李御泽故意压在他身上,从他臀间抹了自己的东西,涂在他rǔ_tóu上,甚至嘴里。
「唔……嗯……」容奉余觉得嘴里味道难忍,拼命用舌头想把手指顶出去,李御泽叹气,看着自己腿间又精神起来的小兄弟,按着容奉余又在他身上发泄一次。看着男人身上满是自己的j,in,g液,李御泽才放过他,招来宫女,伺候自己穿戴整齐,去书房召见年又年。
第二章
容奉余醒来,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按了按晕头转向的脑门,竟是浑身都不舒服。
「容大人。」宫女向容奉余福礼,容奉余顿时清醒,想到眼下处境,道:「这里是?」
「回容大人的话,这儿是郁容宫,昨儿容大人喝醉了酒,硕亲王府的人忙着照顾硕亲王公子,大人便被留在了宫中。」
容奉余无语,就算硕亲王府没人照顾他,也不必将他安置在皇宫里……而且是后宫?!
「我要回去了。」
「是,奴婢这就伺候大人梳洗更衣。」
被轿子送回王府,一路颠簸容奉余几乎觉得自己要散架了,昨晚李煦也喝醉了,但症状显然比容奉余轻许多,听到容奉余总算回来,屁颠屁颠还跑去接他。
容奉余看到李煦便笑起来,「给公子请安。」
李煦紧张地拉着容奉余,「皇帝没把你怎么样吧?」
容奉余对他的没有防备已经无奈到麻木,将李煦拉到书房才道:「我没事。」
……应该没事吧?他对昨夜的记忆只停留在年又年不停给自己劝酒的画面上,再多竟也是记不得了,不过如果犯了什么错,皇帝必然不会放他回来的。
「没事就好。」李煦高兴道。
李煦三人放松还不到一个时辰,宫中又传来宣召,再次将三人召回宫中,其中最郁闷莫过于容奉余,他刚从火坑里跳出来不久,转眼又要跳回去。
李煦对李御泽的恐惧不减反增,一直拉着容奉余,三人在隆嘉宫给皇帝请安,容奉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总觉得有火辣辣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偷偷抬眼,不想对上李御泽的目光,容奉余一惊,又立刻低下头去。
三人就这么跪了一会儿,李御泽才开尊口道:「平身吧。」
容奉余三人都揣摩着皇帝这次玩什么花招,不想只是让奴才传膳。
李御泽与李煦说着话,李煦向来胆子小,见不得大场面,不然硕亲王也不会对这儿子这般不上心,与李御泽说得多了,舌头竟是越发打结了。
玉盘珍馐被一一传上桌来,容奉余与李珂对视一眼,皇宫宴饮为公子洗尘那是场面活,做给外人看的,何况在宴饮上因着皇帝的纵容,那些大臣尤其是户部尚书年又年可没少为难他们。这与天子同食……又算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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